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人應(yīng)對那么復(fù)雜的局面。然而提示音響了大概有五分鐘都無人接聽。秦汀有些奇怪,又換了何家的手機,也無人接聽。這兩人的手機應(yīng)該是24小時開機的,現(xiàn)在真是見鬼了。莫邵在旁邊一直看著,此時見秦汀的電話沒人接而老板又一臉隱隱開心的表情,便笑著插言說:“秦先生,也許那邊兩位有什么事情在忙呢?你也不用著急,現(xiàn)在老板在這兒不敢像以前那么對你作死了,你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現(xiàn)在一路勞累,不如去休息吧。”“莫邵你什么意思——”秦子佩羞惱地吼了一句,卻無法反駁莫邵的話。秦汀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想必那兩人在看到未接來電的同時會和他聯(lián)系的,的確不急于這一時。與此同時,北京。李述坐在椅子中,滿臉冰冷地看著對面忽然造訪的人。那是個已經(jīng)年過五十的中年男子,一張國字臉十分端正,看起來充滿正氣。而往那一坐的氣勢,也只有長期上位者能夠擁有。“楊委員長,真是稀客。”李述冷冰冰地說,“不知忽然到我這里有何見教?”“小李,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楊錄庸面帶微笑看著李述,“我暫且不計較你把試劑泄露這件事一瞞就是五年。而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內(nèi)鬼是誰,鐵證如山,你怎么能坐視不管呢?”李述冷笑了一聲:“那個從N19以誕生就在了,他為實驗做的貢獻誰也不能忽視。若是楊委員長覺得他是內(nèi)鬼,那么請問他的作案動機是什么?”“我不是心理學(xué)家,我不考慮這些。”楊錄庸避重就輕地說,“我只看證據(jù)。小李,如果你再包庇那人,可不怪我不能把你玩忽職守的事情繼續(xù)上報了啊……”李述捏緊了拳頭。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上去給這個道貌盎然的老東西一拳。但是他不能,事實上從政到現(xiàn)在,他知道忍耐與舍棄是每個政客的必經(jīng)之路。“我知道了。楊委員長,能否給我?guī)滋鞎r間考慮?”李述下了送客令。楊錄庸笑笑,站起了身來:“不急,你有的是時間考慮。事實上,我希望你多考慮一段時間,因為我直覺你還有東西瞞著我。小李,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我趁著這段時間好好調(diào)查一下吧……”李述恨恨地看著楊錄庸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心中充滿了焦慮與無奈:有些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處理的地步了……秦汀,原諒我此時不能和你聯(lián)系。但我已經(jīng)知道你在他的身邊,我相信他能保護好你,就等我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后再接你回來。如你一般的人,從來都不該面對這些政治的骯臟。就讓我來面對,等一切結(jié)束之后再還你一個完好如初的N19。作者有話要說: 李述就是個典型的炮灰啊有木有……江mama果然是個給力的。明天就會出現(xiàn)她和自己好“兒媳”的一番對話,大概意思就是:你從了我兒子吧,你從了吧,從了吧……哈哈哈哈☆、愛與被愛連日來的緊張與奔波讓秦汀已經(jīng)疲憊不堪,一夜無夢,起來以后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然而一看表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鐘左右了。從房間里走出來,循著聲音到找到了起居室,卻見江晗正獨自一人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喝茶看書。聽到腳步聲立刻抬起了頭,笑著招呼秦汀:“哎呀,秦少將你起來了。餓嗎,我馬上讓人給你準(zhǔn)備早餐。”“那就麻煩您了——還有,江夫人就叫我的名字吧,不用客氣。”秦汀過來拉開椅子坐下,猶豫了一下又問,“秦子佩呢?”“他外出有事,中午的時候就會回來了。”江晗打了鈴叫來樓層的家庭管家,吩咐他準(zhǔn)備早餐,然后又親自給秦汀倒上一杯茶,“先喝口茶吧。”秦汀謝了接過。江晗注視著他,忽然微笑了下說:“秦汀,你和上次我見到你大不一樣了。”“也許我是老了吧。”秦汀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抬起頭來坦然地注視著江晗,“三十多歲的人如果還跟二十出頭一樣,從某種角度講也是種失敗。”“哈哈,你說的沒錯。”江晗點了點頭,頓了一下忽然又問,“你——結(jié)婚了吧?”“唉?”秦汀愣了一下,他實在沒有想到江晗回問如此私密的問題,畢竟他們兩個的交情并沒有到這種地步,有點交淺言深的味道了。江晗也意識到自己問的有點唐突,連忙掩飾性地說:“只是閑聊。如果——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回答的話,沒關(guān)系……”“不,沒有。”秦汀想了下,對方丈夫多少是因為自己才身敗名裂,如果這么一點小事再遮遮掩掩的話實在不太合適,“我以前的確是有個妻子的。”江晗一呆,“以前?”“我們大概在兩年前就分居了……”秦汀談起來這件事情,心中還是有些郁結(jié),“她總是抱怨我在外工作時間太長,一年也見不到我一次面。要孩子的計劃也一拖再拖,我們都結(jié)婚很多年了也沒個動靜,她的父母很不滿意;而我也有些顧慮……我很多次都提出要見她的家人,她卻總推脫說自己的父母在鄉(xiāng)下,不方便來,甚至連我們結(jié)婚都沒有露面,這讓我覺得很不安。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質(zhì),家人這方面實在不能有什么問題……”江晗嘆了口氣:“是的。不過就因為這些問題,也不必要離婚吧?”“關(guān)鍵是我忽然發(fā)現(xiàn)她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有接觸。”秦汀低低地說,“她變得越來越奇怪,脾氣也很暴躁,有時候問我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方便回答,她就說我不信任她。這讓我無法接受……畢竟,我們當(dāng)時就是因為這個相遇的。”“因為哪個?”江晗有些好奇。“說起來還有些尷尬。”秦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當(dāng)時在北京一個很有名的生物工程實驗室工作,我被邀請過去做他們的客座教授。下了課以后她過來,說她對我的工作很欣賞,很希望能和我進一步交流。贊美我的人很多,但是我一深入和她聊天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是在生物工程這一方面有獨到的見解。我們對彼此的愛情和親情都是建立在對對方的欣賞上,然而現(xiàn)在她因為我的工作而誤解我,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這么過下去。”“原來是這樣……”江晗有些怔忪地重復(fù)了一句,心中有說不明的復(fù)雜。當(dāng)初她和關(guān)仲的相遇,不正是這個故事的翻版么?從一開始對他工作的欣賞,到最后卻因為他的工作而離開。果然大千世界,人的際遇是不斷地輪回啊。“秦汀……”江晗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看著他,“你大概很奇怪我為什么問你這些問題吧?”秦汀搖搖頭,“也不算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