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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救他出去,他未必肯跟你走呢。”溫暮言皺了下眉:“這個就不勞肖少費心了。”肖浛見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心里有點想笑,劇情差不多也到此為止了,當(dāng)即沖他打個眼色:“既然招牌是酒吧,總要請我喝一杯吧。”“當(dāng)然。”溫暮言心照不宣地笑起來。“我跟溫先生去喝一杯,你們先回去。”肖浛扭頭跟幾個手下吩咐一聲,頓時招來一直反對,他們可不放心少爺跟溫暮言這種危險的家伙在一起。“有事我會喊你們的。”肖浛絲毫不在意,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插在褲兜里就徑自往酒吧雅間走,完全一副他才是此酒吧主人的紈绔模樣。“可是,少爺——”“正是,還擔(dān)心我會吃掉你們少爺不成?”溫暮言輕笑著,一手?jǐn)r在門口,阻止企圖跟進來的數(shù)名保鏢,沒有劇本的約束后,笑得那叫一個毛骨悚然。直到包廂的門啪得關(guān)上,幾個西裝男子面面相覷,只好聽令離開,僅留下幾人守在酒吧門口聽候差遣。包廂最重隱私,不按鈴一般不會有人打擾。一張極長的組合沙發(fā)貼墻放著,桌上酒水飲料骰子撲克一應(yīng)俱全,對面是背投電視和卡拉ok音響。“……都走了?”溫暮言在門上的玻璃后窺視一陣,確認(rèn)沒有人影,才松了一口氣,扭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肖浛大少正坐在沙發(fā)上脫衣服,頓時嚇得心頭重重一跳,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你,你在干什么?”“脫衣服啊。”肖浛皺著眉把風(fēng)衣外套扔在一邊,馬甲也脫掉,最后只剩一件白色襯衣也被他解開扣子敞開來,露出中間一長片結(jié)實的胸肌和腹肌袖子一直擼到手肘,一面掀著襯衫下擺當(dāng)扇子扇,“大熱天的穿個風(fēng)衣裝什么B,秋老虎也能熱死人的好么,我說空調(diào)在哪兒?”他詫異地在溫暮言身上來回打量半天:“我發(fā)現(xiàn)你不光演的一手好戲,耐熱技能也點滿了啊?真不愧是十項全能……”雖說肖浛的臉和身材正好是溫暮言喜歡的類型,不過眼下有比搞基更重要的事,于是溫暮言以大毅力無視了如此“誘惑”,就在肖浛嘀嘀咕咕地搜尋空調(diào)遙控器的時候,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把肖浛掰過來正臉對著自己,嚴(yán)肅地問:“你到底是怎么變成肯德基,哦不是,怎么變成‘渣攻肖浛’的?”肖浛動作停下來,沉默一下,沉重地?fù)u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而且我的第一次劇本不是當(dāng)皇帝,而是一個現(xiàn)代替身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世了。”“……原來如此。”溫暮言同情地看著他,給兩人倒了一杯酒,邊喝邊郁悶地訴苦,“我一覺起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古代人的衣服,周圍一堆小廝丫鬟畢恭畢敬的喊我王爺,害我差點嚇尿了啊!”肖浛舉起酒杯跟他干了一杯,拍拍他的肩,沉痛地說:“我懂你!”溫暮言再次流下了感動的淚水。“……除了本身的劇情,我還經(jīng)常做一個夢,夢見穿著我們穿著現(xiàn)代裝,我好像還揍了你。”溫暮言皺眉回憶著。肖浛尋思片刻,說:“我猜,那就是我的第一世。”他把第一個劇本的劇情大致地說了一遍,最后苦悶地嘆氣:“那時我并不知道后果,違背了劇本的安排,沒想到又穿越到第二個劇本。”這次輪到溫暮言安慰他:“其實我大約知道犯規(guī)的下場……”“你怎么知道?”肖浛詫異地抬頭。對方同情地看著他:“劇本讓我看見了你被撞死的畫面。”“……”肖浛面無表情地說,“你這算哪門子安慰?”雖說這明明是聞?wù)呗錅I見者心傷的悲慘往事,可溫暮言還是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起來。肖浛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喉嚨竄入一股燒辣,又倒了一杯,不解地問:“既然你知道犯規(guī)要掛,怎么快到結(jié)局了反而自毀長城功虧一簣?”“……唉,你不知道。”溫暮言拎著酒杯跟他碰了碰,苦逼地說“你應(yīng)該跟我一樣,只能看見接下來最近的一段劇情,而不能直接預(yù)見結(jié)局。”見肖浛點頭同意,他又抿了一口酒才接著說:“所以到了那時候我才知道,劇情讓我答應(yīng)卓繁的要求,跟你一同去戰(zhàn)場助你,最后替你擋下致命一箭,完成炮灰的使命再一命嗚呼!”“……”肖浛頓時表示無語。溫暮言拍得桌子啪啪響,大怒道:“橫豎都是死!憑什么我就非得要當(dāng)萬年備胎啊?!與其被劇本利用個徹底,還不如痛快一場!”“說得好!”這話實在說到肖浛心坎里去了,他哈哈一笑,伸手摟住溫暮言的脖子,“說起來,看你上一世把卓繁直接罵到傻,真是太爽快了。”一會功夫,桌上已經(jīng)有了好幾個空酒瓶,溫暮言臉頰微微發(fā)熱,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醉的,他額頭貼著肖浛的側(cè)臉,手掌按在對方背上,呵呵呵得笑起來,似乎想起了什么開心的事:“你別說,上一世看你那敷衍的裝模作樣,我憋笑都快肚子疼了好么,真看不出來,你表面上一副深沉冷酷的樣子,實際上幼稚得不得了……”肖浛雖然也喝高了,但是耳朵還是那么尖,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氣鼓鼓地道:“罵誰呢?你才幼稚!”“把內(nèi)褲套人家頭上這種幼稚的報復(fù),難道是我做的?”溫暮言狂戳他臉頰。肖浛捉住他的手,不屑地道:“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看起來像個癡心好男人,其實分明滿肚壞水,道貌岸然!”溫暮言怒罵:“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肖浛反唇相譏:“你倒是吐一個我看看?”“……”兩人互看不順眼地瞪視一番,溫暮言率先敗退下來,表示絕不這貨比智商下限:“來來,喝酒。”肖浛雖然被劇本設(shè)定為酒量不錯,但是也經(jīng)不住這么個喝法,腦袋已經(jīng)有點暈乎乎的,溫暮言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他說得多喝得少,除了熱得滿身汗把外套脫下來之外,還能勉強保持清醒。“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上次怎么掛的?”肖浛喝得東倒西歪靠在沙發(fā)上。溫暮言挨著他的肩,頗有點尷尬:“我說了,你不許笑我。”“絕不笑你。”溫暮言停頓一會,小聲說:“……我離開之后心里一直在想心事,結(jié)果走著走著撞到一棵大樹……撞死了……”“……”“喂,說好了不許笑我的,敢笑我跟你翻臉!”肖浛面無表情地說:“我有事先離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