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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阿庫洛諾迪亞笑了出來,“這話我該錄下來,伊萬聽到絕對會爆笑。”洛蘭忍不住抬起頭,看到了阿庫洛諾迪亞地笑。這么多年過去了,樣子已經完全變了啊。洛蘭上前一步,問他:“阿庫洛……你過得好嗎?”阿庫洛諾迪亞一怔,黑色的眼眸平靜地看著洛蘭,答道:“還行吧,起碼還活著。”“是嗎?就是說過得不好啊。”洛蘭也笑,但卻是充滿苦澀地笑。他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那么的優雅、從容、強大而且毫無瑕疵,只有在面對阿庫洛諾迪亞的時候,他才會暴露出內心的無力與苦澀。“無所謂好不好,以我們的身份,本來就不該追求什么好與不好。”阿庫洛諾迪亞抬起眼看著洛蘭,道:“洛蘭,幫我把這個解開,捆著很難受。”洛蘭依言上前,因為那件拘束服的設計很特殊,所以他要面對面地環抱住阿庫洛諾迪亞,才能夠得到那緊緊的扣在一起的搭扣。手指試圖解開金屬搭扣,意識卻不由得淪陷在這久違的溫暖中。咔的一聲,阿庫洛諾迪亞的手被解開,本來洛蘭應該繼續去解開腿上的搭扣,但是他仿佛忘記這件事一般,就這么抱著阿庫洛諾迪亞,一點一點用力,將當年自己沒有說出口的、壓抑了這么多年的情意通過這種無言的方式抒發出來。阿庫洛諾迪亞沒有催促,套在長長的袖子里的雙手抬起,想要回抱住面前這個男人,珂笙他袖子還跟椅子腿扣在一起,剛剛抬了一個角度,就被拉住發出了噪音。洛蘭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開手,裝作無事去解開其他的搭扣,只是當他把手搭在阿庫洛諾迪亞的左腿上的時候,縱然隔著布料,卻依然感到了那異常的僵硬,臉色猛然的一變。抬頭看著阿庫洛諾迪亞,卻只看到他眼中看開一切的釋然。“都過去了,沒什么事大不了的。你……無需自責。”你無須自責。多么殘酷的一句話,連向他懺悔的機會都不愿意給他。洛蘭握緊拳頭,牢房中陷入了沉默…………而另一邊,重傷的戰神和歐克雷被送回了鐵壁防線的后方醫院中,畢竟比起最前方,還是越靠后的醫院設備和安全性最好。經過治療,戰神波菲爾的傷已經沒什么大問題了,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需要休養一段時間。而且戰神一派的勢力交替也需要一段時間,只是有一點是確定的,就是科波菲爾已經決定,卸下他戰神的稱號,也沒有將其轉交給歐克雷的打算。在歐克雷脫力暈厥的這一段時間里,曾經有無數人希望戰神發表一個聲明,讓歐克雷繼承他的名號,其中有他的老部下,也有許多其他陣營的人。但是全被科波菲爾擋回去,只用一句話。“我已經不是戰神了,我們家不會再有任何一個戰神出現,你們愿意找誰去做,隨便你們。”任由那些人磨破了嘴皮,也沒有用處。漸漸的,來找的人越來越少,想來是打算等歐克雷醒來直接問他的意見。科波菲爾終于能安靜下來,卸下了重擔的他難得翻出一本以前看了一半的,在病房里靜靜地看書、喝茶,再時不時照看一下就在旁邊還昏迷不醒的歐克雷。竟然也有了一種享受天倫之樂的感覺。白色的門伴隨著氣閥音打開,沐天洋抱著一個紙袋子走進來。“伯父。”沐天洋朝正在看電子書的戰神點了點頭,然后把紙袋放在歐克雷枕頭上,那里已經并排放了好幾個紙袋了,可見他來的很勤。“你每次給他帶的是什么啊?”科波菲爾關掉了屏幕,頗感興趣地問。“這個啊~您最好還是別問了。”沐天洋苦笑一聲,總不能告訴伯父說這里面都是這幾天最新出是xx吧。雖然都是男性有這些東西不奇怪,但是他現在在和科波菲爾的兒子交往中,所以這些東西嘛······哈哈!還是不要說了,免得引起誤會。一向嚴肅穩重的科波菲爾見沐天洋的反應如此奇特,竟然揚起了一邊的眉毛,看這樣子是打算趁沐天洋不在的時候自己動手了。“咳咳!那個……注意現在的孩子都很注重xx的!”沐天洋連忙道。“你也是個孩子而已。”科波菲爾瞥了沐天洋一眼,對那些紙袋子內的內容愈發好奇起來。沐天洋心中苦笑,祈禱歐克雷你趕緊醒吧!要知道這里面可是有他最喜歡的【嗶——】和【嗶——】啊,被科波菲爾看到還得了?“沐家小子,你在和歐勒交往談朋友對吧?”突然,科波菲爾話題一轉,病房里的氣氛變得有些敏感起來。“是,快有一年了,說起來我還暗戀了他一年。”沐天洋經過了剛開始的驚訝過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從一旁拉了一張椅子,所在兩張病床中間,面對科波菲爾。“在這個時代,也不該說什么歧視同性戀的話,但是身為一個父親,我還是想問一句……”科波菲爾的目光不容沐天洋閃躲,道:“你為什么會喜歡歐勒。”“為什么啊……”沐天洋想了想,道:“因為他奪走了我的初吻啊!”“哈?”這么少女的理由讓科波菲爾有些發愣。“哈哈,雖然是事實,但是這個不是重點,只是放松一下氣氛。”沐天洋擺了擺手,道:“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所以剛開始我們的關系并不好。”“但是,盡管他整天口花花,身邊的女朋友一個個換,我總覺得他一個人的時候是一副寂寞的樣子,硬要形容的話,就像是雨天被人拋棄的貓一樣。而且每次失戀都會喝得爛醉如泥,醉了就發酒瘋,抱著我哭······”沐天洋笑了笑,仿佛真的在回憶過去的事情。“還說什么‘那些女人還不如你呢,憑什么甩我?’然后就奪了我的初吻,而且事后就完全不記得了!”想到這里,沐天洋就是一臉憤恨。科波菲爾汗顏,對于自己二兒子的酒品差,他也不是不知道。“那時我就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想著既然總是被女人甩,那么為什么不干脆跟我交往算了?剛開始意識到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久而久之卻發現自己也……咳咳……嘛……”沐天洋忍不住有些臉紅,在長輩面前說這種話還真是挺難為情的。“這……這樣啊,那就好……”科波菲爾也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