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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的小號——按游戲設定,80級以后才能收徒。 唉。 花酸菜悶悶不樂的拒絕:“不行,收不了。”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你要愿意,可以等我80了。” “……”楚留香側過頭,表情有些古怪的問道:“我能問下為什么要等到80嗎?” 花酸菜一臉沉重:“……因為我現在才24!”等級低,沒資格收徒啊! 楚留香神情莫名,24歲和收徒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阿菜也聽到了這話,發亮的眼眸暗淡下來,有些倔強問道:“為什么現在不行?是因為我沒資格嗎?” 花酸菜沉重道:“不,是我沒資格。” 阿菜:“…… ?” 拒絕了阿菜以后,阿草便蹦蹦跳跳的跑過來,叫幾人去院子里吃飯。楚留香與花酸菜并排在前面走著,阿菜垂頭喪氣的跟在兩人身后。 阿菜的母親是個溫柔賢惠的女子,為了答謝楚留香與花酸菜,特意將兩人請到了家中,也得于此,花酸菜才沒有暈過去以后睡在村口。這會,她做了一大鍋的魚湯招待兩人,魚湯熬出了奶白色,還加了豆腐,又鮮又嫩,整個小院內都是豆腐魚湯的鮮香。 她的腿腳受了傷,端著魚湯慢慢走破舊木桌,看起來似乎分外艱難。阿菜連忙上去扶住了自己母親,接過魚湯放在桌上。 女子安慰的笑了笑,看向兩人,招呼著入座。 “姑娘和公子,入座吧。” 花酸菜屁顛顛的就坐了上去,一副端正乖巧等開飯的模樣,完全看不出白日領著鋼刀大殺四方的模樣,一碗魚湯送到面前,喝一口,美滋滋又自在的小表情看著所有人都是一樂。 女子溫柔笑道:“睡了這么久,姑娘定是餓了,家中沒有什么好東西,只有這河里撈的魚還算新鮮,希望姑娘喜歡。” 花酸菜眼睛亮晶晶道:“喜歡喜歡!” 女子笑了笑,眼眸的溫柔像是一灘水,又看向了楚留香,笑容稍顯苦澀,輕輕嘆息一聲。 “我知道,香帥一定有很多的話想要問我,我也知道,今日若不是兩位在,只怕這個村子,已經不復存在。” 花酸菜叼著碗抬頭看向女子。 楚留香微微一笑,一副風輕云淡模樣。 女子牽住了阿菜,又撫了撫阿草的頭,“這兩孩子的父親姓上官,是金鵬王朝的皇族。” 楚留香蹙眉道:“金鵬王朝?我似乎有所耳聞,是一個關外的小國家,五十年前就被敵國騎兵攻陷了。” 女子:“香帥說的不錯,金鵬王朝已經滅國了,但是俗話說的好,破船亦有三千釘。金鵬國雖然滅亡了,卻也留下了血脈和財富,意圖東山再起,這大概也是我們母子幾人惹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花酸菜一邊喝著魚湯,一邊聽著女子娓娓道來,大意就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王朝沒落,親信跑路,財寶消失,復國無望,后裔病重,度日慘淡。 女子眼眸劃過一絲冷清的復雜,“他病了,病的很重,再多的雄心壯志都是過往,便不再執著自己復國,而是將希望放在了孩子的身上,阿菜和阿草,便是帶著他最后的愿望才孕育的。” 花酸菜埋在碗里的臉抬起,納悶道:“等會,我聽著這話怎么不對勁?” 什么叫帶著他最后的愿望,才孕育的? 女子自嘲的笑了笑,“孩子是在他重病時候,讓我懷上的,我原只是他身邊的一個粗使婢女。” 楚留香輕咳一聲,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女子從頭到尾,只稱呼對方為他,或者孩子的父親,卻沒有喚過一聲夫君。 花酸菜:“……真是令人窒息的身殘志堅。” 楚留香大約猜到了后面的事情:“……他死后,你就帶著孩子偷偷躲藏在這個村子?” 女子搖了搖頭,“我不過是個婢女,說白了,本來不過是個生育的工具,若不是出了意外,我帶著孕肚逃離,只怕早已經被殺了。” 楚留香嘆息一聲,問道:“那為何你會出現在這里,還被青衣樓的人追殺呢?” “因為有人想要復國了。”女子說到這里,表情帶上了一絲憤恨,“那么這流落都在外的皇子的,自然也成了絆腳石。” 楚留香蹙眉,“復國,難道不是更應該找回血脈嗎?” 旁邊的花酸菜蹭的舉起手,“這題我會解!因為復國的人想要自己當皇帝,所以為了名正言順的得到繼承權,必須要保證上一代斷子絕孫!” 宮廷權謀文的經典套路,她寫過! 女子:“姑娘聰慧,那些人在他病重時候就已經蠢蠢欲動,他死后更是肆無忌憚,我不得不帶著孩子隱姓埋名,甚至連上官這個姓都不敢告訴他們,只讓他們覺得自己是沒有父親的野孩子。” 阿菜一直沉默的聽著,聽到這句,神情有些動容,喚了聲:“娘。” 旁邊的阿草也懵懵懂懂的抬頭跟著喚了一句,“娘?” 女子溫柔的撫著兩人頭頂,對著阿菜輕輕道:“其實,你應該叫上官月。” 阿菜眼眸透出一絲茫然,畢竟在他曾經的年歲里,他只知道自己是阿菜,他問道:“那meimei呢。” “我懷中你們的時候,不知是雙胎,他便只留下了一個月字,但星月相伴,你為月,我便給她取名為星。” 說到這里,女子頓了頓,轉眸看向楚留香與花酸菜。 “若是可以,我更加希望他們不要姓上官,也不要卷進這復雜的國仇家恨,當一個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普通人,便夠了。” 楚留香微微挑眉,詢問道:“夫人的意思是?” 女子輕聲道:“我想求二位帶著他們離開。” 楚留香有些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婉拒道:“在下只是一個居無定所的天涯浪子,只怕承受不起這份重擔。” 女子微微蹙眉,似憂似愁,她有些近乎懇求道:“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可他們是我唯一的牽掛,我實在放心不下,那些黑衣人雖然走了,但只要金鵬王朝的后裔在這里,就一定會再回來的。” 也許是今晚,也許是明天。 楚留香微微搖頭,他一向四處飄蕩,心都未曾定下,又何談帶著兩個孩子大的徒弟呢。 見到楚留香拒絕,女子又望向了花酸菜。 花酸菜正在努力從大碗里撈魚rou,吃的歡快,半點沒注意到女子的目光,女子卻以為她是刻意回避,目露傷懷。 她身體不好,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只希望兩個孩子有個依靠,若是沒有今天的事,她也許會讓兩人投靠村里的金老學個釀酒的手藝,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但見識了今日,她就明白了,兩人的出身,注定不會平靜的。 一直未出聲的阿菜忽的看向花酸菜,問道:“jiejie,我可以加入你的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