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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呆呆的看著謝拂身,這真的是王爺么?金福全掐了掐自己的腿,還真疼,沒做夢!那笑呵呵要給別人包餃子的還真是自家尊貴無比的睿王!阿臠聽得謝拂身要包餃子,心里好笑極了,都忘了自己還在跟謝拂身斗氣,把那桿子一扔,跳下了座來,笑如春花的看著謝拂身,“說話算話!我去看你包餃子!”謝拂身寵溺的朝著阿臠招招手,阿臠心里高興,連忙到了謝拂身身邊,謝拂身一把牽住阿臠的手,阿臠烤火烤的久了,手里暖和和的,暖流順著手流到了謝拂身心底,“待會可要多吃點,我這是專門給你包的。”阿臠想到謝拂身要包餃子,笑得眉眼都彎了起來,連連點頭。金福全暗自咂舌,越來越覺得不能小覷了阿臠,這才是正經在王府說話算數的主。金福全想定,連忙出聲道,“那老奴先下去讓小廚房備著面皮和餡兒,等一切準備妥當了再請王爺過去?”謝拂身頷首。金福全趕緊朝著小廚房去了。等了不一會,金福全笑呵呵得回來了,“王爺,公子,料都備好了。”謝拂身給阿臠收緊領口,柔聲道,“走吧。”阿臠笑嘻嘻的跟著謝拂身出了屋,向著小廚房去了。小廚房里的師傅們準備好了材料還杵著,因為沒人相信王爺要子自個來包餃子,一時間真的見到謝拂身來了,一個個都愣住了。謝拂身微微一笑,“都歇著吧,這廚房本王今日要用。”金福全道,“愣著做什么?王爺讓你們下去呢!”一干師傅這才退了出去。謝拂身看著金福全道,“你也下去。”金福全低眉順眼,“王爺,老奴還是留下吧,也好給王爺您添把手不是?”謝拂身一笑,“不用,下去吧。”金福全無法,只得退了出去。一時間這小廚房里只剩了謝拂身和阿臠兩人。小廚房里也燒著火,但也暖和。阿臠看著一桌的面和rou餡,歪著頭笑著看著謝拂身。謝拂身松開阿臠,卷起袖子,修長的手指拾起張面皮,又用筷子放了點rou餡在里頭,手指靈活一動,還真包出了個餃子。謝拂身手里抬著餃子,唇角一挑,“怎么樣?”阿臠覺得有趣,躍躍欲試,也卷起袖子拿了個面皮,“我也包!”謝拂身一笑,放下餃子,和阿臠粘在一處包著餃子,阿臠認真極了,手里拿著面皮,手里一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餃子,一包好,阿亂阿臠獻寶一般的遞給謝拂身看,“你看我的!”謝拂身看著阿臠手掌里那個餃子笑了,那餃子圓呼呼的,反倒像個包子,帶著點可愛勁,就像阿臠一般,“好看得很。”阿臠聽到謝拂身一夸,得意起來,“我也覺得好看!”說完又投入了包餃子的大業中。謝拂身一邊逗著阿臠說話,一邊包著餃子,微微側頭看著阿臠,覺得兩人就像尋常人家的夫妻一般,在這除夕包著餃子,話著家常,心里覺得暖的都要沸騰起來,萬般圓滿。謝拂身悄悄許了個愿,只愿年年如今日,歲歲如今朝。☆、還禮春節一過,天日漸漸暖和了些許,日頭也晴朗了些,可那雪還是不曉得停下,一片銀裝素裹,只見空中不是飄飛著簌簌的雪花,好一個“旋撲珠簾過粉墻,輕于柳絮重于霜”。阿臠到了元墨蘭那坐著,烤著火,好奇地看著元墨蘭繡著錦帕。元墨蘭微微一笑,“今日個都十三了,再過幾日到了十八,便是王爺的生辰,阿臠,你的禮可備下了?”阿臠咦了一聲,“十八是拂身的生辰?”元墨蘭聽得阿臠喚謝拂身為“拂身”,手抖了一下,凝神看了眼阿臠,過了一會兒柔柔笑著,“眾人都備了禮,你可不能空著手,王爺這么看重你,要是沒受到你的禮,怕是心里會不高興的,可曉得了?”阿臠撇撇嘴,笑嘻嘻的問道,“那王妃您準備了什么?”元墨蘭細細繡著那針線,輕聲道,“我給王爺抄了卷,以此經書祝王爺福壽永昌,也算盡點心意。阿臠,別人肯定也備下了禮,你可不能怠慢了……”阿臠知道元墨蘭關心自己,心里一暖,主動給元墨蘭捶了捶腿,力道輕緩,“我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別擔心了。”元墨蘭見阿臠這番乖巧,顏色溫柔的看著阿臠,笑道,“你啊……”等阿臠回了院子,在小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在琢磨著要給謝拂身送什么,一般的物件,謝拂身也不缺,要送就得送點特別的,但是什么東西又算是特別?阿臠想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越發顯得這禮難松的很。清秋垂手立著,見阿臠了無睡意,被子也被阿臠卷成了個麻花,笑著問阿臠,“公子,您這是怎么了?今日個竟然睡不著了?”阿臠從被子里露出個頭,不高興道,“我在想給他送什么禮,他也太煩人,這么大個人了,還過什么生辰!”清秋聽得好笑,忍著笑道,“這王爺也就冤了,就算王爺不想過,但王妃和側王妃定然也會給王爺cao辦一番,這生辰無論怎么樣,都得過的。”阿臠眉頭一皺,“可我上哪去給他準備禮物去?”“王爺這么疼惜公子,公子無論送什么,王爺自然都會高興。”清秋肯定道。阿臠眼珠子轉來轉去,忽地在墻角見到中秋那日謝拂身的皮影戲盒子,喜地從小榻上立馬坐了起來,大聲喊道,“浮翠,快進來!”浮翠聽得阿臠喚自個兒,連忙進了屋,小步跑到小榻前,“公子,您喚我?”阿臠眉開眼笑地點頭,“我找你們兩都有事,我要演布袋戲!”這日子過得也快,轉眼就到了正月十八。王府里也很熱鬧,白日間在王府搭了個戲臺,請了戲班子過來唱戲。這幾日都是晴天,今日雪也停了,紅紅的戲臺待在王府中,趁著白色的雪地,一派喜慶。各屋各院都出了房,有的戲看,都嗑著瓜子,抱著暖手的爐子,在那戲臺下看著。謝拂身因為過生辰,下午也便沒有出去,也在那戲臺下坐著。阿臠坐在謝拂身身邊,開始看得起勁,后來實在是聽不懂那依依呀呀的唱了些什么,困意襲來,眼皮上就像灌了鉛,一會就閉上了。謝拂身只覺肩上一沉,原來是阿臠睡著,把頭靠在了謝拂身肩上。謝拂身見阿臠被凍的耳尖和鼻尖都泛著紅,怕阿臠受凍,一把抱起阿臠,要送阿臠回屋。劉細畹見得謝拂身起身,懷里還抱著阿臠,故意笑道,“這大喜的日子,阿臠就這么睡著了?”元墨蘭聽到劉細畹這么說,知道劉細畹這是在給阿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