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得他的年年要回來了。 這一次,他有自信,蘇陶年會取得空前絕后的成績。 行,你想做你自己,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做你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注:比賽時間及規(guī)則有變動。 正文結(jié)束后,會有番外,會酌情把小時候的事、掉馬后的事、沈嶼與李菲菲的事寫一寫。 ☆、第四十章 帕格尼尼比賽在小提琴界, 比柴可夫斯基比賽更有權威和地位。 可以說是世人眼里最高檔次的小提琴國際比賽了。如果拿下冠軍, 就是站在小提琴領域最頂峰的開端。 對于蘇陶年在柴可夫斯基復賽淘汰, 去參加更高規(guī)格的帕格尼尼比賽時, 華國人民表示:完了, 蘇陶年又要再丟一次臉了! 然而,蘇陶年卻用實力狠狠打了這些言論的臉。 她一路順利通過初賽、復賽、半決賽, 直接進入了決賽。 【再看看吧,估計這就是最高水平了。】 【僥幸進決賽吧?李菲菲和Susan不也進了么, 且看吧。】 …… 有了上一次的失利,大眾們不再敢抱期待, 生怕再一次失望。 而這一次, 蘇陶年完全不Care任何人, 她甚至有閑情逸致觀察李菲菲與Susan的表演,并認真分析了下。 李菲菲經(jīng)過多次的歷練,琴藝進步很大,不再是空有其表的炫技派,漸漸對音樂情感的抒發(fā)有了新的詮釋。 而Susan更是厲害, 她除了高難度cao作有些許吃力外,可謂表演得相當完美了。 再看她自己, 無論是情感表達,還是技巧釋放,都比她們更好,但她有個致命的缺點,心理素質(zhì)不好。 進決賽的六位小提琴手, 華國占了三位。 可要問她們誰將走得更遠,誰也說不好。 按照慣例,決賽的形式,是參賽者與組委會安排好的一名鋼琴家合奏,曲目是上一屆鋼琴比賽冠軍,全封閉兩個月創(chuàng)造的新曲子,沒有面世。 面對不熟知的曲目,以及不知道是誰的搭檔,難度相當大。 李菲菲跟Susan的簽靠前,蘇陶年的簽是最后一個,等她上臺時,所有選手都表演結(jié)束了。 蘇陶年看了一眼身旁空著的白色鋼琴,朝臺下評委致意。 搭檔從側(cè)臺姍姍來遲,蘇陶年看過去——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將原本就挺拔英俊的他,襯托得更加矜貴雅致。 他目光深深,盯著臺上的蘇陶年,牽了一點若有似無的笑意,仿若跨過漫長時光,一步一步走向她。 是宋衍! 蘇陶年忽然就有點心跳加快,她走至自己的位置,平復了下心情。 想著,宋衍就宋衍吧,就當他是個無關緊要的搭檔好了。 剛好,他們彼此還配合過,她更有優(yōu)勢。 曲子叫,是致敬帕格尼尼的作品,難度很大。 曲子是上場前兩天才給看的,練習的時間極短,這是她第一次跟宋衍合奏,搞不清具體效果。 不知是徹底放下了,還是有宋衍在場,這一次蘇陶年丁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相反,她情緒微微亢奮,就像有預感這場會發(fā)揮的很好一樣。 她閉上眼睛,將琴弓提起,搭上琴弦。 第一段就是一大段高難度的炫技音,聲音高亢激昂。在她進入第一個音時,宋衍準確切入,小提琴與鋼琴的合奏聲飄蕩在整個音樂廳。 臺下坐著的近千名觀眾,他們能看到宋衍在鋼琴鍵上飛快移動的手,宛如殘影。 也能看到蘇陶年快速上下拉鋸的手臂,兩人配合默契,音樂和諧高昂,讓現(xiàn)場從一開始就直接進入高-潮。 “Wow!”是評委席發(fā)出的,難以置信的驚嘆聲。 這首曲子很難,可蘇陶年無一不完美展示,宋衍更不遑多讓,無論多難的技巧,到他手上,都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流暢。 在這一點上,可以說蘇陶年跟宋衍是同一類型的表演家。 他們能夠輕松駕馭任何技巧,用超凡的技藝將觀眾的注意力拉到音樂本身,從而根本注意不到他們的指法多么靈活,又多么令人驚艷。 炫技類的作品,感情表達多少會差一些。 可別忘了,蘇陶年的長項就是改編作品,當她跟宋衍完美演繹了第一小段后,小提琴就帶領著鋼琴來到更寬廣的天地,大江大河、瀑布溪流,時而激流勇速,時而靜婉潺潺,宛如一幅大開大合、動靜結(jié)合的畫卷般展示在聽眾面前。 美,太美了! 蘇陶年將在的“華”字上做了文章,加入了華國風,讓原本只是炫技的曲子變得更加飽滿激昂,仿佛演繹了努力拼搏又包容和諧的華國精神,讓人亢奮又動容。 這場合作演奏,讓現(xiàn)場的觀眾一飽耳福,紛紛搖頭感慨:華國選手太厲害了! 曲子接近尾聲,蘇陶年再次降調(diào),讓原本喧囂的音律在減緩的樂聲中畫上了句點,好似一個故事并未講完,還帶著無限回味與期待。 而這一切,盡管沒有彩排,宋衍也完美契合,將她想要表達的一切彈奏了出來。 撇開恩怨情仇不談,蘇陶年是無比崇拜宋衍的,他確實當?shù)闷鹗澜缂変撉偌业姆Q號! 蘇陶年結(jié)束最后一個音,臺下的評委和觀眾久久未能回神。 暢快淋漓! 蘇陶年呼了口氣,正準備致謝時。 突如其來一陣晃動…… “啊!” “是地震!” 觀眾席,有人喊,隨后就是慌亂和恐懼。 蘇陶年站在臺上,跟著顫了顫,她望著慌張?zhí)痈Z的人群,腦海里忽然就閃現(xiàn)了一些畫面。 是山體滑坡,是整個村莊被掩埋,是父母的離世…… 是徽城綠林縣,是年藝音,是她再也找不到的“豆芽菜”! 蘇陶年顧不上逃生,她倏地看向鋼琴邊的宋衍。 哪里還有宋衍的影子,在舞臺晃動的一瞬間,宋衍就沖了上來,他用整個身軀包裹著她,沉沉對她道:“年年,別怕!” 突如其來的溫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