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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感情,所以,有著不一樣的感動。許巖常說,一首歌好不好聽,歌詞都還在其次,重要的是唱的人有沒有放感情在歌里面。他常拿很早的歌作比較,說,你看那些有名的歌,歌詞一點都不美,都是些重復(fù)直白的句子,但是,就是有很多人喜歡,才是經(jīng)典。“許巖,我想你了。”梁镕深深吸了一口氣,這些日子他常常覺得有一種對許巖的不舍得,就好像希望許巖能夠每時每刻都在自己身邊,沒有一刻的分離,但是,他也明白,許巖和他一樣,除了彼此之外,還有各自的生活,他愛許巖,就是要保持許巖原本的生活圈子不變,然后讓自己融入進去,而不是把許巖的一切都打斷,然后只剩下自己一個。梁镕聽見許巖在電話那邊拼命吸鼻子,他聽見許巖說,“真巧,我也想你了。”梁镕有些驚喜,大喊道:“許巖,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在家嗎?”“嗯。”許巖說,“你下來吧,我在你家樓下。”還沒等許巖把話說完,就聽見梁镕在那邊“啊”了一聲,電話就沒了聲音,好像是被丟到了一邊,許巖抬起頭的時候,正好看見梁镕站在窗子邊上,直著頭,往下面看。梁镕家住在十二樓,其實許巖站在樓下一點也看不清楚梁镕臉上的表情,他昂著頭,睜大了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梁镕臉上什么樣子,他喜歡盯著梁镕的眼睛看,梁镕的眼睛很大很漂亮,許巖每次看的時候就想起自己小時候上作文課的時候,老師念的范文里面總有這樣一句關(guān)于外貌的描寫——那雙水汪汪的的眼睛,如同白水銀里面養(yǎng)著兩丸黑水銀,大大的,就像有說不完的花一樣。那個時候許巖總是想,眼睛就是眼睛,哪有那么多意思?但是,見到梁镕的時候,許巖就相信了那些描寫,有的人的眼睛就是會說話。許巖一直抬著頭,緊緊的盯著梁镕,也不知道梁镕站在十二層樓上,能看到什么,但是,許巖就是帶著一臉的笑容,滿足的,溫暖的,不管梁镕能不能看見,但是,這是他最真實的反應(yīng)。梁镕在樓上,從上面往下看的時候,其實許巖就只有一點點,他站在樓下的路燈下面,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看不清許巖的樣子,但是,梁镕就是想多看看他。就這樣許巖站在樓下,往上看著樓上的梁镕,而梁镕也站在樓上,往下看著許巖。其實,都只能看的大概的輪廓,看不清楚些什么,但是就是像這樣看著。過了幾分鐘,梁镕的身影就消失在窗口了,再過了幾分鐘,梁镕就出來了,隨意的套了一件外套,快步往許巖身邊走來。“你干嘛不上去。”語氣似乎有些埋怨,但是,許巖只是望著梁镕笑,一點也不在乎梁镕明顯不滿的語氣。“怕你在忙啊。”許巖替梁镕扯了扯衣領(lǐng),皺著眉頭說,“你穿衣服的時候,看看鏡子,每次都把自己收拾干凈了再出門。”“怎么,嫌棄我啦?”梁镕壞笑。“沒有,就是白白可惜了你這張臉,其實仔細(xì)看,長得還行,雖然說不上幾分帥氣,但是至少也能看得過去。”許巖搖了搖頭,說,“真的還可以,長得挺好的。”“那是我的優(yōu)點。”梁镕大言不慚的說,“我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完美,找不到缺點。”“沒有,你懶啊!”許巖提醒他,說,“連飯都不會做,自己一個人活,要是沒有外面的快餐,你說不定哪天就得餓死。”“所以,我不一個人過啊。不是有你嘛。一家只要有一個人會做飯就行了,廚房太小,兩個人站不下,太擠。”梁镕討好的說。“真懶。”許巖說,“吃飯了么?”梁镕一愣,有點不好意思,“就,外面買的快餐。”不知道為什么,像這樣無傷大雅的事情,說說謊言也一樣能過去,能找到一萬個理由不讓許巖說自己懶,但是,梁镕還是實話實說,雖然知道許巖少不了又會多念叨幾句,也許梁镕就是想多聽聽許巖的聲音吧。“我們出去吃夜市吧。”許巖提議。夜市攤上,人很多,梁镕和許巖兩個人走了一路也沒有找到一家人少又看起來很干凈的門面。“看樣子,我們吃不了了,許巖。”梁镕苦笑,指了指夜市來來來往往的人流,說,“你看這么多人,我們吃不了了。”“買兩聽啤酒,找個沒人的地兒,喝點吧。”許巖看起來有點固執(zhí),也不知道是為了沒有吃到的夜宵,還是為了自己這樣冒冒失失的小孩脾性。梁镕心里有點不安心,這樣的許巖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但是,有說不出哪不一樣,外面人很多,他不敢也不能抓著許巖,好好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小心留意著許巖,這里人多,別走散了。去超市買了幾罐啤酒,提著袋子就和許巖到了二橋附近,找了個上橋的樓梯,就上去了。二橋剛通車沒多久,一共兩層,下面是火車,上面是汽車,也許是因為半夜了,所以上來的人不多,往來的車也不是很多,許巖接過梁镕遞過來的啤酒,打開了慢慢的喝。許巖不像別的男孩子,打開啤酒之后,都是一次一大口的喝,許巖是那種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就像喝茶一樣,帶著一點點品茶的滋味。他是一個屬于高雅藝術(shù)的人,能把最簡單最平凡的事情做得不同尋常。“梁镕,我看到你的回帖了。”許巖說。“啊呵呵,”梁镕打開啤酒,喝了一口,說,“怎么樣,我寫的好不好?評價評價。”“都不像你了。”“那是我進步了。”梁镕笑,說,“怎么樣,別扯開話題,快評價評價。”“呵呵,”許巖說,“我一回家,上QQ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在里面鬧騰,然后跟我說把你的干音也傳上去了,給了個網(wǎng)址我去看的時候,連評論都已經(jīng)刷了好幾頁了,看到你的跟帖的時候,任意楓說了一句話。”“什么啊?”“他就說,這一次,你家男人不錯。”“嘿嘿。”梁镕有些得意,任意楓很少表揚人,尤其很少說幾句自己的好話。看著梁镕的表情,許巖晃了一晃神,低聲說,“梁镕,我聽到他那話的時候,我就突然想你了,于是就過來找你,我以前覺得談戀愛的人為什么能記得那么多紀(jì)念日啊什么的,沒想到我也這樣了。”“許巖,你怎么感覺怪怪的?”“你也覺得是吧?我也覺得怪怪的。”許巖說,“我怕你改變太多,到最后不像你了。”許巖說:“我看你的跟帖,覺得好像我欺負(fù)你一樣了。”梁镕愣了一下,說,“許巖,沒有,我哪能被你欺負(fù)啊?我一個大男人,是吧。”許巖癟了癟嘴巴,說,“我不是個大男人?”梁镕哽了一下,說,“額,是,你也是個男人。我們可不就是兩個大男人在談戀愛嗎?”“梁镕,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是同性的?”“大學(xué)的時候。大學(xué)的時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