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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人來他家看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嘲笑了一番,結果自然是族長大人的怒氣得到了很好的發泄。“小莫,你答應了七顏的追求嗎?”送走了輕薄幼崽的族長大人,清突然八卦了。“泥奏凱!”☆、烤rou晚會第二天,清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亢奮之中,今天晚上就是烤rou晚會了,到時候他要把自家幼崽打扮的漂漂亮亮,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家幼崽,雖然他已經許人了……不過小理子總是覺得阿爹這個樣子超級像小館館里面的那啥。“小莫,今天晚上我們帶哪些東西去烤rou。”清看著被分門別類的小罐子,都是一些調料。莫理抽空撇了一眼,隨意的說道。“阿爹,隨你,今晚你來做吧。”小理子現在興致不是很高,他現在心里有些期待晚上的晚宴,但又有些害怕,畢竟以前這么宅,突然要出去見人了,小理子有些莫名的羞澀。“好。”清應下來,他心中最開始也是想不要自家幼崽在別人面前太出風頭了,讓他簡單快樂一點生活,免得以后沒有朋友。“對了!”清突然臉色一變,然后拉著莫理就出門了。而小理子還在一臉懵當中。“阿爹,干什么?”搞不清楚自家阿爹要干什么,莫理也掙脫不開清握著他的手。“去祭祀家畫圖騰!我都忘了這件事了,每一個被飛翼虎族承認的族民都要畫上族中的圖騰。”清一掌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莫理:“畫圖騰……”圖騰——不會是把一只老虎畫到自己的臉上吧!(ΩДΩ)莫理有些莫名的惶恐,這圖騰畫了之后還能不能擦掉,不會像電視機面說的那樣,要一直畫著吧!他也沒看見族長和祭祀每天畫著圖騰啊。就在莫理自己腦補中,清已經拉著他來到了祭祀家。“祭祀,我帶小莫來畫圖騰了。”清沒有敲門,祭祀還沒有找伴侶,不敲門神馬的又不會有什么事,所以……“哦,我去拿東西。”祭祀正和一塊黑糊糊的rou塊奮斗著,聽到清的話,抹抹嘴然后又到另一間房。清摸了摸小理子滑嫩的小臉:“未成年就畫上圖騰的雌性,在每個部落都是少見的呢,除非是他非常聰明,心智已經成熟了。”居清這些天的觀察,他很確定自家幼崽雖然身體弱了點,但是他的心智絕對成熟了,又會做這么好吃的菜,還認識很多食物,這已經比絕大多數成年雌性都強了。所以清的意思就是,自家幼崽已經從□□學院畢業了。莫理摸不著頭腦,索性不回答了,這獸人世界太多奇奇怪怪的規定他這個嬌弱的地球人完全不了解也不理解,多說多錯,他不說還不行么?祭祀拿著一些罐子出來,一出來莫理就聞到了奇奇怪怪的氣味,有臭有香還有一些說不出臭還是香的氣味,所有的氣味融合起來,莫理差點吐了。“還好,前段時間補充了一些,不然小莫的圖騰可就畫不了了。”祭祀又用抹過嘴的手抹了抹額頭上面的汗水,讓莫理無言,祭祀大人你確定你這樣生活安全嗎?真讓人擔心你的身體健康和精神健康。“小莫,過來,伸出手背。”祭祀朝莫理招招手,像是招小狗。莫理糾結了一下,見到清阿爹期盼的眼神,心一狠,畫就畫,反正畫手上,又不是見不了人。祭祀拿著莫理的手,順便摸了兩把,吃吃豆腐,然后才拿出一根非常細的木頭,木頭的尖端非常細,像現代的眼線筆可能比眼線筆還細。然后他把那些瓶瓶罐罐打開,居然是各種顏色的濃稠液體!這是顏料嗎?“小莫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畫一個最美的圖騰。”祭祀握著莫理的手非常真誠的說道,不過其中的可信度只有他自己知道。莫理不放心的抖抖手:“祭祀大人,這個圖騰是可以洗掉的嗎?”祭祀又拿出一拍粗細不一的木頭筆,驚訝的說道:“小莫你不知道嗎?圖騰畫好后就消失不見了,只有碰到血才會顯現,每個部落的圖騰都是分幾種的,這代表著你在這個部落的地位。”祭祀想,既然族長喜歡這個小雌性,那他就幫小莫畫一個和族長一樣的圖騰吧!祭祀越想越覺得可行,一般來說,雌性的圖騰畫的都是他的伴侶的獸型,雖然族長大人的獸型祭祀畫起來有些困難,但他會努力就是了。莫理第一次看到這個不著調的祭祀這么認真,他的手上一直小小的木筆,沾著各種顏色的顏料,一點一點在莫理的手背畫著。后來在和七顏的一次交談中,莫理才知道,涯是獸族的第一個雄性祭祀,他的阿爹從小把他當成一個雌性來養,所以不要小看這個不著調的祭祀,他只是用這幅不著調的樣子保護自己而已。最終花了多久莫理不知道,因為他睡著了被清抱回去,他也沒有要自殘用血洗洗,看一看這個圖騰究竟是怎么樣的。據獸人的傳說,這個圖騰從一畫上就融入了你的骨子里。而萬眾矚目的烤rou晚會終于拉開了序幕。“小莫,走吧。”清背著背簍里面是今晚烤rou的配料。莫理此時睡飽了,想通了,于是開心了,期待了。他穿著自己制作的長袍,不過一回生二回熟,別說他還專門學過,于是異世版古裝問世了。“阿爹,我為什么要帶著這個!”小理子非常不解,他是個男人!男人!雖然在這個世界上他是雌性,可也不能說明他不是男人了,哪有男人帶個花環去參加宴會的。清贊美的看著莫理,覺得自家幼崽真是太美了:“小莫,這樣非常好看,你一定是今晚最美麗的雌性。”清一直就覺得自家幼崽是最美得,他比別人雌性更加白嫩的肌膚,更加小巧精致的五官,值得最好最強大的雄性。“阿爹,我不帶這個。”小理子前所未有的堅持。最終在小理子男人論的堅持下,他勝利了,也沒有帶上那個花環。雖然清很惋惜,而且他也不懂那個男人論是啥。☆、情敵?莫理和清來到牟牛一早就準備好的烤rou的地方,而在這個巨大的廣場上,此時也正有三三兩兩的獸人聚集,一眼望去滿滿都是烤rou的火堆。“清,你來了。”牟牛沒有平時那么穩重沉默,他今天有些歡樂,畢竟獸人每天都在為生存而努力,很少有這種聚會的。“嗯,我們今天晚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