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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強的難以想象,而明輝月卻可以和她對攻幾招,而他們兩個卻只是招式帶起的暴風都無法抵擋,可見他們之間實力的差距。“這不可能。”尼羅德咬牙切齒的說道,論起訓練的刻苦,他們都有自信不比其他人差,但是為什么明輝月……偏偏是那個明輝月變得這么強。入夜,簡單吃了一些東西的幾個人圍坐在火堆旁。明輝月疲勞的厲害,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問烏墨和尼羅德為啥會在這里,而那兩個人也是各懷心思。“小月,有沒有空陪我過幾招?”寂靜中,烏墨開口道。明輝月沒有望向他,冰藍色的眼眸依舊盯著火堆,從他的呼吸、身體上傳出的寒氣比太陽剛下山那會兒依舊收斂了很多。“你贏不了我的。”明輝月淡淡的說。“沒打過怎么知道?”烏墨笑著,目光灼灼地看著明輝月,“兩年多沒有交手了。”明輝月這才把目光轉向了他,許久,似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們跟我來吧。”烏墨一躍而起,而尼羅德卻沒有動。但是明輝月卻停住了腳步……“尼羅德你也來,我不想浪費太多時間。”煉金時代第十八章絕對的差距,等級的不同三個人來到小溪邊的灘涂,明輝月轉身看著兩個人,道:“要打就快點,我很累。”“如果身體不適的話,那還是推遲吧。”這時烏墨想起明輝月此時還是一身傷,在這種時候提出比試,多少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覺。“沒有那個必要。”明輝月淡淡地說,拉起上衣露出肌rou分明的腹部,腰側原本血rou模糊的傷口此時已經變淺,像是大片擦傷。雖然視覺效果還是很驚人,但已經只是皮外傷了。烏墨和尼羅德都是眼眸一凝,想起的是傍晚時明輝月喝下的那瓶藥,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強的效果。“來吧,你們兩個一起來吧。”明輝月放下衣服,說出了相當狂氣的話。烏墨和尼羅德的眉頭皆是一皺,都想開口反駁,呵斥明輝月看不起他們。但是馬上理智就告訴了他們,這是事實。要以現在的明輝月作為對手,兩個人一起上還能有勝算。十分鐘之后,溪畔多了兩座冰雕花。站在原地,連一步都沒有移動過的明輝月抬腿往營地方向走,經過兩座冰雕的時候,冰雕開始融化,露出被凍在里面的兩個人。明輝月控制的很精確,盡管全身被冰凍了,但卻不會留下凍傷。渾身濕透的兩個人跌在地上,烏墨摸了摸身上的傷痕,都不深,只不過被水泡的發白。尼羅德身體前屈,跪在地上喘氣,眼中卻又熊熊燃起的不忿和怨念……為什么?為什么明輝月能夠變得那么強?為什么他總是要踩自己一頭?剛剛那一場,明輝月連腳步都不曾移動過,只是站在原地任由他們攻擊。但是那神出鬼沒的冰盾,雖然在ublm手下碎得干脆,但是他們一刀砍下去也就留下一道淡淡地白痕而已。而且一旦靠近,冰盾表面就會突然伸出尖銳的冰刺,把明輝月保護的猶如一顆海膽一樣,任何靠近的生物都會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冰刺扎傷。烏墨就是在這里吃了大虧。除了保護以外,明輝月只攻擊了一次,就只是一次攻擊,就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活動能力。“強過頭了……”烏墨坐在地上,嘆氣。兩個人回到營地,便發現明輝月已經睡了。兩個人無奈,也只好圍著火堆睡了。烏墨裹在睡袋里,抬頭看著天空的新月,轉了轉頭,便看到明輝月的背影。這一次見到他,覺得他似乎更加冷淡了。烏墨皺眉,搖了搖頭,心中安慰自己……大概是錯覺吧。第二天一早,他們倆被叫醒,ublm指了指他們的叢林車,讓他們離開。問安靜吃著壓縮食物的明輝月,他抬起眼,冰一樣的眼眸看著他們,淡漠的說道:“你們走吧,一天的時間應該能夠走得了。”“去哪兒?”尼羅德皺眉,問。“離開半徑一百公里范圍內,否則我無法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明輝月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兩個。尼羅德咬牙,拉住烏墨地手腕,半拉半扯地把他塞進叢林車中,然后叢林車就顛顛簸簸地開走了。“尼羅德!你為什么不讓我問清楚?”烏墨質問道。“還有什么好問的?烏墨你怎么總是這么天真?”尼羅德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叢林車險而又險地避開一棵棵大樹。“什么……意思?”烏墨不是傻子,只不過他一直在回避想這個問題。全速開了半個小時,本來就快沒有能量的叢林車終于停了下來。烏墨沉默地下車更換電池,尼羅德則點起一根煙,遞給烏墨。“已經想明白了吧?”尼羅德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我們本來就不該那么親密。”“我知道啊。但是我們當初一起努力過,一起拼搏過,所以我……無法想象那種時候。”烏墨坐進副駕駛座,和明輝月一樣的年紀卻感覺有些滄桑。“那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世態不允許我們太過親密。”尼羅德吐了口煙,看著窗外,道:“你我都了解月他的實力和野心,現在這種狀況,如果戰爭要贏,我們內部就必然面對一次整合。”“有三個政權什么的,那是絕對不可能被允許的。”“我知道。”烏墨黯然地說。其實從昨晚和明輝月交手的時候,他就大概感到了,可是……“我只是不想去想,為什么一定要這樣?”烏墨嘆了一口氣,“為什么一定會變成現在這樣?”“月現在絕對在謀劃地球的絕對支配權,如果他得到了,那么接下來要對付的就是你的父親,我的教父。”羅德尼冷酷地說道,“那種時候,我們必然是敵人。就算你我不想,但是身不由己啊。”“我們三人之間就算不是你死我活,也絕對是成王敗寇。所以你我他三個人絕對不該親密。”尼羅德也嘆了一口氣,道:“如果戰爭不開始,等到我們掌權,說不定還真的能和平相處一代人,只可惜戰爭開始了,而月也比我們早一步來到最高的位置……”“他已經做好了覺悟,并和我們劃清界限,但是你還在這天真。”尼羅德把煙頭擰滅拋出窗外,“回去吧,別在這兒礙眼了。”烏墨也把抽完的煙捻滅,扭頭望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