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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下。兩秒鐘后,埃卡爾才說:“我先下去探探,你快點下來。”“了解。”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艾歐里斯的動作頓了頓……埃卡爾大哥還沒有相信自己,初見的時候給他的震驚太強烈,讓他表現(xiàn)出了異常。知道這個房子的每個角落都裝了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他走進房間里面,對好像在睡覺的東方憶說道:“快醒醒!”“干嘛?”東方憶馬上睜開眼,可見他睡得不深,十分戒備地看著艾歐里斯。“別問那么多,趕緊走。”艾歐里斯沒有廢話,粗暴地把東方憶拖下床,看他因為那太過沉重的禁魔鎖鏈帶來的疼痛而眉毛緊皺。因為東方憶手腳上的鎖鏈太過惹眼而且太過沉重,艾歐里斯用床單把東方憶整個裹起來,綁住,再塞住嘴,然后放進一個大鐵箱子里。說實話實在是很糟糕的待遇。“有沒有必要?我又不想逃……”盡管東方憶這么抱怨著,艾歐里斯還是把他的嘴堵了起來。煉金時代第三卷上京風(fēng)云第七十章是我明輝月要查艾歐里斯換上搬運工的工作服,戴上帽子,再用推車把箱子推走,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送貨工人。把箱子搬上埃卡爾事先準(zhǔn)備好的小貨車里,天逸曦不著痕跡地用紙巾擦去了手心的污漬。兩個小時后,大量全副武裝的警察踹開生了鐵銹的門,沖進了東方憶被關(guān)押了五天的房子,槍口掃過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撲空了?”明輝月在得到天逸曦的通知之后幾個人的通訊就沒有斷過,就算他現(xiàn)在正在和某個人物進行著談判。坐在明輝月對面的老人對于他的失禮也不在意,只是捋著胡須看著他。“不。”耳麥里傳出奧茲的聲音,猶如瞬間移動一般出現(xiàn)在里面的房間里的他,戴著絨質(zhì)手套的手拂過那臟兮兮的床,倒是把一直在房間里四處搜尋的警察們嚇了一跳,十幾個槍口條件反射的就對準(zhǔn)了他。“不久前東方大人還在這里,雖然很淡,但是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奧茲蹙起眉,說道。這時歐克雷和冷霜傲也趕了上來,沐天洋和顧瑀都留在指揮中心留守,但是很明顯他們在這里沒能得到好消息。“怎么了?奧茲。”冷霜傲第一次見到奧茲的臉色這么凝重。“太奇怪了,感覺不到東方大人的氣息就罷了,其中一個犯人我也感覺不到。”奧茲的臉色陰沉地仿佛能滴下水,“犯人有兩個,其中一個人的氣息完全感覺不到,就像被什么完全隱匿了。”“能夠屏蔽你的感應(yīng)?”冷霜傲對于奧茲的實力的了解恐怕僅次于東方憶,自然也就更加驚訝。“嗯。”奧茲點了點頭,“恐怕是用于隱匿的道具。哼!躲躲藏藏的老鼠真是讓人討厭。”嘴里雖然這么說,但是奧茲已經(jīng)意識到這一次恐怕沒有那么簡單。而且,他也感覺到了一種讓他非常厭惡的感覺……“顧瑀。調(diào)這附近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明輝月摁住耳麥,冷聲道。“陛下…”顧瑀一邊面對著各方投訴和自家老頭子那里的詰責(zé),一邊苦笑地回答道:“先不說別的,這幾天的大搜捕已經(jīng)有很多家族表示不滿了,這樣下去真的沒問題?”“告訴他們……”明輝月的聲音已經(jīng)冷得仿佛千年寒冰,那迫人的氣勢,讓一向霸道的奧茲都為之側(cè)目,并不是焦躁,反而是太過冷靜,太過高傲。“是我明輝月要查,有什么事讓他們直接來問我。”冷漠、孤高的聲音讓通訊另一頭的顧瑀背后發(fā)寒。可怕的是,在地球,他明輝月手里掌握的資源,實在是太過可怕。斷掉通訊,明輝月的眼眸轉(zhuǎn)向面前的老人,作為明家資歷最老的管事,徐管事對于明輝月剛剛的表現(xiàn)也頗有些側(cè)目。的確有老爺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那我們繼續(xù)剛剛的話題。”明輝月摘下耳麥,看著徐管事,“您的答復(fù)是什么?”“我不得不問一句,為什么你會認為我會把我手中明家5%的股份交給你?”徐管事有些渾濁的眼眸精光一閃,“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你是害死煜少爺?shù)娜恕!?/br>“只是幾乎罷了,仔細想想我沒有任何理由殺輝煜。因為他根本就不夠格和我爭,我又何必多此一舉殺他?況且當(dāng)時對于逐我出家門的決定,您還是投了反對票的。”明輝月淡淡地笑了起來,“而且,我也不是毫無依據(jù)就來這里的。”柳生遞給徐管事兩份文件,徐管事貌似隨意的看了看,頓時忍不住瞳孔微縮。這兩份文件,一份是明老爺子的病理研究報告,另一份則是老爺子的……遺囑。“這是……老爺早就把這個都準(zhǔn)備好了嗎?”徐管事的胡須抖著,過了一會兒才平復(fù)了下來。“爺爺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也是我們明家的悲哀。”明輝月自嘲地笑笑,“聽說,明家偉還想把爺爺昏迷不醒的責(zé)任也安到我頭上?”“嗯。上一次管理會議,他是有這么個說法……”徐管事點了點頭,跟隨老爺子最久的他當(dāng)然一眼就分辨出了手上這份遺囑的真假,那份病理報告雖然真假難辨,但是結(jié)合現(xiàn)實狀況,卻也有八成可信度。“要阻止他嗎?”徐管事問。“不需要。”明輝月?lián)u頭,起身準(zhǔn)備離開,“今天的談話我受益匪淺,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徐管事把手上兩份文件遞給柳生,若有所指地問:“如果我今天不相信這遺囑……不!這么多管事中絕對會有人不想讓你達成目標(biāo)的,這樣的話你該怎么辦?要知道,現(xiàn)在明家偉手上攥著48%的股份,而我們只有46%。”“對于不同的人我自然有不同的做法。”明輝月的語氣輕松地仿佛只是在討論今晚吃什么,“先不說鷹樓在我手上,天上可還有一把劍懸于半空。徐管事瞳孔一縮,終于意識到眼前這剛剛成年的少年,恐怕比老爺年輕時還要可怕。“陛下,不去找東方可以嗎?”進到車里,柳生忍不住問道。“沒關(guān)系,顧瑀他們自然有能力能夠處理好,再說還有奧茲那個家伙在呢。”…………“今天就到這里吧,該吃晚飯了。”愛德納斯家族家主--特倫·愛德納斯放下手上的棋子,很明顯心情很好地說。“是。”卡歐斯露出夾雜著謙遜和害羞的笑容,弗雷德里克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