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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看”著他這個人。輕聲喊「燎」,遞給他熱牛奶…下體隱隱傳來針扎般的刺痛,痛感還漸漸尖銳擴大,東日燎一怔,隨即咒罵了聲,他竟然光想到那個人的臉,就在重力訓練室硬了!分不清是怒氣多一些,還是懊惱多一些,東日燎一頭栽進淋浴間,用將近零度的冷水沖洗全身。記住,只有在太明星升起的時候你才能在這找到我。記住,只有在太明星升起的時候你才能在這找到我。腦子不斷縈繞他最後的話,像是某種惱人的魔咒。「東日少校,你沒接到出勤的通知嗎?」淋浴間隔壁的軍官看見他,很訝異的說?!概_西高地的掃蕩戰,我還以為軍部一定會命你參戰呢!」看來鼎鼎有名的東日燎也不是那麼受上級信任啊,該軍官暗自竊喜。「太明星什麼時候升起!」東日燎的語氣其實比較像在問仇人在哪…???該名軍官一頭霧水,疑惑的回答:「我哪知道,天文的事情應該問司祭官吧?!?/br>碰一聲推開門,東日燎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在感到後悔之前,他已經向半退休的老司祭打聽到了計算太明星升起時間的方法。簡單來說,太明星一個月出現兩次,分別在月中和月底,出現前的徵兆是高掛在東方的前導星,前導星呈銀色彎月型,亮度極高,白天就能辨識,前導星會連續出現兩日,第三日消失,消失當晚,太明星就會憑空降升在夜幕之中。東日燎強調的告訴自己,打聽這個只是為了滿足好奇心,畢竟他以前從來沒有聽過什麼太明星。不過只要人在室外,他的眼角馀光常常不自覺的飄向東方,飄呀飄的,飄來一個訊息───三天後是可以見到成重的日子。……他絕對不去!斗犬-11絕對不去!絕對不去!那他天殺的為什麼會站在這里?。?/br>東日燎死瞪著背叛自己的腳。「東日少校,您真的有跟銀大人約好嗎?」藍坊的侍者領著他繞過好幾個相似的回廊,輕聲問道。「你是什麼意思?」東日燎沉下臉。「請您別誤會?!故陶咝⌒囊硪淼慕忉??!敢驗殂y大人的服務一向需要特別預約,小的檢查了三遍,確定預約名單上沒有您的名字,當然這可能是上次服務您的侍者忘記登錄的關系…」「是你們弄錯了,我上次說得很清楚?!箹|日燎想也不想的回答,還表現出一副不悅的表情。「是,真的很抱歉。」侍者頻頻鞠躬賠罪,二人來到上回那扇銀漆門前。「少校,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br>「嗯?」東日燎還在天人交戰該不該進去。門旁有一個看似裝飾雕刻的箭型標志,侍者按下標志,純白的墻壁突然出現了螢幕。侍者熟練cao作,打開「預約名單」,鍵入今天的日期,結果畫面跑出無。「如果下次您還是預約銀大人的服務,請務必在離開前使用它確認已成功登錄,銀大人說過好幾次,他很討厭不請自來的貴賓…」侍者謹慎的拿捏用語。「他是什麼偉大的貨色,囂張到要預約,我沒聽過上妓院還要排隊的。」他譏誚的冷哼一聲。「因為銀大人的服務很受歡迎的關系……」「你是說很多人都來找他!」東日燎這會兒又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侍者一臉為難的苦相,根本不敢回答,只得說:「您請進去吧,小的在門外等候。」如果東日少校被趕出來,他要負責把他帶回大廳去。東日燎黑著臉大力推開門,當著侍者的面很粗魯的把門甩上。房間里的擺設跟上次一樣,只不過屋里靜悄悄的。「喂──喂──有人嗎!」東日燎走了一圈,確定沒有人,失望、氣憤、被騙的感覺頓時涌上心頭,胸口彌漫著各種情緒,總之…他很不爽!隨手抄起花瓶往書柜砸去泄忿。沒想到靠著墻壁的書柜突然往右挪移,走出來的正是這幾天一直占據他腦海的男子,那只花瓶很不巧的不偏不倚砸在他身上,瓶中的水濺了他滿臉。「…………這是你獨特的歡迎儀式嗎?每次都要砸東西?」成重面無表情的問道。「…我、我高興!我高興不可以!」明明很想沖上去看他有沒有受傷,講出來的話卻截然相反。成重一言不發的走進內室,那扇門剛才東日燎有試著打開,但是上鎖的,成重沒用鑰匙,把手一轉卻進去了。他被晾在外面,整個人躁動難安,眼角忽瞥見矮木椅,發現它擺設的位置跟上次一模一樣,沒有半點移動,東日燎乾脆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閉目養神,試圖讓自己冷靜。喀…東日燎豎起耳朵。那是門被打開的聲音。空氣中飄來熱牛奶的香氣。P.S:某心小小的補充…主角:成重(二聲,音同:”崇”,請不要念成”眾”,不然就變成沉重了,囧rz)。斗犬-12成重一身松垮的浴衣,側著臉擦拭濕漉漉的頭發。「把它喝掉?!?/br>東日燎不懂為什麼他老愛叫他喝牛奶,他又不是還在發育中的小鬼,不行,不能再被他牽著鼻子走,東日燎把牛奶推到一旁,打定了主意,不喝。成重把牛奶遞給他之後,就沒再看他一眼,他從書柜取下一本厚重的書籍,頭披著毛巾閒適的坐在沙發上翻閱。「喂!喂!」居然無視他,東日燎憤怒的起身抽走書,用力甩開。「你干什麼?!钩芍匕櫭迹瑫鄣搅?。「誰叫你都不理我!」東日燎出口的瞬間就後悔了,這句話怎麼聽都不對勁,好像他很希望成重關注自己似的。「我有義務理你嗎,真好笑?!钩芍貜澭鼡炱饡鴥?,寶貝的撫平書頁。「我、我是客人,你要服侍我!我支付了E點數!」他絞盡腦汁,找出這麼個理直氣壯的理由。成重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退還點數,你離開吧。」說完,走向內室。東日燎原地怔立,望著成重的背影,有一種很強烈被人拋棄的感覺,他突然從背後撲上去!咚!冷不防被撲倒,下巴重重嗑到地板,成重頓覺一陣吃痛。「該死的你!該死的!不準走!不準走聽見沒!不準走!」東日燎十指深陷在成重肩窩里,神色有些不太對勁。「我到底是哪里欠你,先被你掐,後被你砸,現在還快被你弄成聾子。」成重擰著眉頭,有點受不了近距離的高分貝音源?!赴察o點。」「該死的!該死的!」聽到成重趕他走,東日燎根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