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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字就好了,哪里肯一直把孩子一直放在私塾讀書,畢竟十四五歲的孩子已經算是一個不小的勞力了,連文獵戶家的文景舒都只能讀到一個秀才,這還是燒高香考來的,自家的孩子就別說了,還不如趕緊回家幫忙,多賺幾個銅板。所以私塾的孩子普遍都是八歲到十二歲大,再大點那就真是鳳毛麟角了,花之容這么大個人放在里面得多不和諧。“我看……之容要不要做個給你打下手的?”村長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個職務安放花之容,畢竟自古以來,這私塾都只有先生這一個職位,這會讓要他憑空編一個出來也太難為人了。“也行。”文景舒也覺得花之容當學生或許不是太好,畢竟在古代,師生戀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做花之容的老爹這個有點挑戰他的底線了。花之容不管那么多,他最后整理了一下,就是他不用和文景舒分開了,這就好了。“那下個月你就來接班吧,我回頭把教學內容和進程給你說一下?!逼严壬鷮χ木笆嬲f。“麻煩先生了?!蔽木笆娉狭艘还?,他也算是蒲志專的學生,雖然時間不長,畢竟私塾里的教學質量有限,村里的私塾他只讀了一年多一點,后來就他被原身爹娘送去縣上讀書了。“不麻煩,不麻煩,以后我就該輕松了。”蒲志專擺擺手,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看來是真滿意了。“老蒲啊,這下解脫了吧?!贝彘L拍拍蒲志專肩膀,文景舒見兩人還要說話,就先拉著花之容告辭了。花之容對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心,文景舒就給他一個一個講解過去,兩個人慢悠悠的走著。這會兒村人都下地了,這條回家的路上沒什么人,不用擔心給人看了去。“景舒?!被ㄖ萦檬种馔屏送莆木笆?,文景舒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朝不遠處看了過去。……李大壯。李大壯的家就在村長家邊上,他剛起來就看到蒲志專領著文景舒和花之容去村長家了,只是一個在屋里一個在外邊,李大壯看到了他們,他們沒看到李大壯。李大壯自從那天被花之容懟了之后,心情就一直不算太好,明明是他先看上的文景舒,還努力追求了那么久,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文景舒那兩個一直在反對他倆的爹娘去世了,文景舒人也處于悲痛之中,他都想好了,他只要多多關心文景舒,好好待他,文景舒一定會看上他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看護了這么久的小白菜,就這樣給人叼走了。什么之容,以前聽都沒聽說過的,不過憑著自己長得好看些,把景舒的魂兒都勾走了,想想看他也長得不算差,怎么就輸給這么個聽說腦子還不大好的人了呢。不行。李大壯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么放棄了,好歹還是要爭取下的,人家都還沒成親呢,成親了也能和離,總之他的機會還是有的。那么,現在就是,李大壯偷偷觀察著,昨晚他又和狐朋狗友出去喝了一通,觀察著觀察著就睡著了,等再醒過來,就只剩下那兩個老頭子在那里聊天了。文景舒和他那個狗屁未婚妻都不見了。李大壯急匆匆跑出來追人,本以為追不上了,沒想到兩個人悠悠閑閑的慢慢走,文景舒還給他未婚妻講這個講那個的,又耐心又貼心,和以前對他冷冰冰的那個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人。李大壯想起文景舒冷漠的說的那句“不熟”感覺更心塞了。“喲,這么巧啊,你們也一大早出來散步?”李大壯挺直了腰板,輸人不輸陣,絕對不能被花之容就這么比下去了,他裝作碰巧路過的樣子對著文景舒和花之容說道。早?文景舒和花之容默默看了眼都掛到天空中央的太陽,這也算?或許對他來說是早的吧。“嗯?!蔽木笆纥c了點頭,不準備和李大壯深談。“我剛剛好像瞧你們從村長家出來,不知道是什么事?說出來,我說不定能幫個忙呢?!崩畲髩岩娺@個話題就此收住了,急了,努力的繼續制造話題。花之容聽了,斜了他一眼,這也算碰巧?他只是腦子撞了個包,又不是成傻子了,這人果然是別有用心,連制造偶遇的招數都使出來了。“無事,不用勞煩你了?!蔽木笆鎿u搖頭,牽著花之容就想走,李大壯瞪圓了眼睛,下意識就想抓文景舒去。文景舒走得快了,只抓到了一片衣角,不過也足夠拉住這兩個人了,花之容見了,火都上來了,這個人怎么的,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啊,舒舒都是他的人了,還這么糾纏不清的,都沒看到舒舒不想理他嗎?花之容拍掉了李大壯的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會兒,李大壯盤算著花之容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打一下就該知道疼了。“怎么?要打架?”花之容冷哼一聲。李大壯剛想出聲,讓這小東西知道點自己的厲害之處,也讓文景舒看看自己的能力,文景舒就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重新拉回了花之容,替他整了整衣服:“走了,家里的幾只小雞該餓了?!?/br>“哦。”花之容乖乖的被文景舒牽著,等走了兩步,猛地一回頭朝李大壯做了個鬼臉。讓你兇,舒舒連看都不看你一眼。李大壯站在路邊,只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一地,比冷嘲熱諷更讓人心寒的是什么,是對方根本無視你啊。第96章傲嬌小地主(8)打發走了李大壯,文景舒回到家又做了一頓飯,剛才他看了,他們家那菜地里長了不少雜草,古代沒有除草劑,都要全人工,好在不多,他給花之容和自己都找了頂草帽帶好了,拿著農具下地了。花之容不會用就看著文景舒,向他學習。文景舒握著個鋤頭,嘗試性的扒拉了兩下,原本站的直直的草一歪腦袋,躺平了,鋤頭從躺平的草身上滑了一路。花之容:“這樣草就死了嗎?”文景舒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默默的使了點勁,把鋤頭的刀刃處向土里壓了壓,進了層土皮,這樣再輕輕一扒拉,雜草終于被斷了根,鏟掉了。“哦。”花之容點點頭,拿起了鋤頭,有學有樣的也先把草碾平了,再給鏟了根,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文景舒。文景舒也說不清自己是個什么心情,大概是很復雜的,他伸手捏了捏花之容的臉,湊過去親了一口,在花之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說道:“直接做第二個步驟就好了,累了就去休息會兒。”“哦?!被ㄖ萁K于反應過來的時候,文景舒已經埋頭開視苦干,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伸手拉了拉文景舒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