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這兩個人的長相風姿絕對在伯仲之間。沒來由的,白諾覺的心口一涼,人間有句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恰好可以形容他現下言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額,我跟你睡?”白諾干笑著問道,除了洞房那一夜,他可是還沒有和應子玨再同榻而眠過,兩人都因某些原因而錯開了。聽了此言,應子玨露出些不解的神思來,“難道諾諾還想和別的男人睡?”白諾聽聞,咕噥了一句,“我倒是想。”哪知聲音低若蚊蠅,竟都被應子玨聽見了,現下,只見應子玨臉色發寒,盯著自己時的模樣真是恨不得將自己吃干抹凈了。“那個,我開玩笑開玩笑。”“睡吧。”掀被上床,應子玨將白諾的身子強行擺成朝自己而側,兩人四目相對,又挨得近,鼻尖幾乎能貼到對方的鼻尖,這樣令人心跳的暖意,白諾從未經歷過。正想著要怎樣表現的一如往常,就感覺應子玨的手撫上了自己的頭,那種帶著霸道且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溫柔,都讓白諾胸口一滯。誰都喜歡被溫柔相待,況且還是應子玨的溫柔,只是,不知是因為今日聞到了那個人的味道讓自己憶起往事,還是如何,應子玨越是溫柔,白諾便越覺的熟悉,熟悉的令自己心驚。況且,自己可比應子玨大那么多,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他每天晚上撫摸著一個老妖怪的腦袋,會不會嚇的立即暈死過去?“睡覺。”雙眼突然被一雙寬厚的手掌遮住,白諾聽話的閉上了眼。良久后,應子玨松開手,見白諾已如嬰兒般睡的靜謐香甜,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只是在視線觸到白諾背上的傷時,眼里才露出些狠戾的光芒。******白諾醒來時,應子玨已不見了去向,想來又和常柏升一起下地了。掀被起身,白諾往后瞅了瞅自己那道鞭傷,上頭還有些白色的痕跡,大概是應子玨出門前,又上過藥的緣故,只是自己怎的睡的這樣死,竟連一絲感覺都沒有。為了不讓應子玨起疑,白諾只施了小小一法,讓傷口稍微復原的快一點點。待穿好衣裳行至外間,便聞到了一股撲鼻的奶香味兒,白諾朝桌子那頭奔過去,果不其然,上頭擺放著一疊糕點和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牛奶,這應子玨真是忒夠意思了。白諾高興的抱著碗就開始喝,硬是一口氣都沒歇,就將整碗牛奶都喝的干干凈凈。滿足的打了個嗝后,正準備開始享受早膳,就瞧見桌子的一隅擺放著一張字條。這是應子玨寫的,先不說內容,光說這字,便是一手好字,蒼穹有力又不失瀟灑之姿,當真是讓人大飽眼福,只是那內容嘛,卻讓人再怎么大飽眼福也高興不起來。只見那上頭寫的是,‘吃完早膳,把你昨日的一舉一動都給我清清楚楚的寫出來,以及想法和最后的領悟!’白諾抽著嘴角,十分不明白,寫一舉一動還好說,只是這想法和領悟是個什么玩意兒?白諾登時沒了吃點心的心情,本著不要招惹自己金大腿的中心思想,竟真的去找了筆墨紙硯開始冥思苦想,只是總在提筆落筆間躊躇不定,這到底要寫什么啊。擠破腦袋想了半天,白諾頓覺腦門一亮,靈光一閃,忙迅速的在宣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下一行字。待寫完后便拿到眼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覺的十分妥當才放回鎮紙下壓著。只是站在書桌后瞅著自己寫的那行字,白諾突然無語的笑出聲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竟然這么聽應子玨的話了?“到底我是妖王還是他是妖王啊,本來我的下屬們就覺的我太善良了,若是有一日被他們知道我竟善良到了這種地步,不知他們會不會嘔的吐血。”想到自己的下屬們,想到青丘,白諾的情緒又陰郁起來,韓家里頭的靈物怕是暫不能去取了,也不能吸人精魂,因為,我決不能在沒有準備好之前就被神界,被那人發現我已重生,決不能!那么,現在唯一能靠的就只有應子玨了,或許,他的血真的管用,只是,要怎樣取他的血來試試呢?想著,白諾再次提筆,在新的宣紙上寫下‘應子玨’這三個字來,“大腿,我想,我是該探一下你的記憶才對?”正嘀咕著,腰間的嶀琈玉又飛了起來在眼前晃動,白諾盯著它,笑著道:“你讓我吸你的靈氣?”那玉聽了,動了動,算作點頭。白諾感激一笑,“這世上只有靈泉、靈譚、和靈珠的靈氣才是真正的靈氣,你雖說是上古神玉,孕育了大地滄海之精華,但卻只在你自己身上才能發揮出效用,所以,你昨日令我恢復三層法力,已是最大的極限,說句不好聽的,你沒用了。”言罷,那玉立馬就激動起來,又是變劍又是變舟的證明自己。不想這竹屋被這玉撐破,白諾忙安撫道:“停停停,我的意思是,你很厲害,很了不起,只是你的了不起已經幫不了我了,只有安安分分的做個神器。”那玉聽了這解釋,雖然還是有小情緒,但扭了扭身子后,仍是安分了下來。白諾正要再和它吐吐口水,就見它又突然回至腰間掛好,這一舉動使得白諾下意識的往前看去,果然,應子玨回來了,還是被常柏升扶著回來的。“白諾,快快快,去打水拿金瘡藥,子玨受傷了。”才進院門,常柏升便粗聲粗氣的嚷道,語氣十分急切。白諾一聽應子玨受傷了,第一個想法是:難道挖土的時候不小心挖到腿了?然而事實證明,自己的想法居然沒錯,應子玨確實是腿受傷了,褲管上一片血紅,刺的白諾眼睛發熱,正想問是怎么受傷的,就聽常柏升嚎聲道:“子玨剛才挖土的時候不小心把腿給挖到了。”白諾表示,自己看到應子玨受了傷流了這么多血,真的很著急也很擔心,但是,這笑,就是沒有忍住。不過,被應子玨冷不丁的瞪了一眼后,就自動停止了。白諾忙打水拿藥,常柏升將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瞧著那被血染濕了的褲腿,擔憂道:“這么多血,都能放幾碗了,里頭傷的鐵定深。”說完,常柏升小心翼翼的撩起應子玨的褲子,應子玨面不改色,若不是睫毛輕輕的顫了顫,你都不會察覺到受傷的人是他。前腿被挖傷了一道很深的傷口,rou都從里頭往外翻著,白諾正端著水和藥進來,瞧著那傷,血還在泊泊的流,心里便疼了一下,再不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