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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眉眼彎彎,“要像我這么近才能看到淺淺的一痕。”“那就好。”花之容松了口氣,心里暖暖的冒出了好多粉粉的小泡泡,他家景舒果然又可愛又溫柔,就是這么貼心。“咳,今日……”花之容被岔開了話題,花癡完才終于想起來正事。文景舒因為毫無基礎平時就呆在花之容的房間里學習基礎心法,和“看”基礎劍法,花之容送了把小木劍,他就看了會兒在院子里比劃兩下,基礎的東西文景舒學的倒不是很吃力,可為了“攻略”,他還是要懂的裝不懂的問問花之容。最近他上了練氣三層,在歸一門,到了練氣三層就該跟著學習了,外門弟子待遇不好,一大群人去學堂跟著筑基師叔學習,內門弟子則看各峰的規則了,在七峰,要是平常內門弟子,這么點小事花之容隨便指個弟子就行了,到了文景舒,那自然是他親自上陣。今日他像尋常一般要給帶內門弟子們練習的時候,順便把文景舒帶過去了,這三人都已是筑基期初期,且算起來入門最晚的也已經修煉了八年,文景舒這個只練了幾個月的自然看什么都是云里霧里的。所以花之容一問這個問題他只是老老實實的搖搖頭。“那就對了。”花之容看起來興高采烈的,文景舒默默的瞟了他一眼,花之容趕緊把表情一收,咳嗽一聲:“景舒如今算起來才學了三月有余,這些都是基礎以上的東西了,看不懂也是正常的。”“又蹭到灰了。”文景舒面無表情的捏了另一邊臉,總是扯左邊,到時候扯大了不對稱了怎么辦,不能顧此失彼,兩邊都該捏一捏。“又蹭到了嗎?”花之容難得智商上線了一次,狐疑的看著文景舒,文景舒收回手,把手一攤,指尖上果真有一道淺淺的黑痕,花之容瞬間就把智商隱身了,摸了摸自己的右臉,怎么老是在景舒面前丟臉,以后一定要隨時注意儀表問題。文景舒自己瞧了瞧那淺色痕跡,那不過是剛剛自己蹭到的,得虧花之容這么單純易騙。“景舒,你把劍法的幾個基礎招式擺給我看看。”又被文景舒掰歪了話題的花之容今天也在努力把話題正回來,他背著手,做足了“師父”的姿態,文景舒拿起那把對他來說小了點的小木劍,正了正臉色,開始擺姿勢。花之容維持住面上的表情,心里已經完全成花癡狀態,這把小木劍是他小時候謝云天給他的,他一直珍藏著,現在為了文景舒才拿出來的,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樣,可愛可愛極了。文景舒擺好了姿勢卻不見花之容評判,他疑惑的抬起頭,花之容這才回過神來,老神在在的點點頭:“還行,只是這里腰……要再彎點。”花之容板著長臉,看起來嚴肅而認真,他一本正經的摸著文景舒的腰,然后受往下移點,拍了拍他的屁股。文景舒默默的跟著花之容的動作變化著姿勢,花之容摸了個夠本,意猶未盡的說道:“這樣就對了,下一個招式。”文景舒做完所有的基礎招式,只覺得全身上下除了腳都被某只摸了個遍,最后的時候,花之容還在給他矯正背部,文景舒腳一滑,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撲到了花之容的懷里,花之容全身一僵,那只在停留在文景舒背上的手都不敢動了。“累了。”文景舒環住花之容的腰,語氣委屈,他的唇順便在花之容的脖頸上擦了兩下,花之容更加不敢動了,最后猶猶豫豫的嘗試性的抱住了文景舒。剛剛上下其手的那么歡,這會兒又害羞上了,文景舒繼續賴在花之容懷里,抬起頭的時候,他的鼻尖正好頂著花之容的下巴,呼出的氣都灑在了他的喉結上,花之容咽了咽口水:“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嗯。”文景舒慢吞吞的站了起來,花之容一邊松了口氣一邊又想失落的想嘆氣,糾結的小模樣全都落在了文景舒的眼里,真不知道是說他有賊心沒賊膽呢還是有賊心也有賊膽。第44章傲嬌小仙師(21)文景舒收起手上的劍,嘆了口氣,如今他已是練氣圓滿,距離筑基只有一線之隔,但就是這一線之隔,他卻是怎么也跨不過去,再過半月,他就該及冠了,恐怕那句一及冠便結為道侶的承諾終究還是無法實現了。“文師兄。”遠處“噠噠噠”跑來一個小弟子,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一張小臉還圓圓的,帶著嬰兒肥,稚氣未退,任誰見了,兩手都是癢癢的要掐幾下。文景舒又想起來花之容那張好掐的臉,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掐過了,這會兒看著小師弟就覺得手癢。“文師兄?”小師弟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文景舒這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怎么了?跑得這么急?”這個小弟子是文景舒入七峰這五年里,唯一合格被收入的弟子,現在才修煉了半年不足,已經練氣五層了,且悟性極高、天資聰穎,連謝天云這個懶人偶爾也忍不住指點一兩把。“大師兄回來了。”小弟子小臉紅撲撲的,語氣雀躍。“這么快?”文景舒一臉驚訝,花之容五年前就已經成功進階金丹,如今已是金丹中期,成為修真界這一帶名副其實的領頭人,反而閻子真在那次結丹大會之后就停滯不前再沒有一點進步,現在還是個金丹初期的修士。這次就是他帶隊領著一眾筑基和少數金丹初期的弟子去探索一處小秘境,按理來說,至少得要三個月,沒想到這才兩個月就已經回來了。“嗯,”小弟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語氣自豪而激動,“而且這次大師兄已經突破至金丹后期,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就能在三十歲前就進階元嬰,元嬰修士啊,那可是元嬰修士……”小弟子嘰嘰喳喳的,一張臉都激動的通紅。文景舒彈了彈他腦門:“那你還不加油爭取也在三十歲之前進階元嬰?”“這個……”小弟子撓了撓臉,“嘿嘿”傻笑了兩聲。“那我先走了。”文景舒拍了拍他的肩,小弟子還沉浸在自己三十歲前進階元嬰的美夢里,傻笑了兩聲點了點頭。花之容作為帶隊人自然是要先去掌門那里報告一下情況,尤其是這次提早了一個月回來,肯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文景舒回去等了將近一個時辰,花之容才急匆匆的回來了。“景舒!”花之容自從和文景舒待在一塊后,還沒分開過這么長時間,以前最多就是上個廁所的時間,不能再多了。文景舒看著直接從天下飛下來的花之容,果然是金丹后期了,看起來總覺得哪里不太一樣了,但是具體的哪里不一樣,文景舒卻也說不上來什么。花之容剛走到文景舒旁邊,文景舒就抬手掐住了他的臉,嗯,不管是金丹中期還是金丹后期,這手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