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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樣才對嘛。”女人將男孩抱在了懷里,親昵的摸著他的頭,嘴里喃喃自語著,“這才是我的好羽兒……”————————————————————————言城是個小城,因為小,所以一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很容易就傳得眾人皆知。更不要說是大學(xué)生這樣一個既閑的沒事,又好奇心十足的群體了。一旦發(fā)生點什么事情,不出一天,就成為所有人茶余飯后的話題了。“哎,你聽說了嗎?有一個殺人犯逃到言城來了。”“不會吧?真的假的啊,什么殺人犯?”“新聞上都報道了,還能有假?好像是隔壁城市逃來的,七起jian殺少女的連環(huán)案件的兇手啊。”“臥槽,太嚇人了吧,上個學(xué)別把命都丟了。”“看你這膽子小的,那個逃犯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啦。”“死了?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那殺人犯又想在言城動手,被發(fā)現(xiàn)了吧。然后就被那家人直接打死了。”“真的假的啊,聽起來這么玄乎。”“哎呀真的啊,我看新聞?wù)f的。而且好像還有咱們學(xué)校的人參與了呢!”“不會吧,誰啊?”我就坐在離那桌人很近的地方吃飯,把他們說的內(nèi)容聽得一清二楚。但我只是安靜的吃著我面前的餃子,內(nèi)心沒有什么波動。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這些天來,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周圍人在談?wù)撨@件事了。還是快點吃完,快點離開吧。“哎呀,你們不知道嗎?”這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加入了那桌人的談話中。那是一個五官端正,長相清秀的男孩,就算我不用去看,也知道他身上肯定是穿戴了一身名牌,在四周的窮酸學(xué)生里像是放著金光似的。我有些厭惡的瞥了他一眼。這個人叫梁凱風(fēng),和我一樣是中文系的學(xué)生,對外漢語專業(yè)的。據(jù)說是個富二代,家里非常有錢,誰也不知道有錢人為什么要來這么偏僻的地方上學(xué),但說實話我也并不關(guān)心。本以為像我這樣平平無奇的學(xué)生一輩子也不會和什么富二代有交集,但偏偏這種里的情節(jié)就發(fā)生在了我的身上。差不多三天前,也就是王忠事件發(fā)生后不久。我在去給老師送作業(yè)的途中不小心被他撞了一下,但他不但沒有道歉,反而怒罵我不長眼睛,當時我的心情本來就很差,遇到這樣的事,自然就跟對方吵了起來。一吵之下也就問出了彼此的班級和姓名。“顧羽?漢本班的是吧?”梁凱風(fēng)惡狠狠的瞪著我,那表情好像要隨時把我吃掉似的,“目中無人的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早晚要你好看!”當時我只是對這種小學(xué)生一般的威脅手段感到可笑,根本懶得理他,翻了個白眼就走開了。卻沒想到他真的在這里出現(xiàn),明擺著就是要造謠生事。“殺了那個殺人犯的人,就是16漢本的顧羽啊,你們不知道嗎?”梁凱風(fēng)一副吃驚的表情,還故意把說話聲放得特別大,“我聽說他當時就在現(xiàn)場,還被警察帶去問話了。回來的時候一語不發(fā),身上手上都是鮮血。”那桌吃飯的男生應(yīng)該知道他是誰,有些忌憚的看了看他,但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呃……不可能吧?你聽誰說的?”第41章友人梁凱風(fēng)似乎有意無意的向我這邊瞥了一眼,得意的說道,“我可是親口問過那個顧羽的室友的,他們親口告訴我的。聽說這個顧羽雖然是個新生,但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總是獨來獨往的,還經(jīng)常夜不歸宿。肯定是大半夜的經(jīng)常去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哦。”簡直幼稚的可笑。我搖了搖頭,看著面前吃了一半的餃子,突然沒什么食欲了,起身就想離開。沒想到這個時候,石一彤正好買飲料回來了,看著我站起來一臉疑惑。“哎,你不才剛坐下嗎?怎么就要走?”“沒事,換個地方吃吧。”我搖了搖頭。可沒想到那個梁凱風(fēng)見我要走,突然拔高了聲音。“說不定啊,那個顧羽才是jian丶殺少女的殺人犯呢!”距離太近,聲音又大,梁凱風(fēng)的這句話一下子就被石一彤聽進了耳朵里。石一彤連想都沒想就罵了過去。“你誰啊!怎么隨便誣蔑人?”“喲喲喲,看看這是誰啊。怎么,來給顧羽打抱不平?”這一聲回應(yīng)反而讓梁凱風(fēng)來了興致,那下巴高高抬起的樣子真想讓人一拳揍上去,“你怎么知道顧羽不是兇手啊?”石一彤氣憤的說道,“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哎呀,看見沒有。”梁凱風(fēng)反而回頭對那群男生說道,“這個‘朋友’指不定是顧羽花了多少錢買通的呢,說不定也是殺人同伙!”“你!”石一彤臉憋的通紅,我連忙趕在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之前拉住了他。“好了,你跟他們一般見識什么。”“可是顧羽!他說你是殺人犯,這能忍嗎!”石一彤還很激動。“走了,別理他們!”我半強迫的將石一彤拉離了食堂,直到我們走到門口,還能聽到梁凱風(fēng)的笑聲。“哎呀,你干什么!”剛一走到食堂外面,石一彤就甩開了我的手,還是一臉氣憤。“你干嘛拉著我出來!那種人就是欠揍,打一頓就什么事都沒了!”“然后你被學(xué)校記過,甚至是留校察看?”我翻了個白眼,“算了,就為那種人,也太不值了。”“但是!他居然誣蔑你是殺人兇手啊!”石一彤的這句話讓我心口一痛。我深吸了一口氣,裝作輕松的樣子笑道,“這個他說的也不算全錯嘛,畢竟,王忠的死不能說沒有我的一份。”“哎呀,顧羽!”石一彤在原地直跺腳,他又不是個很會表達的人,又急又氣又擔心的看著我。而我只是笑了笑,擺了擺手,“我沒事,回去吧。”——距離王忠被殺,我滿身鮮血的逃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禮拜零三天。而這一個多禮拜的時間,我也再也沒有去過學(xué)校后山的老宅。我把手機里溫九柏的號碼刪除了,也把手游里的好友解除了。可我心里其實知道,即使我不這么做,溫九柏大概也不會再主動聯(lián)系我了,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我整晚的睡不著覺,就算睡著,也會在半夜被噩夢驚醒。夢里全是王忠變成惡鬼的扭曲的臉,以及溫九柏殺人時毫無表情的冰冷面孔。若是我一開始沒有答應(yīng)他接下這份委托就好了……不,要是我一開始就沒有去過后山,沒有找過溫九柏,這一切也都不會發(fā)生了。“顧羽,你最近都沒有再去找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