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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他仍然像個活人一樣,會哭會笑,會悲會喜,會愛會恨。他會受傷,也會悲傷。只不過也許因為他活得太久,所以他學會了把自己從頭到腳的偽裝起來罷了。他絕不是冷漠無情,只是因為害怕受傷,所以學會了在微笑外面加上一層偽裝罷了。第200章待君歸就在我盯著紙面發呆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我。“16漢本的顧羽!”我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連手里的課本都差點掉了下去。“到、到!”我一抬頭,就看到老師正不悅的擰起眉毛看著我,“顧羽,你游神游到哪里去了?這幾天總是缺課就算了,好不容易來一次還半醒不醒的,你這個樣子,還指望期末不掛科嗎?”“對不起……”“算了,坐下吧,好好聽課。”中午吃飯的時候,蘇曉筠一直在我耳邊叨叨。“顧羽,你這樣子可不行啊,這學期馬上就要結束了,你看看你都莫名其妙的缺了多少課了?缺課也就算了,而且你最近上課跑神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學霸蘇曉筠說了些什么,我都沒有聽到。一整天,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什么時候才能結束課程,根本無心做事。到了下午的時候,天空突然變得陰沉起來。沒多久,窗外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這陰沉的天氣讓我聯想起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夢。然而,我現在仍然完好無損的坐在敞亮的教室里,既沒有發生學校廢棄的事情,溫九柏也沒有被人殺死。這一切都荒唐得像一場夢,夢醒了,就再也不用擔心了。只可惜,現實并沒有那么美好。就在我在課堂上神游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是坐在我附近的同學在竊竊私語。“哎,你看啊,我們學校門口好像有一個奇怪的人站著啊。”另一個人把腦袋湊了過去,“是嗎?在哪里?”第一個人伸手指了指窗外,“就在那啊。你看到沒有?那個長頭發穿著件長衫的人,連傘都沒拿,就一直站在那,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真的,好奇怪啊。”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從座位上“唰”的一下站了起來,而全班的人目光都齊刷刷的向我投了過來。“顧羽你這個笨蛋!”我還聽到蘇曉筠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又想搞什么鬼啊!”“對不起!”我只來得及匆匆道了聲歉,就沖出了教室門,也顧不上老師在身后氣急敗壞的喊聲。“顧羽!你要上哪里去!給我回來!”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我什么也沒拿,就直接沖進了雨里,心急如焚的向學校門口跑去。那一定是溫九柏,溫九柏為什么會在學校門口呢?他有事找我嗎?可要是找我的話就不會提前打個電話嗎?還是說……他遇到了什么很麻煩的事情?我從教學樓一路跑到了學校門口,氣喘吁吁的東張西望,果然,在不遠處,我看到了一個長發男人穿著長衫的背影。我想都沒想,就立刻跑了過去。“溫九柏!你在這里干什么呢?”可溫九柏非但不理我,反而像沒聽見一樣往前走了。我心里一著急,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他身后,伸手就拍上了他的肩膀。“溫九柏,你怎么不說話!”然而,被拍了肩膀的人回過了頭。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那個,有什么事嗎?”我一瞬間窘迫萬分,連忙后退幾步,“對不起,那個,我認錯人了。”大叔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可能覺得我是個神經病,快速的走開了。我獨自站在雨里,頭發和衣服全被淋了個透濕。我有些茫然的蹲下來,伸手把被淋濕的劉海捋到后面去。我果然就是有病吧。我沮喪的想。算了,還是回去上課吧。我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也不知道回去以后,滿教室的人又會用什么樣的眼光看我。得編個什么理由才好呢……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頭頂上突然多了一把雨傘,擋住了瓢潑大雨。我還在愣神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無奈的說道。“你在干什么呢?也不打傘,不怕感冒嗎?”我一抬頭,差點沒跳起來,“溫九柏!”站在我面前的人果真是溫九柏。他今天并沒有散著長發,也沒有穿長衫。他把頭發好好的束在了腦后,身上穿的也是規規矩矩的襯衫。“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結結巴巴的問道。“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你吧。”溫九柏無奈的說道,“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在教室里上課嗎?”“我……”我總不能告訴他,我是因為看到了跟他身形相似的人就不顧一切的追了出來吧。“那你呢?你干嘛等在校門口?”我反問回去,“找我有事情嗎?”溫九柏優哉游哉的說道,“沒事情就不可以來了嗎?”“才不可能沒事情呢。”我嘀咕道,站了起來,“你怎么可能在沒事情的時候跑到我學校門口站著?”溫九柏依然是笑瞇瞇的,“你怎么知道我平常就不會來呢?畢竟你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冒著大雨沖出教室啊。”我吃驚的看向溫九柏,“什么?不不不,不可能的,你絕對是在騙我!”“是不是在騙你,誰知道呢?”溫九柏笑得更加燦爛了。“溫九柏!”溫九柏的笑聲混雜在雨點敲擊聲里傳開。一瞬間,就像一切都回到了過去那樣,讓人恍惚有種什么都沒發生過的錯覺。我深呼吸一口氣,看向溫九柏,終于還是鼓起勇氣,“溫九柏……”“嗯?”他目光柔和的看向我。“我有點餓了。你那里還有沒有好吃的東西?”我問道。他笑起來,直起身,撐好傘,“怎么沒有?昨天白抓到的野雞還有一只呢。”“那白呢?”“他啊,大概又跑到什么地方偷酒喝了吧。”就這樣,我跟在溫九柏的傘下,又回到了老宅。我們弄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溫九柏的表情始終很柔和,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要為自己性命擔心的樣子。而在飯快吃完的時候,我還是按捺不住了。“喝點湯吧。”溫九柏盛了一碗湯遞給我,“再不喝就要涼掉了。”我接過湯來,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還是選擇把碗放到了一邊,猶猶豫豫的開口。“溫九柏……我覺得,我們得談談。”溫九柏看著我,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說吧。”我端詳著他的面容,“你看著一點也不像是在害怕。”“為什么我會害怕?”他平靜的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