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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襲香點了點頭,笑吟吟的對顧沅道:“到了這,也別太拘束了,就當是自己家。”“謝謝夫人。”顧沅起身朝襲香鞠了個躬。襲香直贊這孩子乖巧懂事。李瀚生看了看廳中侍奉的下人,皺了皺眉頭。“程盛呢?”襲香連忙道:“方才還在的,許是去廚下盯著去了。知道老爺要回來,程管家特意讓人去弄了些老爺喜歡的菜式,為老爺接風。”“喲,老爺,您回來了!”正說著,一個聲音就插了進來。李瀚生抬眼,那人已經(jīng)到了跟前。“老爺,這一路上還順利吧!家里都還好吧?”那人陪著笑,點頭哈腰的一副關切模樣。李瀚生掃了他一眼,臉色沉了下來。“程管家,吩咐下人,多打掃一個房間出來給顧少爺。”襲香見李瀚生臉色不對,連忙吩咐了事情,借故支開程盛。“是,小的立刻去辦。”待程盛走了,李瀚生的臉色卻還是有些沉著。“真是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就在抽大煙,你也太放縱他了。”李瀚生的口氣里帶著責備,卻還是隱了幾分怒氣的。“老爺,他做事還是有分寸的,也沒大過錯,既然沒有誤了家里頭的事情,也別太苛責他了。”襲香溫言軟語的勸說,李瀚生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這個人再不入他的眼,卻好歹是襲香的遠房表弟,這些面子還是不得不給的。接下來便是閑話家常,聊些無關痛癢的事情。顧沅只管埋頭吃喝,李修文也不大開口,只是問到了,才應聲。這種不冷不熱,卻相對還算和諧的氣氛一直維持到用過晚膳,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一切都算安好。顧沅跟李修文回房,伺候他梳洗。向帶路的下人問清楚了去水房的路,顧沅拿了臉盆去幫李修文打了熱水。才回到李修文的房里,卻被人用力的勒住了腰肢,轉過身去推抵在門上。手中的水盆掉落在地上,水灑了一地,顧沅驚慌的聲音還沒出口,就被堵在了口中!粗暴而富有侵略性的吻帶來的不止是不適的感覺,更多的是心慌和驚恐。他仿佛是被猛獸扼制住咽喉的小獸,掙扎抵抗都無濟于事,只能驚惶的睜著雙眼,看著他掠奪走他的一切!晦暗不明的燭光中,李修文的臉沉浸在很深的陰影里,他不是被黑暗吞沒,而是要從黑暗中走出來!衣物從身體上被粗魯?shù)膭冸x,天氣明明不冷,甚至汗水還在不斷流淌下來,皮膚卻還是泛起細小的顆粒,背脊微微的發(fā)麻。顧沅不敢看李修文的眼睛。那雙比夜還要黑,比冰還要冷的眼眸會讓他心臟麻痹。沒有溫情的安撫,也沒有語言的安慰,甚至連親吻,都算不上溫柔。腿被高高抬起的時候,顧沅已經(jīng)放棄了一切的掙扎,只是仰著頭,劇烈的喘息,身體不住的顫抖,絕望的等待被撕裂的痛苦。“大哥睡下了嗎?房里的東西還齊備吧?要不要再添些什么?”李鶴亭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隔著厚厚的門板,卻清晰得就在耳畔。顧沅驚慌的屏住了呼吸。而就在這個時候,李修文卻突然的用力的挺進了他的身體!劇烈的痛楚立時讓顧沅立時瞠圓了雙眸,頭皮發(fā)麻,唯一支撐著身子的腿抖得跟篩子一般。冷汗也一陣陣的冒出來,滑下額頭,滴落在睫毛上,然后隨著睫毛的顫動落進眼中,澀澀的疼痛。好在,李修文并沒有下一步的舉動,顧沅倒抽了好幾口涼氣,才努力的讓自己把慘叫聲咽下去,然后緊緊的咬住嘴唇,慘白著一張臉,手指緊緊的扣著李修文的手臂,指甲幾乎要陷進rou里頭。“我在沐浴,需要什么,我會讓顧沅去取。費心了。”李修文的聲音冷靜得可怕。“好的。那小弟就不打擾了。”隨著李鶴亭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顧沅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光了,無力的伏在李修文的懷里,全身的重量都靠著他的雙臂支撐著。頭頂落下溫柔的觸碰,顧沅無力的抬起頭,看向李修文。李修文的臉依舊是冷冷的,可是眼睛里卻有了火。李修文是個混蛋…顧沅張口狠狠的咬住李修文的肩,白色的儒衣上很快就滲出血印子。李修文似乎在他耳邊冷笑了一聲。身子突然被抱起,牽動令人心驚的痛楚,顧沅終于忍不住松了口,小聲的在李修文肩頭啜泣起來…☆、第23章整個晚上,顧沅都陷在一個有李修文的噩夢中。伴隨他的除了疼痛,還是疼痛。李修文跟瘋了似的,一遍一遍的撕扯他。而他,卻連哭喊都不可以。李修文沒有堵他的嘴,他卻只能緊緊的咬住嘴唇,生生的忍受,不敢發(fā)出聲音。嘴唇咬破了,李修文就舔他的嘴唇,甚至貪婪的口及口允,像是要吸光他的血一般。李修文就像一頭暴躁的野獸,瘋狂的在他身上找尋發(fā)泄的出口。他不知道李修文什么時候會停下來,只好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忍一會就好了,可是忍過了,卻還有更疼的在等著他…每次顧沅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卻又被痛得醒過來,周而復始。就在顧沅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身上的人終于安靜了下來。黑發(fā)濡濕的頭顱壓在的顧沅胸口,讓他的呼吸有些壓抑。顧沅不敢動,怕驚醒了假寐的野獸。可是,他好像真的睡著了,發(fā)出均勻的呼吸,拂在他的汗?jié)竦男乜冢z絲的涼意。眼眸被黑而密的睫毛遮蓋起來,臉上的表情異常安詳。那些令人膽寒的戾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顧沅呆呆的盯著那張沉靜的睡臉,沉睡中的男人顯得溫和而無害,可是即使在睡夢中,仍沒有放松對他一絲一毫的桎梏,手腳都緊鎖著他的腰肢和雙腿。像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抱著自己心愛的玩偶。說穿了,他也不過就是李修文的一個活玩具。等什么時候他玩得膩了,殘了,就不會再多看他一眼了吧…顧沅不知道,下一次他還能不能承受得住李修文的折磨,那種非人的痛楚,他還得挨上多久…如果哪天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離開的。走得遠遠的,讓李修文再也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