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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著那老大的臉上敲了下去!并且一個手刀砍在那人的咽喉處!那人翻著白眼倒了下去,青年打了個呼哨跟兩個兄弟躥出店外!“打聽一下,那個青年是誰。”李修文對舒鴻宇道。“我先行一步。”“好。”舒鴻宇應到。李修文從后面離開了茶樓。從茶樓后面的小巷子拐了出來,李修文剛想叫車,卻注意到對面有一個捏面人的攤子。“這個多少錢?”鬼使神差的走到攤子前,站在一群圍觀的小孩子中間,李修文指著那個被捏成孫悟空的面人問到。“兩分。”捏面人的老頭比了個手勢道。李修文掏了錢丟下,拿起那個面人就走。“哎!找您錢!”老頭捧著零錢喊李修文,可是他卻頭也不回。一個面人兩分錢,那人給了一塊大洋居然沒要找錢!這人…老頭目送著那人離開。一個面人才兩分錢…小沅子活著的時候,他給他的東西,不過是一個值兩分錢的面人…而現(xiàn)在,他就是拿全天下所有的錢,都已經(jīng)換不回他的小沅子了…捏著手上的面人,李修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李府的。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在李府的后門口了。后院一向沒什么人來去,李鶴亭的人也不能總盯著他。后門本是有鎖鎖著的,他偷偷的配了鑰匙,方便自己出入。李修文才踏進后院,迎面一陣風吹來,一張燒了一半的黃紙飄飄悠悠的落在他的面前。李修文俯身拾起那半張黃紙,細細一看,那應該是某種符咒之類的東西!這種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府中呢?李修文眉心緊蹙起來。一抬眼,李修文就看到后院的那座孤零零的建筑。直覺驅(qū)使李修文進去看一看。☆、第74章就如程盛所說的,這里只不過是一個柴房。只是堆放平日燒火所用的稻草柴火什么的,并無其他。屋梁上結(jié)滿了蜘蛛網(wǎng),到處都是灰塵,沒人打掃的樣子。屋子里的空氣不是很好,有股怪味道。李修文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正要離開,卻不經(jīng)意的留意到門口一個銅盆中有一些燒過的灰燼。李修文蹲□子,用手捻起一些灰燼細細查看,好像是紙灰…有股檀香的味道…在盆里用手撥了幾下,李修文又發(fā)現(xiàn)了半張沒有燒完的紙錢!到底是什么人會在府里燒紙錢?!這紙錢又是燒給誰的?!為什么偏偏在這個地方燒?!李修文的目光又被地面上的一塊深褐色污漬吸引了。用衣袖拂開地面上的灰塵,李修文發(fā)現(xiàn),這一塊青磚上的灰塵厚度跟旁邊的不一樣,好像被人清洗過后又從旁邊掃來一些灰塵遮蓋住的。所以他輕輕一揮,上面的灰塵都往邊上散開,那塊污漬更為明顯。青磚吸水,一旦有污漬是很難清理干凈的。這一塊褐色的東西會是什么呢?這么雜亂的地方,就算是弄臟了,也不會有人想到要打掃的。而且獨獨就清洗了這一塊!李修文走到屋外,弄了些水來,灑了一些在磚面上,從內(nèi)里的儒衣上撕了一塊布條下來,在青磚上擦拭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沾染上一些淡紅色的東西,嗅之有血腥氣!這些線索都在傳遞一個訊息,這里,可能死過人,而且是在不久之前!李修文站起身,目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然后開始在屋子里翻找起來。屋子里除了稻草就是柴火,李修文像瘋子一樣,鉆在稻草里翻找,把稻草柴火翻了個遍,弄得滿身都是灰塵,梳得整齊平滑的頭發(fā)上都沾滿了稻草!終于在柴堆里找到那個青布包裹時,捏著那個包裹,李修文的手不住的顫抖!--分割線—李府鬧鬼了。下人說,晚上看到一團鬼火在窗子外面飄來飄去!還有人說,聽到有人在哭,說自己死得好冤!總之鬧得人心惶惶的。有人自然坐不住了。“你不是說燒了符就不會有事的嗎?!現(xiàn)在那個冤死鬼回來報仇了,這可怎么辦呀!”從那事出了之后,她就沒一天睡過好覺!老覺得心神不寧的!夜里也老做噩夢!都是那個小子來向她索命來了!嚇得她總是在半夜里驚醒!程盛悶著不響也老半天了,被襲香吵得很煩躁。“你別吵吵,我會想辦法的。”程盛起身就走。“你…你去哪啊你!”襲香看著程盛離開,又氣又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生悶氣。門口傳來腳步聲,襲香以為程盛去而復返,欣喜的轉(zhuǎn)頭去看,卻在看到是自己的兒子時,臉上的表情僵硬起來。“娘。”李鶴亭喚了襲香一聲。襲香還記著前些日子被兒子當面數(shù)落的事情,心里不痛快,有些愛答不理。“鬧鬼的事您聽說了吧。”李鶴亭問到。襲香心里正為這事鬧得慌,又聽兒子提起,架子也就端不住了。“亭兒,你看有什么辦法沒有?娘這幾天連覺都睡不好…”“人又不是你殺的,就算鬼魂找上門這帳也算不到您頭上,就怕您自己給自己惹回來什么麻煩。”“你什么意思?”襲香看著自己兒子,有些吃不透他說的話。“我只怕這不是鬼鬧鬼,而是人在鬧鬼。”李鶴亭是何等聰明的人,打聽到這事之后,就心知李修文定是找到了什么蛛絲馬跡,借鬼逼兇!“你是說…”襲香立刻明白了。“不管是什么,您都要忍住了,把這事吞到肚子里,就當沒發(fā)生過。要不,咱們都好不了!”李鶴亭給襲香敲響了警鐘。“對對對,你說得沒錯…”襲香聽著有理,敲了敲掌心,“我得告訴程盛去…”“娘!”李鶴亭揚高了聲調(diào)喊住襲香。“程管家那里,我已經(jīng)交代了。這幾日沒什么事您別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襲香看了看兒子,雖然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可是,現(xiàn)在她能依靠的也只有這個兒子了,便也只能乖乖的聽話。“好好好,娘都聽你的。”襲香陪著笑坐回椅子上。看了眼自己的母親,李鶴亭眼中流露出嫌惡的神情,可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這個李修文越來越難纏了,他得小心的應對著。千萬不能給他抓到一點把柄…☆、第75章“哎,我說你個老雜毛,你那個破符咒怎么不靈呢!”程盛卷起袖子揪著那個給他驅(qū)鬼符咒的道士的衣襟,揚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