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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了下來,跟大家都聊得非常的愉快。 而聞訊趕來的還有韓放的一群好哥們兒,吃了飯年輕人們在院子里互相打趣著,哪怕在座的各位都是各行各業(yè)的佼佼者,這會兒也跟小時候一樣沒有身份只有友情兄弟情。 敬蓁瞧著一群人,算認識的就只有蘇安希,另一個女孩就是上一次在酒店看見的,還讓她的醋壇子打翻了,叫…… “我是徐來。”見自己被盯著,徐來立馬開始自報家門,“酒店的事我都聽說了,不好意思啊,還讓你誤會了。” “沒事,沒誤會什么。”敬蓁暗自用手肘捅了一下韓放,低語:“你怎么這么大嘴巴。” 韓放無所謂的笑著,介紹起來:“徐來,算我妹子了,她老公是干消防的,今兒沒來。蘇安希,這個你見過了,她身邊那個連體嬰是她老公,我哥們兒徐彧,武警軍官……” “有了女朋友變得很風sao啊!”徐彧靠在椅子上,兩條大長腿自然敞著,長臂搭在身邊蘇安希的椅背上,斜眼瞧著韓放,“這么好一姑娘被你霍霍,不值不值。” “蘇安希被你霍霍就值了?”剛趕來的霍巖宗依然西裝革履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大家面前。 徐彧瞧一眼自家媳婦兒,傲嬌的對著霍巖宗說道:“那你得問我媳婦兒值不值。” “嗯,虧了。”蘇安希也幫理不幫親了。 徐彧‘嘶’的一聲,見蘇安希挑眉一笑,笑的得意,便伸著腦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一會兒回去保證讓你賺回來。” 蘇安希見大家都用曖昧的目光和笑意瞧著他倆,趕緊推攘著徐彧,瞪他,“去,正經(jīng)點兒。” “是。”說正經(jīng)立刻正經(jīng)的徐隊長笑著坐直了身子,大家也都是各有笑意浸于面上。 韓放繼續(xù)介紹霍巖宗,“這是……” “霍總。”總算認識一熟人,敬蓁笑著打趣,“倒是沒想到霍總會出現(xiàn)。” 霍巖宗走過來跟敬蓁很商業(yè)式的一握手,就著一旁的空位坐下,笑道:“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難道不是不打不相識?”敬蓁對待老朋友倒是原形畢露起來。 “敬總說的也對。” “認識?”韓放沒聽霍巖宗提起過敬蓁,更沒在敬蓁這聽到過霍巖宗的名字。 “認識。”兩個老總在這個時候倒是默契的異口同聲。 這下倒是讓其他人懵逼,然后聽霍巖宗講起他跟敬蓁怎么不打不相識,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搶一塊地皮啊! “還有一個兄弟今兒也沒來,下次再跟你介紹。”韓放跟敬蓁解釋道。 “好啊!” 是夜,一群人談天說地好不熱鬧,敬蓁向來獨來獨往,商場中人沒有什么朋友,此時此刻,她笑著看向韓放的這一群朋友,既羨慕又感到幸運,從今往后她除了韓放也收獲了他這群善意的朋友們。 “韓放。”韓現(xiàn)柔走過來拉起敬蓁,繼續(xù)說道:“借一下你女朋友。” “干嘛?”韓放立即起身,這護犢子的樣子惹得在場的一眾人紛紛暗自‘嘖嘖嘖’。 “你爺爺找小蓁說話。” “我也去。” “去什么去,老實在這兒呆著,別惹你爺爺生氣。”韓現(xiàn)柔小姑的架勢立即上來了。 “那我去去就回。”敬蓁倒是沒所謂,畢竟是一個上市集團的老總,大大小小的什么場面搞不定,再說了之前已經(jīng)打過交道了,比她家老頭子好說話。 韓放見敬蓁鎮(zhèn)定的模樣,不由得一笑,好像確實是自己多慮了,便點了點頭讓她去。 敬蓁走后,蘇安希就開始打趣起來:“你們可不知道咱們韓警官當初有多假正經(jīng),多死要面子活受罪,這會兒倒是學會秀恩愛了。” “蘇安希你少損我一次會死吧?” “哈哈哈哈……” 滿院笑聲,似回到兒時一般,可現(xiàn)在他們都有了自己心愛之人。 另一邊,韓語山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的絨布袋子遞給敬蓁,“拿著,孩子。” 敬蓁畢恭畢敬的接了過來,疑惑的看向韓語山,“爺爺,這是?” “打開看看。” “哦。” 敬蓁聽話的拉開袋口紅繩,將里面的東西倒在手心里,是一枚光面銀戒,“這是?” “這是我當年給韓放他奶奶的定情信物,也是她的婚戒。”韓語山嘆了口氣說道:“她啊臨終時說要我能等到韓放那小子娶妻,一定要我親手交給孫媳婦兒,幸好我這有生之年是完成了她的遺愿了。” “爺爺,這意義太重大了,我……” “別說不要啊。”韓語山微微瞇了瞇眼,又笑了起來:“我其實也算早就知道你。” 敬蓁一臉迷惘,“早就……知道?” 韓語山點頭,“我在新聞電視里看到過你,也聽說過你很多事,你啊是個好孩子,做了不少好事,韓放那小子是修了幾輩子福氣才遇上了你。所以孫媳婦兒我只認你,他要敢欺負你,爺爺替你做主。” 敬蓁真的要被溫暖哭了,這是什么神仙家庭啊? “嗯,謝謝爺爺。”敬蓁精致的五官每一處都染滿了笑意和感動,伸手摩挲著手里不值錢卻在她心里無價之寶的銀戒。 “我剛才跟韓放他爸媽去了電話,他們工作忙,倒是因為你啊說公事處理完就立刻回,到時候定個時間咱兩家見個面如何?”韓語山問道。 敬蓁頷首回答道:“好,我會跟我家人說的。” “聽說你棋藝不錯,考考你?” “棋藝不好。”敬蓁頓了頓,繼續(xù)說:“不過可以讓爺爺您指教指教。” 韓語山矍鑠的眸子里滿是笑意,“好好好。” …… 敗給韓語山的敬蓁開心的出來找韓放,屋里屋外卻都是靜悄悄的,剛才一大群人都憑空消失了,只有在客廳看電視的韓現(xiàn)柔坐在沙發(fā)上。 “韓姨,韓放他們呢?”敬蓁走過去問道。 韓現(xiàn)柔笑著指了指外面,“他們出去打籃球去了。” “那我去找他們。”敬蓁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敬蓁記得進大院的時候經(jīng)過籃球場來自,于是憑著記憶順摸著過去,人倒是到了籃球場了,可是打籃球的人呢?黑黢黢的,除了路燈下的樹影,便她的人影。手機又放韓放那兒了,想打電話找他都不行。 算了,原地返歸,回去等他,再收拾他。 敬蓁回到韓家,看到門口的徐來,于是上前就問:“徐來,韓放呢?” 徐來笑了笑,指了指里面,說:“在里面。” 敬蓁總覺得徐來的笑有點兒問題,但又具體說不上來問題在哪兒,于是就跟著徐來進了屋。 前腳落地,就被突如其來的掌聲歡呼聲以及腳下的花瓣燭光路給驚了一跳,再一抬頭,花路的盡頭,韓放一襲警服著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