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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的超級fans。“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莉莉婭摸了摸東方憶的頭,像是哄小動物一樣,在他面前放下一瓶牛奶。“現在科長不去尋死就該謝天謝地了,還開心……東方你就喝了這牛奶然后快點長高吧。”“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沒什么意思。“莉莉婭飄走,留下了一臉悲憤的東方憶。費亞娜地慰問演出如期舉行,托爾戈要塞內部自然是一票難求,往往一支隊伍也只有幾個能夠難道現場的票。雖然演出時,三大防線都會有大型3D影響同步進行播放,其中托爾戈要塞的影響規模完全可以讓整個要塞都看的到,但是能夠現場看到偶像的演出,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當晚,當費亞娜出現在舞臺上的時候,整個托爾戈要塞因為歡呼聲而地面都在震動。整個義整科的人都趴在窗口看3D影像,對能夠現場見到心中偶像但卻要出一次丑的科長不知道到底該同情還是羨慕。“啊咧?東方你終于這的出來了。”看到東方憶從工作室出來,馬上有人給他打招呼。“出來拿點吃的,怎么?已經開始了嗎?”東方憶的眼睛從窗口往外望,看到了費亞娜那巨大的3D影像。“是啊!你該出來了吧!”“真可惜,我還有研究沒做完,還得一陣。”東方憶三口兩口把三明治吃完,直接轉身回了工作室。一干同僚瞪眼,想不到東方憶還真的回工作室了,不都的在心里罵了一句死宅!關上工作室的大門,直往前邁了一步,就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一樣,頓時暗了下來。不大的房間中央一個巨大的暗紅色魔法陣散發著不祥的問道。而在魔法陣中央,羅安瀾被數條黑色的拘束帶綁在床上,不斷的掙扎著,身上白色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透,透出他身體突兀的黑色紋路。“唔……嗯……”羅安瀾緊緊咬著一塊白布壓抑的呻吟,用力要到牙齦鮮血淋漓,身上的肌rou繃緊扭曲。而他的右眼緊閉,一顆卻能夠看到眼瞼下面飛快轉動的眼球。東方憶皺起眉,拿出一只注射器,將里面烏黑的液體注入羅安瀾體內。羅安瀾的痛苦似乎一瞬間猛增數倍,連束縛他的皮帶都因為劇烈的掙扎而變形。大概十秒鐘后,他才仿佛脫力一般安靜下來。羅安瀾松開嘴里的布,大口大口地喘氣,緊閉的右眼不在轉動,安好的左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花了好幾分鐘,羅安瀾才算緩過勁來,黑色的獨眼轉過來,看著東方憶。“排斥反應比我想象中要輕,這是好現象。”東方憶松開束縛羅安瀾德爾皮帶,拿起食物放在他身邊,“自從給你移植了幻魔的眼球,已經一個星期了,大概再有四天,你就可以嘗試使用它了。”幻魔,是一種徘徊在深淵外圍的低級魔族,雖然實力低微,但卻有非常強大的能力。有些幻魔死后,保存完好的它的獨眼會化作寶石,普通人只要看一眼這種寶石,就會陷入幻境永遠也出不來。但是因為魔幻十分罕見,而且很難保留下最脆弱的眼球,所以這種東西的價格也是居高不下。更何況,東方憶手里的這顆,還是因為各種機緣巧合,本體已經死亡,卻還還活著的眼球。為了滿足羅安瀾的要求,東方憶將這顆眼球移植到他的眼眶中,那么緊隨而來地當然是人類和魔族血統的強烈排斥。很痛苦,但是如果抗不過去就是前功盡棄。羅安瀾艱難地坐起身,無力地伸出手,拿起一塊三明治,塞進嘴里。他并不餓,反而因為一天的折磨而又些反胃,但是他必須吃,為了能夠擁有足夠的能量去抵抗半個小時之后就要繼續開始的煎熬。東方憶的那種藥物只能占時抑制排斥反應而已,最后還是要靠他自己。“老板,現在后悔還來得及,還能把魔幻之眼拿出來……”看著無比虛弱的羅安瀾卻還在兀自逞強,東方憶忍不住道。“噓——別說讓我喪氣的話,已經決定這么做了,我就不會改變主意了。”羅安瀾勾起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而且這一次……是我自己決定的,我已經有承受一切后果的覺悟了。”東方憶默默地看著羅安瀾,看著他緩慢而又堅定地吃完東西,補充完水分,臉上恢復了一絲血色之后淡然地躺回去。默然無語地幫他重新系上拘束帶,拿出一塊新的白布卷成一團,讓羅安瀾咬住。羅安瀾沖他笑了笑,但是馬上好不容易恢復的有些血色的臉又變得煞白而且扭曲。東方憶不忍再看,咬唇跑出了門。在外面逛蕩這,他只覺得心中煩悶地厲害,這一段時間他見到了太多不幸的事情,而且還都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不幸,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的同時卻又無能為力。只能慶幸目前還只是不幸,而沒有發展成悲劇嗎?夜晚的寒風傳來,從演出現場傳來的火熱氣息并未讓這里的氣溫升高多少。東方憶轉了個方向,走向演出現場,途中遇到一個自動販賣機,看到了啤酒,忽然升起一股嘗試的**。但是當他投了幣,試圖購買的時候,卻被系統告知未成年人不允許購買酒類飲品。向一個路過的人借了身份證,這才買到了一罐啤酒,東方憶拉開易拉罐,想要知道人們口中所說的,酒能消愁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苦!”東方憶只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不理解這種又苦又辣的液體到底哪里好喝了?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歡喝酒呢?酒精的效力泛了上來,東方憶感到自己的臉和眼睛都有些發熱,一時間覺得自己心中那股煩悶更加難受起來。他仰起脖子,一口氣灌了一小罐,冰鎮的啤酒從喉嚨滑到胃里,他忍不住嗆咳起來,只覺得酒精只會讓人變得混亂而已,只好放下剩下大半的啤酒,迎著冷風往演出現場走去。偷偷地瞞過門口檢票的人。他溜進了臨時搭建的觀眾席,以為之前完全沒有來過這里,所以也完全不認路,只是隨便的選擇,然后迷迷糊糊地就來到了一個鋪著紅地毯的走廊。空無一人的走廊只有一個門,東方憶靠著酒精帶給他的大無畏精神,徑直走過去,打開門。一片漆黑,卻又有一個巨大的窗戶,能夠毫無障礙的看到舞臺。“嗯?誰”漆黑的房間里仿佛有光亮了起來,一對冰藍色的眼眸忽然睜開,盯著東方憶。東方憶一怔,馬上認出那雙眼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