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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樹干先生,你這么看著我是要作甚?”白諾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那青干頓了一下,白老爺忙咳嗽一聲,小聲道:“阿諾,是青干。”“喔,失禮了。”白諾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卻不再多看那青干一眼,神色十分自得。“白老爺,在下此次前來,是感覺到府內有妖氣。”不出所料,那根樹干果然說明了來意,說的時候眼睛還一直緊緊的盯著自己,看來是極有把握了,如今,只有靠應子玨了,那家伙難不成挖土挖的把自己埋了么,還沒出現。“有妖氣,這這怎么會有妖氣,小兒明日可就要辦喜事了啊。”白老爺聽見‘妖氣’二字,臉色慘白,嚇的雙腿發抖。如果要是讓那老頭知道那只妖就是自己,他會不會嚇的直接沒命。“是的,所以,在下此次前來,就是想看看那只妖躲在何處,意欲何為?”那青干一面說一面拿眼看著白諾,白諾自是一副和他爹一樣嚇的手腳發汗的表情。“那這位樹干先生,您可要趕緊除妖。”白諾搶先一步道,表情要多誠懇有多誠懇。白老爺一聽,也哭喪著臉,但還不忘糾正白諾,“阿諾,是青干先生。”那青干臉色有些繃不住,但到底還是維持了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只看著白諾道:“白公子放心,在下一定會找出妖孽,收了他!”白諾掛著笑,心底卻泛起陣陣殺意,若這一半神魂還有一點作用,他一定會吸了這根樹干的精魂!不過,他并沒有急著動手,那么只要應子玨到了,自己也就有出去的機會。“尊師當年在我府上畫下符來保佑,這只妖是怎么進來的?”白老爺想起這個問題,忙問道。那青干沉吟了一會兒,“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不清楚就說我府里有妖怪?”白老爺不愿意了,自己兒子明日要成親,前一日卻跑來一個人所有妖怪,這真是讓人心情不爽。但這話一落,白諾便在心底將那白老爺罵了百十遍,按照那些神仙愛顯擺的個性來說,這無疑算是個激將法,他敢保證,這根樹干接下來說的話,會對自己十分不利。果然...“白老爺若不信,在下可以立刻施法,讓那只妖現出原形來。”青干說的擲地有聲,盯著白諾的眼神更是寒戾。白諾看著,不禁冷笑,一個這么冷血的人,干什么要一副書生打扮,還不如像應子玨那樣,穿件補丁長袍,然后拎把桃木劍,更貼切。這青干原也只是看見了那道紫光,也聞到了妖氣,而那紫光是從何人身上發出的,他也早從身上那塊通靈寶鏡上見到。只是那人卻是白公子,這讓青干有些踟躕,故而才想見見那白公子,一探虛實。如今一試,更是能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看錯。白諾見那根樹干根本不等白老頭回答,就已經站起了身,雙手在胸前一比劃,嘴里念念有詞,一塊泛著綠光,用玉雕出來的鏡子就在空中浮現。這就是通靈寶鏡,能照出妖的原型。這東西放在以前,對白諾沒用,但那是自己修為高,而現在,媽的,不跑還在這兒等死嗎!白諾拔腿就往外跑,還沒邁出大門,那鏡子射出的白光便打在了他的身上......第4章應大腿所謂天無絕人之路,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些人類創造出來的詩句,白諾以前是十分不齒的。假設,萬一你走到一處懸崖,難不成你還要盯著那往前跨一步就得摔的粉身碎骨的懸崖,念上這么兩句來給送死之路陶怡情cao么。可是現在,白諾是信了,這兩句話忒有先見之明了。方才,那道白光打在白諾身上,剎那間,他便感覺到神魂被撕裂一般的痛,可這痛感還沒持續一會兒,就戛然而止了。那道打在自己身上的白光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那塊通靈寶鏡內也并沒有照出一只狐貍來,還是這身體原來的樣子。而這瞬息的改變,就是因為面前這根金大腿。白諾已經打定主意要抱緊這根金大腿了。因為應子玨突然到來,恰巧與定在門邊的白諾打了一個照面。可不知道為什么,應子玨一出現,白諾聞到他身上那股獨屬于男子的氣息后,就發現自己的神魂不再怕那青干手中的通靈寶鏡了。“這是怎么了?”應子玨往里看了一眼,繼而盯著白諾,眼神不太友好,以為這位這‘輕浮’的白公子又干什么出格的事了。“子玨啊,你來的正好,咱白府里出妖怪啦。”白老爺見應子玨來了,忙從太師椅上跳起來,因著太激動,腳下一踉蹌,險些摔了個狗吃屎,幸好應子玨接住了他。“妖怪,怎么回事?”應子玨一臉的不明所以,本來正在田里鋤草的他,在聽到應家管家催自己趕緊來白府時,本有些不快,可如今一看,倒好像是出大事了。白老爺把青干方才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應子玨,應子玨聽了倒不害怕,只是有些奇怪,什么妖怪竟盯上了白家?白諾暗里覷了青干一眼,見他正搗鼓著手里的通靈寶鏡,大概是想,怎么會毫無反應吧。哼,想收老子,也不看看老子的男人是誰,應子玨知道么,史上最帥的農夫,最汗的金大腿。白諾得意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然后一把從背后抱住應子玨健碩緊致的腰身,嗲聲嗲氣的開口,“子玨,你終于來了,剛才嚇死我了。”應子玨面色沉了沉,他自幼多讀圣賢書,自是不喜歡這么輕浮的舉動,但想到白諾馬上就是他媳婦兒了,倒也沒有拂他的面子,無奈維持著被白諾從后背抱住的姿勢。“你方才跑那么急做什么?”應子玨大老遠在門外就看見白諾往外跑,跑到門邊又站住,故而一時好奇。應子玨這么一問,一直沉默著擦鏡子的青干也猛地的抬眼盯著白諾。心想,白諾那跑估計就是逃跑,可為什么鏡子沒有照出一絲異樣來,難道是鏡子先前感知錯了?白諾注意到了青干的眼神,身子又往應子玨身上貼了貼,像一塊軟乎乎的糯米糖,粘在身上就拿不下來了。“我這不是看到子玨你來了,高興的要出去迎接你么。”白諾說的可勁兒委屈,全然一種,心悅君兮君不知的失落感。不得不說,白諾這樣扒在應子玨身上,應子玨到底是個正常不過的男人,身后有這么一個長的乖萌,又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