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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自己的證物之一。「你這個說謊成性的家伙!」輕易的將yinjing環扯下,上面沒有任何標記,只有謎樣的花紋,跟那只早脫落的頸圈一樣。「是不是連名字都是騙我的!你真的叫成重!!!」臣民都呼稱陛下,沒有人知道人皇的名諱。燃香的作用令成重的意識不清,由人怎麼在他耳邊吼,他的反應始終斷斷續續,難以辨認,直到燎挪走一個香爐,情況才好些。「快說!叫什麼名字!」燎異常執著的逼問。「…成…重……天青…成重…」「天青成重。」他在嘴里咀嚼這個名字,眼底閃爍著瘋狂的獨占欲。「你是我的人,永永遠遠。」俯身捕獲住成重的唇瓣、成重的呼吸,接吻的技巧、唇齒嬉戲的方式,都是成重教他的,如今卻全化為掠奪的工具,暴烈而狂肆的汲取對方口中的津液。「你當初是怎麼玩弄我的,我要加倍奉還給你!」愛令他瘋狂,背叛與欺騙亦令他瘋狂,又愛又恨折磨著他,東日燎覺得自己在面對成重時,從來沒有理智,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首先就是這樣!」燎一身整齊的戎裝,只拉下拉鍊,掏出粗硬的陽具,如今沒了禁制器的束縛,它更顯得猙獰畢露。粗魯的反折成重的雙腿,壓在兩側。「你臨幸過不少人,但有人上過你嗎,嗯?一定沒有人干過天下無雙的人皇對吧!」燙熱的性器抵住嬌嫩的xue口重重磨蹭,亢奮與偏執占據了東日燎的思緒,他太想要得到這個男人了,為此不惜一切,如今這個男人就在眼前,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擺布,他的後xue肯定沒人看過也沒人碰過。自己會是第一個在里面留下氣味的人。光想像就令東日燎興奮得無以復加。但他要確認,確認清楚,因為眼前的人擅長欺騙!「有沒有人干過你!有人插進去這里過?堂堂人皇到底跑藍坊去做什麼,只是無聊的興趣?你在藍坊除了我還有接待別人!?給我說清楚!!!」不好意思…如果有雷到誰,偶…偶也沒辦法…(不負責任的頂著鍋蓋逃走)斗犬-76「咳…咳…你…你說呢…」即使是狼狽不堪的姿態,成重仍不脫譏俏的口吻。雙眼迸出無垠憤怒,東日燎再無一絲憐惜之心,勁腰一挺,硬燙的性器直接闖入脆弱的密處,硬生生將其撕裂!「賤人!」曾經,連觸碰都那麼奢侈,小心翼翼的珍惜著、期待著每一次肌膚相親的機會,得到一個簡單的親吻就如同獲得奇珍異寶一樣雀躍滿心,但這卻全是他精心設計的玩弄圈套!「鳴…嗯……」成重彷佛漠視一切,不在乎痛楚,身子被強插頂起,他也就隨勢晃動,偶爾發出細碎無意義的呻吟。「我在干你!我在干你!高貴的人皇,你不表示一點意見嗎!」羞憤也好、不甘也好、苦悶也好、求饒也好,哪怕只是幾滴難受的眼淚,都能讓他些許軟化,成重卻可恨的只給他長長的靜默。「該死的你!」猛烈的貫穿換來狂涌的鮮血,紅寶石般清透的液體代替了潤滑油,讓入侵者的攻擊更加順暢,也更加殘忍。從黑夜到白天,再從白天到黑夜,床單染滿了大片污漬。燎如愿的占有了人皇,藉由一場復仇的交媾,再三折磨到他失去意識,結束後卻沒有絲亳滿足的感覺。----因為還未結束!東日燎把昏迷的成重丟進治療艙,不看一眼的大步離開。人皇尚存的消息未刻意隱瞞,知道的人不少,但幾乎沒有真正關心的人,新的聯合政府已經正式開始運作,新的軍銜、軍階、軍隊,光卡位就爭得一堆人頭破血流,誰還惦記無權無勢的空殼皇帝。讓人跌破眼鏡的是爭得最兇,鬧騰最厲害的,正是先前發誓忠貞不二,人前人後一口一個陛下的殷。他在審判部的牢房里”堅持”了十三天,終於問了一句:「以後我還是大將?」得到正面的回覆之後,隔日便穿上繡有三顆金星的軍服大搖大擺的出入中央本部,繼續指揮他的軍隊,享受比以前更無節制的優厚待遇。不僅如此,為了表示對新政府的真心投效,殷將更向全國軍區下達了清算人皇的命令,歷歷指稱人皇繼位以來的種種荒yin舉止,以及是非不分、用人失當等重大缺失。其中被舉為事證之一的就是解的獨攬大權。「因為”伺侯”得人皇舒爽才能擔當大任…」「據說他的”口技”一流,使人皇樂得神魂顛倒…」「元帥已經被通緝了,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里…」「在哪里有什麼關系,憑他的”技術”,到任何地方都可以討生活!」聚在軍官交誼中心的眾人哈哈大笑。他們身上都沒有禁制器了,自由放縱的滋味實在太美妙,沒有人懷念過往的生活。換句話說,人皇徹底被遺忘了,孤立了。他的世界只剩下一個人:東日燎。「感覺怎麼樣?」看似溫柔的詢問,實際上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嫌成重死魚般的反應勾不起他的性致,所以燎在燃香里添加了催情的藥物,藥性并不強烈,卻能使人渾身燥熱、睡臥難安。斗犬-77「唔…嗯…」成重緊閉雙目,如初生嬰兒一樣抱著軟被蜷縮在床角,他的頰側、裸背浮滿了細細的汗珠,看起來正竭力抵抗藥性。東日燎面無表情的抽走軟被,以自己精壯的軀體取而代之。「…啾…嘶……」粗魯捏起一朵櫻色的蓓蕾,湊嘴盡情啜飲它的甘美,如同一頭野獸享用獵物的血rou,如今掌下的人也成為他欲望的俘虜。「這麼好的東西,一直藏著,太浪費了…」燎銜著乳粒,唇舌使勁掠奪,發生嘖嘖的響聲。以往不能做的妄想,全在今日成真!利齒重重咬破薄嫩的表皮,沁出紅珠的朱萸在飄升青煙的之中更顯艷麗無雙。「這是我的!這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宣言放肆,動作狂烈,吸完一邊,再換另一邊,兩邊的rutou都被他咬得紅腫不堪,泛著勾人的水光。「這里也是。」拉開成重的肢體,俊挺的男根安靜的棲息在淡金色的草原上,硬梆梆的早已勃發,卻有一種優雅的感覺。那是源自身分的優越?燎赤紅了眼,擼起來就一陣胡亂含吮,他刻意把唾液吐在上面,讓自己的口沫在那里流淌,就是要消滅那股拒自己於千里之外的優雅!恨!相識近七年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