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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yáng)起下巴,“這是我們輸了的代價。”上官文甌松了一口氣,縱然退過一次婚,自己女兒還是不愁嫁的,沒必要為這件事和人家鬧僵。只是他沒看到,背對著他的上官若婉的臉有些扭曲,緊緊地握起拳,白皙的手背冒出青筋……這事……沒完。11月13日,在經(jīng)過一整天的利弊權(quán)衡,兩大家族最終選擇沉默。而被關(guān)押了六天的東方憶也在短暫的開庭之后因為證據(jù)不足而被當(dāng)庭釋放。雖然這場庭審并不公開,但是還是有許多耐人尋味的傳言。比如說在庭上,東方憶的重磅證人是冷霜傲。作為冷家唯一繼承人的冷霜傲的這一舉動,不得不讓人對冷家和東方憶身后的神秘勢力的關(guān)系浮想聯(lián)翩,甚至再深遠(yuǎn)一點(diǎn)開始懷疑是否冷家要開始和明輝月結(jié)盟。注意!是明輝月,而不是明家!被釋放之后的東方憶和冷霜傲一同回了學(xué)院。開庭的時候明輝月和奧茲都沒有來,明輝月是不能來,奧茲是怕來了之后控制不住自己把那些膽敢把東方大人當(dāng)成罪犯的人轟殺成渣。所以幾人也沒去接?xùn)|方,而是著手準(zhǔn)備一場party慶祝。“啊~總算回來了。”看著不遠(yuǎn)處熟悉的別墅,東方憶伸了個懶腰,頓時覺得好像過去了很久一樣。“去吧,陛下和奧茲都在等你。”冷霜傲拍了拍東方憶的肩膀,也算是安慰了一下蒙受不白之冤的他。“嗯,那冷學(xué)長再見。”東方憶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冷霜傲獨(dú)自回了自己的宿舍,這才打開門……果然,兩個熟悉的身影都在客廳等著他……“我回來了。”東方憶揚(yáng)起大大的笑容,頓時平息了明輝月一直在糾結(jié)的心。那個時候,什么家族,什么利益交換一瞬間都被拋到了腦后。他上前一步,開口道:“東……”“東方大人!”一個人影沖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東方憶,讓明輝月的腳步頓時僵硬了起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奧茲用力地,卻又憐惜的抱著東方憶,就像是在確認(rèn)他真的回來了。他捧起東方憶的臉,上上下下的仔細(xì)打量過東方憶的每一寸……“在監(jiān)獄里沒受傷吧?吃的還好吧?會不會……”奧茲那副霸道的樣子不知道被丟到那個角落去了,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個極度溺愛孩子的父親。東方憶苦笑地回答著奧茲的每一個問題,自己明明已經(jīng)這么大個人了【靈魂年齡】,竟然還讓奧茲像是小孩子一樣對待著,這讓他感到很不好意思,臉色有些發(fā)紅地抗拒著奧茲更加親密的行動。或許東方憶和奧茲都覺得很正常,但是這一副畫面,在明輝月看來卻太過刺眼。他們的親昵都是這樣理所當(dāng)然,他們之間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們的牽絆實在是太深……根本沒有他插入的余地。“東方大人是我的所有……”突然想起奧茲的話,心默默地沉了下去,明輝月頗有些苦澀地勾起嘴角……自己無法相信別人,自然……也就沒有資格被人信任。夜晚。“那么!為了慶祝東方回歸!干杯!”八個玻璃杯碰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很難想象,他們一群Princes開Party竟然是在一個大排檔!雖然這個大排檔在整個上京都是有名的味道好,但是看上去檔次還是太低了。奧茲本來不想來參加,但這個Party到底還是為了東方舉辦的,他忍著不爽還是來了。“這里的招牌菜可是蒜炒牛rou,東方多吃點(diǎn)!”歐克雷點(diǎn)菜光這個蒜炒牛rou就點(diǎn)了三份,干脆把一份放到東方憶面前,還在吱吱作響的rou汁和深綠色的葉子足以勾起人的食欲。“霜哥有沒有啥需求?”冷霜傲翻了翻菜單,他原來是喜歡吃些血腥的東西,但現(xiàn)在他對于血也變得有些挑剔,只是挑了幾個菜,也有奧茲比較喜歡的。奧茲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么。他不做人很多年了,對人類的食物已經(jīng)沒有多大欲求了,但既然是冷霜傲點(diǎn)了,他也不會說什么。因為冷霜傲已經(jīng)能算是他的半個同類了,和普通人類還是要區(qū)別對待的。“想吃什么自己點(diǎn)啊!陛下買單!”顧瑀笑得純良,然后轉(zhuǎn)頭就點(diǎn)了兩打啤酒。還是最貴的那種。明輝月嘆了一口氣,眉頭輕跳,說:“我買。”有人買單,桌子上頓時多了許多的菜。倒不是他們計較這么一點(diǎn)小錢,只是偶爾調(diào)侃一下他們陛下,也是很有趣的。“來來!杯子不可以空啊!”艾爾莎此時母暴龍本性顯露,拍著桌子要給所有人滿酒。“咳咳!艾爾莎克制些!未成年的那些喝果汁啊!”顧瑀輕咳兩聲,連忙阻止了艾爾莎給其他東方憶幾個倒酒的行為。他以后淪落為眾人大管家的模樣已經(jīng)初見端倪。“咦?陛下總可以了吧!還差一個多月而已!”艾爾莎端著酒瓶,疑問的目光投向明輝月。明輝月擺了擺手,搖頭,“我還是算了。”“你還是老樣子啊,在外面滴酒不沾的。”歐克雷笑嘻嘻地干了自己的啤酒,“我們的身份,有又誰去管那些條條框框?”“規(guī)則總是要遵守的。”明輝月淡淡說道,看著一桌子菜也不動筷子,只是喝果汁。“吶~一會兒東方……咯!陪我們?nèi)コ狵唄!”酒過三巡,歐克雷果然是酒量最差的那個,幾瓶啤酒下去就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一手勾住東方憶的脖子,無視奧茲殺人的目光,打著酒嗝說。“我就算了吧!我沒去過那種地方……”東方憶對這種酒鬼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沒去過?”歐克雷一下子坐直身體,拍桌子,差點(diǎn)把滿桌子盤子拍到地上,把東方憶嚇了一跳!“你一個……咯!十六周歲的健全少年竟然……竟然沒去過唱K?我為你的人生感到悲哀。”歐克雷果然酒品很差,當(dāng)下就拉起東方憶往他熟悉的地方去……“呃……陛下?”其他人連忙跟著,就怕這個酒品差的醉鬼作出啥事來。沐天洋見明輝月沒有跟上來,扭頭問。“我就不去了。”明輝月笑了笑,舉了舉手上的酒杯,“你們?nèi)ネ姘桑e太過火。”“了解!”醉得一塌糊涂歐克雷歪歪斜斜地敬軍禮,緊緊地拽著東方憶的胳膊,嘿嘿地笑著:“我會幫你看好東方的……咯!”就是你才不能放心啊……東方憶總覺得聽到了眾人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