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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秦笙的肩。“秦笙還有事,先走了。告辭。”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秦笙行了個軍禮,然后告辭。看著秦笙離開。李修文拿起桌上的骨灰壇,用異常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它,輕輕的撫摸。“小沅子,他們跑不了…一個都跑不了…”宛如囈語一般,李修文輕輕的低喃…---分割線--“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撫摸著手中的晶瑩雪白的白玉玉佩,汪若梅輕輕的嘆了口氣。“小姐,你明知他是那樣的人,為何還要嫁給他啊…”小桃對李修文很有成見,尤其聽了那些傳聞以后,就更是討厭起他來。只是礙著自家小姐,不好多說什么。她陪伴小姐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她流露出那么憂傷的神情,想必也是為了那個人!汪若梅笑著搖頭,“你不懂的…”“我不懂,小姐告訴我我不就懂了!”小桃還是個孩子,天真活潑,壓根就不知道愁和相思是什么滋味。“小桃,他是我見過的最癡情的男人。”玉手托腮,汪若梅眼中一剪秋水泛起輕愁。“可也要對你癡情才好啊…”小桃小聲的嘀咕。“你又怎知他不會對我癡情呢?”汪若梅倒也不著惱,輕笑著看著那小丫頭。“金誠所致金石為開,守得云開見月明,我若不試,不是錯過了一個好男人嗎?”“小姐說得也是…”小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就是騙我說沒那回事,我也能信他,可是他對我如此坦誠,夫妻之道,坦誠和信任才是最最重要的。你看這是他為我挑的玉佩,若說他沒有對我用心思,又怎會如此合我心意?只是我們沒有早些遇到,走了些彎路罷了…”汪若梅將玉佩貼在心口,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是是是,他呀,就算送你塊石頭,小姐都會喜歡得不得了的!誰讓小姐喜歡他呢!”小桃故意逗她。“你這丫頭,越來越貧嘴了!看我不打你!”汪若梅佯裝嗔怒,作勢要打。“小姐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哈哈~”小桃繞著桌子和汪若梅玩鬧起來,嬌俏的笑聲傳出窗外。院墻外,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紫薇花樹下,靜靜的站著,在黑暗中聆聽那動人的笑聲,久久不愿離去…☆、第70章相對無語的跟對面的那個人對飲,酒一杯杯下肚,氣氛卻依舊是冷冰冰的,沒有半分熱氣。這種酒,喝著傷身傷胃也傷心。平時他能言善道,死的也能給他說成活的,更別提逗女人笑,那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此時,面對這這個沉默不語的男人,舒鴻宇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偷眼瞄了眼擺在桌子正中間的那個琉璃鼻煙壺,舒鴻宇只覺得心里堵得慌。他真的有些后悔剛才做什么那么多嘴,問他那里頭是什么。哪有人這么變態(tài)把骨灰隨身攜帶的!!今天是顧沅的頭七,李修文找他陪他喝酒。舒鴻宇拒絕不了。為了避人耳目,舒鴻宇在城南買下了這座宅子,作為他們新的聯(lián)絡(luò)點。李修文若是喝醉了,發(fā)發(fā)酒瘋,倒也不怕被人看到聽到什么。只是這種酒,喝著心里確實堵得慌。“你說,小沅子今天會不會回來找我?”李修文突然問到。“你醉了。”舒鴻宇無奈的輕嘆。“我沒醉。”李修文又喝下一杯,“這酒怎么一點也不醉人?”沒醉才有鬼,他特地選了度數(shù)最高的酒給他喝,指望他喝幾杯就醉倒了,一覺睡到天亮就沒事了!這個夜,注定是很難熬的!“小沅子,你來了啊,來,我們喝一杯!”突然,李修文對著身邊的空位子喃喃自語。看著跟空氣對飲的人,舒鴻宇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李修文卻好像真的能看到顧沅一般,自斟自酌,還念念有詞。舒鴻宇真恨不得一拳把他揍暈了了事。也好過看他在這里自欺欺人,自我折磨。事情發(fā)生了以后,李修文看起來好像很清醒,甚至很快的安排好他們的下一步棋,可是,舒鴻宇知道,這個人的心已經(jīng)跟著那具尸體一起燒成了灰!那人終于醉倒了,安靜的伏在桌上。舒鴻宇終于松了一口氣,起身扶起他把他弄上床。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舒鴻宇不禁嘆氣。見他雙眉緊蹙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扯著領(lǐng)口,舒鴻宇連忙幫他解開扣子,把長衫脫了下來丟到一旁。手突然被握住,舒鴻宇回過神,卻見李修文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正望著他。“你…”正想問問他是怎么了,李修文卻突然抓著他的手貼在臉上,李修文好像很喜歡他手的溫度,牽引著他的手觸摸著他的臉,頸子,探入敞開的衣襟里。手底下的皮膚傳來guntang的溫度,卻異常平滑而富有質(zhì)感,沿著肌rou的紋理曲線游走,感受著手底下肌rou中蘊藏的力量,明明是相同的構(gòu)造,可是只是這么摸著,竟然會有些欲罷不能的感覺。李修文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微瞇起了眼,嘴角愉悅的揚起,口中逸出一絲輕輕的申吟。衣衫已經(jīng)完全的敞開,勁瘦卻結(jié)實的身軀呈現(xiàn)在眼前,不知為什么,他竟然會覺得,這樣子的李修文很誘人。身體里有一種異樣的sao動,讓他有些口干舌燥起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李修文。他印象里的李修文總是冷冷的,很生硬,不容易親近的樣子,而此刻,卻像是只被撫摸得溫順無比的豹子,雖然一樣的危險,卻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心跳失去了正常的頻率,鼓噪著,慫恿著他。情不自禁的俯身低頭用嘴唇去碰觸李修文緊閉的唇,蜻蜓點水似的碰了一下,又迅速驚慌失措的逃離,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腦子里已經(jīng)混亂了…他在做什么啊!…他…他們都是男人啊!他…他怎么可能會想要吻他…甚至…想要得更多…到底是怎么了…舒鴻宇的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腰間突然一緊,強壯有力的臂膀緊緊的環(huán)繞住他的腰身,舒鴻宇的背脊僵直了,連呼吸都一下子停滯了,只有心,在狂跳,幾乎要沖破胸膛,跳出來!灼熱的呼吸在噴薄在頸間,guntang的身體覆在后背,溫度透過衣衫傳遞過來驚人的溫度!“沅…”低啞的喚聲伴隨著烙在頸間的親吻讓舒鴻宇開始輕顫,酥麻的感覺從尾椎一直傳遞到指尖。明明知道,他喚的人不是他,可是,被他抱著,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