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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進入了中央基地,除了指揮,軍隊和各傭兵團的人都被留在一個大型的軍營中安排住宿,一住就是一個星期,在傭兵之中出現埋怨的聲音之前,指揮再次回來了。他象征性的安撫了傭兵們,并送了不少中央基地的積分,便拉走了那多出來的三輛車,再一次消失不見。第42章回到點塞勒斯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指揮不放他們離開,反而許以重利,只為了將他們圈在城里,不跑出去。“我們今天出城。”將自己的猜測告知程維楨,對方立刻下了決定,“不過是去城外轉一圈,如果能消除你的顧慮,那才是最重要的。”他停了一會,看向窗外,“而且我也覺得,似乎有什么人總在看著這里,呆著也不舒服。”“去傭兵基地領個附近的任務就走吧,順便在這里登個記。”叫齊隊員,幾人便要從住宿區出門,走到門口卻被守衛攔了下來,非要看過他們的徽章才能離開。或許是見他們走了,又有其余傭兵想要跟著離開,但守衛卻一直不放人。被特殊對待令塞勒斯更加確信是發生了什么,他的腦海中又出現那多出來的三輛車。保密程度如此之高,招進護衛隊的傭兵卻是什么樣的人都有,中央基地的人真的會允許這些可能泄密的人離開嗎?換句話說,他們會不會要滅口。傭兵們住的地方和軍隊是分開的,或者說,那里和任何繁華地區都有一定的距離,倘若真的發生了激戰,對中央基地而言也沒有什么損害。但只有塞勒斯不同,變異獸來襲時,他那幾乎毀天滅地的血紅色火焰足以引來城中任何人的注意,也足以毀壞基地。“由此可見,不是中央基地需要這批試驗品,這只是某個人藏在這個大旗下進行的偷渡,這個人的勢力雖然大,但并非一手遮天。”塞勒斯說道,他咬著下唇思考著,“恐怕這些天一直沒動手也是因此,最能引起注意的血尸小隊離開了,他們就真的可以動手了。”“我們不該離開嗎?”盧潔問道,她的治療異能一如既往的強力,無論是人還是喪尸都不在話下。“傭兵里已經流傳起關于那三輛車的事情,咱們留在那里只會讓幕后人忍無可忍直接動手。不如接任務出城,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定然會在城外埋伏咱們,咱們也少了層顧慮。”既然是為了出城,何畫扇索性挑了一個離基地較遠的任務,在中央基地中心區南側的一個叫南倉的小村落,因為正巧處于h市和j市的邊緣,又與兩個安全基地都存在一定距離,因此成了三不管區域。這種地方最適合殺人還有被殺了。任務內容是探查南倉村附近的喪尸情況,因為兩邊軍隊都顧及不到,這里時常會聚起一些小型的喪尸潮,以現在的異能者等級,一個六人的a級小隊足以應付。塞勒斯特地分化出一只小蝙蝠放在城門方向,為了監視有沒有人在跟蹤他們。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們的車都走到了南倉村村口,小蝙蝠那里也沒有動靜。進進出出的傭兵不少,卻沒有一個是沖著他們來的。是他的推測錯了嗎?“老祖,進去吧。”何畫扇打斷了他的思索,南倉村整齊的小平房安靜的等在血尸小隊的面前,仿佛在迎接這群不速之客的到來。“走吧。”既然思索無用,塞勒斯索性便將這些東西拋在腦后,率先走了進去。末世之前的南倉村是j市產糧最大的地點之一,在村子周圍可以看到大片平坦的土地,不過因為沒人開墾,地上已經長滿了雜草,血尸小隊在村落里轉了一圈,除了零散的喪尸,并沒有發現喪尸潮的跡象,各個農戶家里的東西,凡是有用的也都被搜刮了個干凈,幾人抱著滿腔的警惕直到走出村落也沒碰上什么危險,實在是有些令人喪氣。“會不會是老祖您推測錯了,其實根本沒人想要殺咱們。”盧潔問道。“不可能。咱們已經被打上了程家的名字,又展示了強悍的實力,如果我是他,不能收服那就連根拔起,身為一個決策者,我不相信這個人會善罷甘休。”雖然對自己的判斷非常確信,但塞勒斯也不知道幕后那人在想些什么。如果要殺人滅口的話,還是在這里最方便了。“寶寶。”程維楨的聲音仿佛從遠處傳來。“恩?”塞勒斯習慣的歪了歪頭,等待著后話,可之后便沒有了動靜。他只好自己去問,“怎么了?”程維楨有些摸不到頭腦:“什么怎么了?”“你剛剛不是在叫我嗎?”“叫了嗎?好像忘了。”“這個時候就不要搞怪了。”塞勒斯嘆了口氣。程維楨摸了摸頭,沒說話。他走在隊伍的末尾,忽然感到背后一股濃烈的被窺視的感覺。喪尸先生立刻轉過頭。空空蕩蕩的街道上,除了風偶爾卷起的沙塵廢紙,什么都沒有。太緊張了嗎?他連忙跟上了隊伍。代步的工具仍然是房車,成渝主動承擔起開車的任務,其余人聚集在車廂內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他們沒過來殺人,那就是想要收服咱們?”蕭遠猜測道。塞勒斯笑道:“你是因為那個指揮說的話而產生這個想法嗎?別想得太美了。咱們自從進了基地開始,第一個去的就是程家,建立傭兵小隊吃住都在程家,這次進入護衛隊更是程家的功勞,血尸小隊從誕生開始渾身上下就印著程家的章。而程家是極力抵抗人體實驗出現的,他們避著程家還來不及,想收服咱們,別說咱們同不同意,他們還不能安心呢。”“但確實沒人來殺咱們……”盧潔的話說到一半,忽然看見塞勒斯的臉色變了,他伸手抓住自己和蕭遠的衣領猛地向下按去,自己也蹲下的同時對著駕駛座上的成渝大聲道。“趴下!”盧潔不知道成渝有沒有趴下,但她確實感受到一股寒意鋒利的掃過后背,那種臨近死亡的感覺使得冰冷的血液也微微泛熱。四周忽然明朗了起來,陽光灼燒著她的肌膚,車內精致的金屬裝飾在空中飛散,折射出道道光芒。直到一聲重響落地,車子猛然停住,她因為慣性而摔倒,仰面躺在地板上,看見碧藍的天空與層層白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房車的車頂被整個削了去。耳旁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聽動靜應當是塞勒斯,他跑到車頭,片刻的沉靜之后,才聽到他怒罵了一聲。盧潔茫然的撐起身子,向四周看去,蕭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