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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壞消息了。不一會兒他掛了電話,過來走到秦汀的旁邊,張了張嘴卻又沉默了下去。秦汀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什么事?”“少將……”高鴻低低地叫了一聲,聲音中有些許的顫抖,“查出來了,今天下手的是孫良的手下。他們竟然敢在繁華鬧市攻擊您,看來——看來——”“——看來上面已經默許了?!鼻赝¢]上眼睛,將他的話說完。“不只是這樣……”高鴻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狼狽和痛苦,“我剛接到消息,有人檢舉我,具體細節不好說,不過我馬上就要停職接受調查了。少將,香港已經不安全了。”聽到這話,秦汀竟然低低笑了出來:“真是樹倒獼猴散,墻倒眾人推啊……”“還有少將,剛才從北京傳來的消息。何家好像沒有把自己要回去的事情告訴顧同偉就走了,顧同偉懷疑他的行蹤,就追著他去了。結果發現了那個秘密?,F在北京顧家亂成一團,看來何家短時間內是脫不開身了……”“顧同偉那個蠢貨……”縱使是秦汀也不由得無奈地罵了一句。他定了點神,開口說,“高鴻,給我準備明天的飛機,我立刻就走?!?/br>“飛機?”高鴻一愣,“少將你要去哪里?”“北京?!鼻赝∑届o地說,“去找我早就該去找的那個人。”高鴻一驚,猛地抬頭去看秦汀。卻見他面色無波,目光中卻透出無可反抗的堅定,便知此時再也無回轉余地,只得點頭答應。當晚,何苗的狀況都穩定了下來,然而卻一直沒有醒過來。令人驚奇的是,小八竟然的傷勢竟然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在一夜之間,那顆子彈在他肚子上劃開的裂口竟然就完全愈合了。他醒來后精神就一直很不錯,聽說秦汀要去北京,便也堅持要跟著一起去。似乎,那個黑暗小巷里他領悟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第二天一大早,秦汀和小八乘車來到了香港一個直升飛機起降坪,高鴻和他的人正等在那里。“這次沒能幫上你的忙,我很抱歉。”站在直升機外,秦汀對高鴻向高鴻道歉。“別這么說,你已經盡力了?!备啉櫯牧伺那赝〉募绨颍瑖@息道,“而且我覺得對于李司令來講,這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結果,比起被他們抓走來說……我只是擔心你,這次去北京實在太過危險?!?/br>“我知道,但為了這么多人我必須盡力一試?!鼻赝〉卣f,“你不必勸我?!?/br>高鴻點了點頭,眉宇間忽然涌起憂慮:“我能猜到你要去找誰……他并非善類,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他今天會公干外出路過延慶,我只能負責將你送到那里?!?/br>秦汀點頭,伸手和高鴻相握,他們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對渺茫未來的擔憂和愁緒,此時此刻他們只能共進退。秦汀和小八上了直升機,從香港起飛,經過半天的時間降落在了北京延慶的某處機場。他們下了飛機后,高鴻的人又開車將他們送到了一個旅館之中。當把他們安排好后,負責護送他們的人對秦汀說:“少將,我只能送您到這里了,我也不好多停留。我們大隊說他已經和那個人聯系,他答應見您一面,所以您在這里等著就行了。”秦汀點頭:“多謝你了。這里不宜久留,你請回吧?!?/br>那人連忙告辭離開了。“少將,你到底要見什么人?”小八從早上開始就感覺到身邊的緊張氣氛,似乎他們準備見的人連秦汀都有些畏懼,這對于小八來說幾乎是不可思議的。秦汀在窗邊的桌邊坐下,眉頭緊皺,手指無規律地敲打著桌面,似乎也有些心神不寧:“你不用知道太多,只要順著我的話說就好了。”“少將!”小八低叫了一聲,有些消沉,“您和周圍的人都在為N19努力,怎么可以單單把我蒙在鼓里?是您說的,我是國之利刃,我不是需要您保護的孩子!”秦汀的手一頓,抬頭看了一眼小八,卻見他正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正屏息等著自己開口。“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鼻赝〗K于妥協,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李司令是N19建立的最大支持者,這次他出了意外,很多反對者都冒了出來。為了能夠平息這次的事情并讓N19重新恢復運營,我必須去找那個人。因為他是——”他的話沒說完,卻忽聽房門外傳來三聲有規律的敲門聲。秦汀和小八對視了一眼,小八揚聲問道:“誰啊?!?/br>“您好,是秦汀少將的房間嗎?”門外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男聲。秦汀起身去把門打開,卻見外面站著一個男人,雖然是便裝打扮,但是那筆直挺拔的身姿卻難掩他軍人的身份。果然見到秦汀,他立馬行了一個利落的軍禮:“秦少將,我是李省長的警衛。他已經到了,讓我來請您去他的房間。”作者有話要說: 小八的不滿總有一天要爆發的……下章李述就要出場了,好喜歡這種男人啊……其實我覺得少將和他也挺配,但愿晚上不會被什么動物咬死……☆、翻手為云很久以后,李述已經徹底成為了秦子佩最討厭的人,無論何時他們兩人見面,一定是刀鋒劍影、水火不容。但是只有秦子佩自己知道,當年那個無能渺小的他在第一次見到這個傳奇般的男人時,曾體會過多大震撼。“秦汀,我從沒想過你會來找我。我以為你的驕傲不會在任何人面前屈服,即使是李司令去世的事實面前,也一樣?!?/br>屋子里面只剩下他們三人,警衛已經退了出去,守在外面。而那個人正坐在桌子后面,用嫻熟流暢的手法擺弄著那一套精致易碎的茶具。琥珀色的澄澈液體從青瓷玉器的表面淙淙流過,在有些昏黃的等掛下,流轉出溫潤的光。當真是一種藝術,就如正在洗茶的那個人一樣。小八想象過秦汀要見的人到底是怎樣。也許是嚴肅沉默,也許是驕傲自大,更或許是如大多數人一樣官腔滿滿卻毫無誠意。但是眼前的男人,與所有人都不同。他就是這樣悠閑舒適地坐在那里,修長干凈的手指靈巧的把玩著那被溫水浸泡后的瓷器,惹出了一室微苦茶香。當他終于完成那一套復雜工序,將小壺中的茶分在三個小杯中后,才抬頭向秦汀和小八微微一笑:“請坐吧。我覺得我沏的茶還是過得去的?!?/br>不知是不是小八的錯覺,他覺得秦汀的背影一直有些僵硬。但當那個人發出了這個邀請之后,秦汀還是沉默地走了過去,在桌前坐下。小八也連忙跟了上去。待坐到了等下后小八發現,那個人已經不年輕了,大約有37、8歲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