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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舒搖搖頭,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突然就覺得那邊給他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比如說,一會兒那兩個常年不對付的人就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吵起來。“砰!”“你是不是故意的?”隨著那陣破裂聲,很快就傳來了一個男子的暴怒聲。周圍的人互相看看,嘆了口氣。不管事情的原因如何,他們都該上去勸勸了。“又吵了?”謝天佑無語的看了一眼那里,“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嗯?”文景舒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還不是那件老事,江作人還記仇呢,”謝天佑臉上帶出一點無語來,“雖然說江作人在這件事里確實比較委屈,不過事情過了這么久了,還這樣就難看了。”“誰讓邱向迪腦子好使呢,看了一下江作人那么點的東西,就能想出那么多。”謝天佑感慨一聲,說是這么說,架還是要勸的。文景舒眨眨眼,勉強算是明白了里面的因果,大家看了兩秒的戲,或真或假的都上去分開了兩人,兩個人就著到底邱向迪到底是不是故意潑了江作人一身爭論了幾分鐘,最后都憤恨離去。“辛苦雷組長了。”謝天佑湊著摻和了一腳,回來托腮說道,接著嫌棄的看了一眼花之容:“你也是雷組長組里的,怎么不去勸勸?”“哼。”花之容撇了撇嘴,低下頭吃飯了,吃了兩口,突然緊張的抬起頭來,看向了文景舒,景舒會不會覺得他又冷血又沒有同伴愛啊?“這種事少摻和。”文景舒給他夾了一塊排骨以示安慰。謝天佑暗搓搓的看著他倆,這睡了一覺而已,怎么就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了。隨即他自己也搖了搖頭,這不是吃了頓飯也不是一起看了場球賽,而是睡了一覺……確實很不一般。花之容剛剛提起來的心瞬間就放回了原地,果然還是他家舒舒最善解人意了。“你們的VR系統是不是又升級了。”謝天佑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里送一口飯,他就是看不慣現在的氛圍,總想說點什么。“嗯。”花之容應了一口,卻是連頭也沒有抬一下。媽的,好想揍他一頓啊。文景舒覺得這個讓他穿越的人大概還沒有放棄他,至少他往辦公室里一坐,就知道自己要干嘛了,腦內也浮現出相關的知識,倒不會顯得他不對勁來。文景舒突然想到家里那個試用版的VR頭盔。“我家里那個,系統也會自動升級嗎?”文景舒有些好奇的看向花之容。花之容頓了頓,慢吞吞的抬起了頭,眼睛閃爍了幾下,點了點頭,舔了舔唇:“你用過那個頭盔嗎?”“用過一兩分鐘。”文景舒也不知道用沒用過,就隨便謅了一個時間。“哦,”花之容又低下了頭,他能聽到自己劇烈跳動著的心跳聲,“現在系統已經穩定了,你可以試試。”“嗯。”文景舒要是不不熟悉花之容,鐵定看不出他的不對勁,偏偏他們已經做了好幾個世界的夫夫了,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小子不對勁,還很不對勁。他有點忐忑、有點激動,甚至還有點興奮。就差發出“嘿嘿嘿”的笑聲了。文景舒率先吃完,花之容一直挑食又飯量小,每天吃飯都相當的磨洋工,今天不知道是因為文景舒在對面還是其他的原因,不僅把飯菜都吃光了,還吃的很迅速。他維持著平常的表情站在文景舒的身邊,但文景舒還是能感覺到這貨身上散發著“嘿嘿嘿”的氣息。文景舒:……“我下午還有課,就先走了。”他們項目組的大多已經不教書了,偶爾會有幾個老教授去上一兩堂課,謝天佑卻是個意外,他只負責很簡單很小的一塊,他嫌無聊,就自己申請去坑害學生。“去吧。”文景舒拍了拍他的肩,謝天佑兩步三回頭,在心里嘀咕了兩聲,反正這兩人下午不可能在一塊。“你今天不熬夜了吧?”分開之際,文景舒朝著還不肯挪動步伐的花之容說了一句。“不了,”花之容堅定的搖了搖頭,“都差不多了。”“嗯,”文景舒點了點頭,“那我一會兒來找你。”“好。”花之容應了聲,暗搓搓的想,一會兒要不要回去宣揚一下,他們已經同居了的事實,爭取把他們是一對的印象深深的烙印在每個人的腦袋里,而絕對不是上次聽到一個研究生小聲的問一邊的人,文景舒和謝天佑是不是一對。不是,當然不是。花之容反身走回研究所,又想起中午聊到的那個頭盔,那個頭盔可不是什么普通的VR頭盔,而是他自己做的,他在里面植入了另一個程序。最近他熬夜都是為了這個,隨著項目組研究的深入,他已經把那個程序完善了。只等著文景舒戴上的一瞬間,一擊必中。花之容揉了揉臉,可是他沒有想到,他和文景舒會有這樣一段質的突破……這樣一想,他的心里又猶豫起來,要不要給舒舒用呢?第113章傲嬌小花花(5)“這個頭盔?”文景舒回到家把那頭盔拿出來看了看,外觀簡單又樸素,一看就知道是他們項目組自行設計的,丑不拉幾的。“嗯。”花之容心虛的看了他一眼,舒舒該不會發現什么不對勁了吧。“哦。”文景舒神態自然的放了回去,說完,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態,摸了摸自個兒的腦袋。“你想用?”花之容緊張了起來。“你們不是過兩天才徹底完善嗎?到時候再說吧。”文景舒搖了搖頭,按下了心中的不自在。“嗯。”花之容眨了眨眼,沒告訴他今天就已經徹底完善了。“今晚想吃什么?”文景舒隨口問了一句。“隨便什么都可以。”花之容一副“我很乖巧”的模樣。文景舒摸著下巴想了想:“胡蘿卜玉米丁?”花之容的臉沉了沉。“青椒豆腐干?”花之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層。“蒜香土豆絲?”花之容抿著唇不說話了。“算了,太素了,做點rou的吧,”文景舒揉了揉因為被憋笑而變得僵硬的臉,花之容聽到“rou”這個字眼,立馬緩和下了表情,是rou總歸不會太差的,“有人送了我一條大鯽魚。”花之容的小眼神幽怨起來:想打架嗎?大約是他小時候吃魚總卡魚刺,時間長了就不愿意吃了,聽見魚就反射性喉嚨痛,更別提吃了。景舒這是認真的還是故意的?怎么招招卡在他的命脈上。這、這是不是說明景舒很關心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