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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拂身輕笑一聲,“我娶了新妃子,阿臠高興么?”阿臠哼了一聲,搖了搖頭。謝拂身笑的越發(fā)開心,接著問道,“我去看她,陪她用膳,阿臠也高興么?”阿臠想到這幾日自己因為此事發(fā)的火,怎么能高興的起來,也就虎著臉不理謝拂身。謝拂身用筆尖點了點阿臠的鼻尖,笑道,“這便是吃醋。”阿臠不明所以,嗤之以鼻,“這有什么好高興的!”“阿臠吃醋,說明,阿臠喜歡我……”阿臠臉上熱得厲害,好像能感到自己熱得冒氣,心跳的砰砰作響,睫毛顫的厲害,結結巴巴道,“你,你,胡說,我沒有……”謝拂身心里早就被巨大的幸福撐得要漲開了一般,猛地低下頭,吻住了阿臠,這個吻吻的小心翼翼,讓阿臠覺得溫暖異常,好像心也跟著甜了起來,甜的都冒起了泡。過了許久,謝拂身才放開阿臠,眼睛黏在阿臠面頰上,也不言語,只是一直笑著。車里情意繾綣。阿臠羞紅了臉,眼睛不敢看向謝拂身,別開眼,喃喃道,“哎,你肩上還疼不疼?”謝拂身笑著搖了搖頭,“方才很疼,但是阿臠吻了我,我就不疼了。”阿臠往日里聽到這些話,定然是要鬧得,現(xiàn)下卻無端端生出一股子甜蜜來,又羞得承認,只好把臉埋在謝拂身胸前,聽著謝拂身的心跳,嘴角彎得像個新月,哪里還有什么想走的意思,那些怒氣和委屈就像一陣被風吹散的霧氣,尋不到了蹤影,只想留在謝拂身身邊,一輩子陪著謝拂。謝拂身見阿臠香腮酡紅,此刻乖順地依偎在自己胸口,憐愛道,“阿臠,我那日去看她,是因惱了你還記著柳等閑,并非真心想去,而是想氣氣你。我這一輩子鮮衣怒馬,大權在握,好似所求皆有所得,可是說到底,我最想要的,還是你。阿臠,你不要走,我一輩子的愛意都給了你,你若是離了我,我當真是沒法活了。”阿臠耳尖發(fā)紅,被謝拂身吻的渾身乏力,此刻心里歡喜,可又有含羞,軟糯糯地道,“我可不信你……”謝拂身淡淡一笑,笑容里全是包容,頭輕輕頂在阿臠頭頂,“我兩注定生生世世永不相離,只要有我,你一輩子也別想離開。”阿臠撇撇了嘴,覺得謝拂身好生霸道,但是在這霸道中又透出了一股子讓阿臠說也說不清的舒心。那夜秋風好似識得人性,不再瑟縮,卻帶上了暖意,吹開了滿園的薔薇。心似百花一夜開。52無題兩人在馬車中待了半宿,也該是時候回了。“阿臠,下了馬車回去,可好?”阿臠微微一動,早晨膝蓋上的酸勁還未過去,心里不高興,故意刁難道,“我不想走路,你背著我回去。”謝拂身笑著微微搖頭,“你這又是耍脾氣呢……這夏朝百年,哪里見過皇上背著人在宮里走動的?”阿臠從謝拂身懷里抬起頭,眼神清澈的宛如那初春剛化開的雪水,眼珠子一轉,靈動極了,“你不背我,我就不回去!”謝拂身嘆了口氣,替阿臠把亂了的鬢發(fā)順到耳后,“待會摟緊了,可別摔了。”阿臠一聽,知道謝拂身定是允了,眉開眼笑,重重的點了點頭。謝拂身剛要挑起簾子下車,阿臠忽地拉住謝拂身的衣袖,“拂身,你不要懲罰等閑,等閑雖然對我很好,但是我不喜歡他,真的。你不要,不要吃醋……”阿臠從謝拂身那新學了“吃醋”一詞,馬上活學活用,可是說著說著,卻又覺得害羞起來,拉著謝拂身的袖子低著頭。“好……”阿臠低著頭,看不到謝拂身的表情,只聽得謝拂身答應了,心里歡喜,喜滋滋的看著謝拂身下了車。謝拂身站在車外,對著車內(nèi)道,“阿臠,出來罷。”阿臠出了車外,謝拂身嘴角一彎,背對著阿臠,“上來。”阿臠咯咯一笑,趴到謝拂身背上,雙手環(huán)著謝拂身的脖頸,“走吧!”太監(jiān)宮女侍衛(wèi)全都看傻了眼,沒想到竟然見到皇上背男寵!一時間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都不敢冒犯天顏。阿臠趴在謝拂身背上,見到柳等閑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感激道,“等閑,我不走了,謝謝你,你回去吧!”謝拂身也不看柳等閑,等阿臠說完,背著阿臠自顧自地朝前走去。柳等閑呆呆看著阿臠和謝拂身消失在那夜色之中,口中酸澀得緊,一聲阿臠還未喊出口,就被秋風吹得沒了痕跡。相逢卻是孽緣,阿臠命中不是他的良人。謝拂身背著阿臠走了一路,一路上逗著阿臠說話,背著阿臠到了乾清宮。進了內(nèi)殿,謝拂身把阿臠放到床上,笑著看向阿臠,“滿意了不曾?”阿臠踧然一笑,人比花嬌,“滿意。”謝拂身寵溺的刮了刮阿臠的鼻子,“懶阿臠,幾步路也不肯走。”阿臠來了氣,鼓著眼睛看著謝拂身,“我哪里懶?我是腿疼才不想走的!”謝拂身順著阿臠的話點頭,“好,腿疼,腿疼……”阿臠一聽這話,就知道謝拂身在敷衍自己,明顯不相信自己腿疼,阿臠惱怒極了,一把掀開自己的褲腳,抹到膝蓋以上,露出了那滿膝蓋的青紫,“你看,我的腿都這樣了,我能不疼么!”謝拂身被以為阿臠是小孩子心性,剛剛那一番完全是為了逗樂,而不是真的什么疼痛,現(xiàn)下這么一看,阿臠那膝蓋上的青紫就像那閃著光的銀針一般戳到了自己心上,看得謝拂身心都疼了。謝拂身愛極了阿臠,斷斷舍不得阿臠吃任何苦頭,見阿臠這幅模樣,恨不得疼的是自己,而不是阿臠。“這是怎么回事?”謝拂身聲音都微微發(fā)顫起來。阿臠哼了一聲,“我和你說你還不信,現(xiàn)下總信了吧?”謝拂身坐到床邊,一把摟住阿臠,急躁起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傷的這么厲害?”謝拂身一向溫文爾雅,興致淡薄,從不曾著急焦躁過,阿臠現(xiàn)下見謝拂身這幅模樣,只好實話實說道,“早晨清秋帶我去弘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