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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同時發現劇情出現了變化。溫暮言本來的安排只需要在外面接應,而現在則需要親自潛入肖家去將卓繁接出來。而肖浛這邊,則需要做一件更奇葩的事情。不僅如此,連后面的追出去打卓繁一槍的劇情都改了……改動后的劇情真是,不忍直視。“你也發現劇本改了?”夜深人靜,肖浛叼了一根煙,雙腿交疊坐在書房的單人沙發上,小幾上的黑咖啡散發著濃郁的味道,香氣中難掩澀然的苦味。“……嗯。”電話里溫暮言沉默了一下,苦笑道,“你覺不覺得這劇本特別不待見我?”“你沒聽過一句話么?主角是用來推動劇情的,而配角是拿來疼愛的,你不悲情一點,怎么被人可憐同情愛得死去活來?”肖浛吐了一口氣,把煙蒂拿在手上把玩,眉頭輕蹙著,話中雖有促狹,但口氣并不輕松。“那讓他們死去活來吧,我只想安穩地活著。”溫暮言郁悶地說。想到明天的某些情節,肖浛不由也有些尷尬:“……那明天你準備怎么辦?”“走一步看一步吧,劇本既然改了第一次就會改第二次,誰知道明天有什么變化。”“哦,這么樂觀。”肖浛舒展開眉頭,輕笑著道,“莫非你其實對明天挺期待的吧?”“……誰誰誰期待了喂!”肖浛忍不住樂了:“誰誰誰結巴說誰!”“……你大爺的。”“我說溫暮言,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最近能提前探知到的劇情越來越短了?”肖浛換了一副正經的表情。“嗯,原來能知道十天半月的事,現在最多兩三天。”肖浛停頓一會,思索了一下措辭:“那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我們會像普通人那樣,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聽他的猜測,溫暮言似乎一下子高興起來:“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快要跳出劇本輪回了?”“也許吧,畢竟只是猜測。”肖浛把煙塞進嘴里,含糊問道,“要是那樣,你有沒有想過去當個演員,絕對爐火純青。”“哈,好主意,那你呢?你有什么想法?”溫暮言興致勃勃地問。肖浛將煙頭按到煙灰缸里滅掉,目光悠遠,嚴肅地回答:“我是個想法很簡單的人,只想娶個絕癥的富婆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你想太多啦,死基佬!”不管他們對未來怎么猜測,喜聞樂見的第二天又來了。溫暮言依約前來,并且提出要單獨跟卓繁說話,肖浛面色晦暗不明,把他們倆帶到一個陰暗的地下室,除了一扇門之外,只剩一個巴掌大的通風口,諒他們插翅也難飛。非但如此,里面還安裝有監視器,這也是肖浛在這三天之內特意安排好的。也不知他們倆說了什么,溫暮言情緒十分激動,似乎按耐不住想要強吻卓繁,肖浛一怒之下一腳踢開地下室的門,身后的保鏢魚貫而入,一把將兩人拉開。溫暮言跟眾人打斗一陣寡不敵眾,最終被幾個人綁住了手腳。不要說劇本偷懶,反正又不是武俠片。“肖浛,你這是干什么?你答應讓我們單獨見面的,居然監視我們!”卓繁掙扎未果,氣喘吁吁地怒喝,方才被強吻時還略有象征地推拒,這會就一下子同仇敵愾起來。“呵,溫暮言,你本事可不小,居然能把這東西帶進來——誒,這是什么?”肖浛根本不理他,扭頭在溫暮言身上搜尋一陣,在衣服里面摸到一些異物,心想大概就是袖珍手槍,一面念著臺詞一面把東西掏出來。結果——這、這居然是一管男士專用潤滑油和一包套!——等等,說好的兇器呢?!這貨要不要準備得這么充分?肖浛愣愣地跟溫暮言對視一眼,后者羞愧地恨不得把自己給埋了,拼命給他示意另一邊的口袋。肖浛訕訕地咳了一聲,飛快地把手槍摸了出來。“卓繁,當我是傻子嗎?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這種小動作,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惹怒我的下場!”肖浛沉著臉冷笑一聲,用力捏住卓繁的下巴,虛瞇起雙眼恨恨地道,“你果然跟姓溫的有舊情,你用你的命威脅我讓我不動他,好,我不殺他,但是我會讓你親眼看看我怎么毀掉他!”“肖、肖浛,你想對他做什么?你想報復就沖我來!你——”卓繁這時候終于露出了惶恐的情緒,無助而絕望地搖著頭。然而肖浛示意手下將他拉遠,再不去看他,眼光只冷冷地盯在溫暮言臉上。片刻,便強硬地動手去撕他的衣服——咦,怎么撕不動?肖浛扯了半天發現扣子還堅挺地在上面搖搖欲墜,不由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嘀咕:“你就不能穿點好撕的地攤貨么?里不都是這么一撕就開么?不科學啊……”溫暮言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原諒他一生放蕩不羈是二貨!卓繁在后面喊的嘶聲力竭,活像被強上的人是他似的。肖浛搗鼓了半天,終于把人脫光了,額頭上那個瀑布汗啊。他用身體遮住兩人的動作,抹好潤滑,便提槍上陣直搗黃龍,最初的痛苦過后,溫暮言漸漸忍不住叫出了聲,呻吟得越來越變調,這下換肖浛崩潰了:“大哥,我是在強jian你啊,別叫得這么浪行不行!”第14章干得漂亮(二更)大概是太入戲的關系,卓繁那廝的叫喊都遠去成了背景音,溫暮言仰著頭急喘一陣,才反應過來他的話,不由佯怒:“我又沒被強過,我怎么知道!”他的臉頰微微透出一片暈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其他的某些原因。肖浛按住他的手,很慶幸劇本這時是心理描寫比較多,萬一讓他一面干一面念臺詞,他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破功。地下室溫度不高,有些陰冷,而正在運動的兩人卻熱得渾身是汗,肖浛一直都很注意照顧溫暮言的感覺,這時候卻也快要忍不住了,埋在對方又熱又緊的里面狠狠捅了幾下,爽利的感覺讓他低哼出聲:“現在,不是正在……你可以學著點……”溫暮言被頂得渾身無力,露出的一截頸子喉結不斷滑動著,聽到這話,惡意地縮了縮后面,呼吸粗重地低聲哼哼:“這種事……誰要學……啊……”肖浛被他夾得腦袋一熱,好不容易堅持下來,他呵呵冷笑著:“溫暮言,你還嫌吃得苦頭不夠多是么?還是說你就是個sao貨,天生喜歡被人干?你這里咬我咬得可真緊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