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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姨都誤會啦!” “你再不起來,我就讓你對我負責了!” “老藝術家!宋大總裁!” 蘇陶年扯著嗓子吼了幾句, 可—— 宋衍趴在她身上,頭伏在她的脖頸處, 對她的嘶吼充耳不聞,身體動都沒動。 蘇陶年雙手放在宋衍的肩膀上,有意將他掰起來,可幾次用力,都沒辦法撼動宋衍半分。 蘇陶年不免有些喪氣, 她真的從未有過如此的挫敗!倒不是被占了便宜,而是一而再認識到自己的武力值跟宋衍真的不是一個等級。 這大概預示著,她以后暴露本性后,會被揍得很慘?! 閉了閉眼,蘇陶年把二十來年積累的力氣全用上,才徹底將宋衍翻了個身,推倒一邊仰躺著。 “我……”她轉頭看身邊的男人,正準備說兩句狠話,卻發現宋衍已經閉上雙眼,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話在口中轉了轉,變成,“……暈!” “我暈!”像是不解氣,她加重語氣,再次重復! 蘇陶年氣急敗壞地坐起身,將在剛才戰斗中滑落在肩膀的針織裙拉回來,重重地嘆了口氣! 又偏頭掃了眼睡在一堆亂糟糟床單、被子中的宋衍——睡著的他很安靜,也很規矩,身上的寒氣和霸道散盡,躺在那里無害又俊朗。 “這種時候都能睡著,你還是不是男人!”蘇陶年拉了拉自己剛才扯回來的領口,上上下下,讓白皙精致的肩膀屢屢露出來,像故意勾引睡著的人。 可眼里迸發的怨氣跟她的性感完全不搭。 再次嘆了口氣,她垂著頭平復半晌。 最終,她的睫毛顫動兩下,內心開始掙扎。 她可以起身離開,也可以稍微處理一下宋衍。 老實說,雖然他們的夫妻關系有名無實,但宋衍對她并不壞,除了感情,無論是金錢還是責任,他都給到了。 她為數不多的請求,無論他態度是嘲諷還是漠視,也全部做到了。 他們的合作,還算愉快。 今晚,是意外。 “算了,誰讓我是美麗聰明善良的小妻子呢!”蘇陶年起身,在身上拍了兩下,隨意將裙子抖落規整,定睛望了兩眼睡姿規矩的宋衍,俯下身去,一手穿過他的肩,一手摟起他的腿彎,直接將人公主抱了起來。 雖說宋衍剛才壓著她時,讓她動彈不得,可蘇陶年抱起宋衍,卻沒覺得吃力,步伐穩健的出了臥室。 琴姨聽到動靜,早就晃著胖胖的身體一溜小跑下了樓,見蘇陶年抱著宋衍出來的瞬間,愣了下。 這是什么新鮮玩法,床塌了不算,男女還換位置了?她果然年齡大跟不上時代了嗎? 蘇陶年完全不知道琴姨腦子里飛馳的想法,將宋衍送回了他平時睡覺的房間。 把宋衍丟在床上,抖落被子隨意鋪在他身上,蘇陶年迫不及待往回走。但想到臥室的一片狼藉,蘇陶年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宋衍的房間,毅然決然轉身下了樓。 “夫人,您去哪里啊?”琴姨緊跟上去,急急忙忙問。 蘇陶年頭也沒回,一陣風似的往外走:“我去朋友家睡,喊人把我房間的床換掉,還有碎掉的杯子也收拾一下。” 琴姨站在原地,望著蘇陶年清瘦的背影,微微楞神——這么刺激的嗎?! 那她明天是不是要去買點嬰兒用品啦? 如此想,琴姨決定還是勸勸家里的男主人,怎么能因為夫人害羞就讓她大晚上去睡朋友家呢,這會正是小夫妻感情升溫的好時刻嘛! 蘇陶年去找了林深深。 林深深住學校四人一間的宿舍,一個離家近基本不來,一個搬出去跟男朋友租房了,還剩一個是秦果。 因為“微信事件”,秦果最近也不回宿舍了,蘇陶年才愿意去。 否則,她怕暴露本性,是斷不可能去集體宿舍的。 林深深是標準的好學生,兼職結束回來還埋頭苦讀,蘇陶年知道她的家境和習慣,也不打擾,自己找了個綜藝節目躺床上看。 節目是國外的,內容關于古典音樂。 很自然的,蘇陶年想到了周景行口中的,又很自然的,她想到了此刻還在半山墅熟睡的宋衍。 蘇陶年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宋衍突然吻她的感覺似乎還有殘余。 霸道又溫柔,甚至還帶著點貪戀與虔誠。 她從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動情后有這樣一面,有點新奇,還有點……隱隱的眷念? 如此想,她咬了咬被宋衍吻過的唇瓣,眉眼彎起。 林深深起身倒水時,將蘇陶年小女兒的姿態盡收眼底。 她笑著打趣:“年年,你是不是又對著你男神的視頻犯花癡呢?!” 蘇陶年穆然一怔,收斂表情,立馬將手機頁面展示給林深深看:“我在看正經節目好不好。” 林深深端著水杯,看著床上突然奓毛的蘇陶年,沖她眨眨眼,語氣曖-昧:“說,你剛在想什么?怎么看男神視頻都會變得不正經?” 蘇陶年動動嘴唇,發現無話可說。 是啊,她以前在朋友和外人面前承認宋衍是她男神可是一點不心虛,為什么現在這么緊張! “那什么,你好好學習吧,我先睡了!”蘇陶年關掉手機,躺進被窩,急急忙忙說了句。 第二天是周六,蘇陶年的生物鐘還是五點就響,但因為沒想好怎么面對宋衍,她在林深深出門去兼職后,還一直賴在床上。 她喝完酒會完全斷片,不知道宋衍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以后他們要怎么同處一個屋檐? 蘇陶年覺得頭疼,于是“啊”了幾聲,又把頭埋進被子,睡了個回籠覺。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她嚇得直接從夢中驚醒。 抓起手機一看,是周景行來電,才閉上眼松了好大一口氣。 “陶年,謝謝你。” 電話一接通,周景行溫柔卻帶著些許興奮的聲音便傳來。 蘇陶年還沒從剛才的夢中回神,她夢見自己跟宋衍打架,卻怎么都打不過他,于是被他壓在床上親,嘴都親腫了,他還惡劣地問她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