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師兄,你回來了。”“嗯。”花之容已經見怪不怪了,大概懶病是會傳染的,七峰的人從峰主到弟子沒有一個不懶的,花之容挺胸表示自己已經很勤奮了。“師父呢?”花之容問了聲。“去二峰找二峰主下棋了。”小弟子想了一秒,回答。“哦,”花之容點了點頭,“等他回來了,就告訴他我已經回來了,還有一個我的記名弟子。”小弟子繼續(xù)點頭,等花之容帶著文景舒走了,小弟子才愣了愣,記名弟子?花之容作為七峰唯一的親傳弟子,唯六的弟子,住的地方自然是好的,也不比剛才峰主的府邸差多少了。花之容手下沒有童子,畢竟作為一個筑基期的修士,他一不用吃飯,二不用睡覺,三偶爾連澡都不洗,四是他作為劍修,除了一把劍,不需要任何身外的輔助,有童子也是擺設。可文景舒就不同了,他現(xiàn)在還是普通人,還是個需要照顧的普通人,花之容努力回憶在客棧里所發(fā)生的一切。“先吃飯?”花之容得出了第一個結論。文景舒掃了掃干凈的有些過分的房間,又想了想從這里到山腳下的距離,眨眨眼看看花之容。“我叫人送上來。”修士叫人送上來用的手法自然不同于常人,只見對著一個小紙鶴一般的玩意兒說了聲,那東西就自己飛走了。文景舒看得新奇,盯著那小紙鶴知道小紙鶴消失,花之容咳嗽兩聲,文景舒才轉過頭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很崇拜的樣子,花之容不自在的又咳嗽了兩聲,勉強才壓下一點臉上都快溢出來的得意:“一點小把戲而已,等你引氣入體了自然也就會了。”文景舒聞言笑了笑,只是笑意并不達眼底:“我天賦這么差……”“誰說你差了?”花之容想也不想,立刻反駁,“說不定是那楊集心急測錯了,你跟我再測一遍。”七峰自然是有測靈根的靈器的,比楊集那最基礎的測靈石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文景舒把手放到那靈器上時,那靈器不出意料的閃出五彩的光芒來。文景舒倒是沒什么意外的,花之容還是忍不住眼神黯淡了一點,就在文景舒準備把手收回去的,花之容按住了他的手:“等等。”文景舒不明所以,但只見那靈器上代表著水靈根的藍色線顏色漸漸變淺,變成了近乎透明的冰藍色,而代表著木靈根的綠色線顏色越變越深,越變越剔透。“變異冰靈根和純粹的木靈根。”花之容自己也驚訝了一下,他剛才只是不甘心,出現(xiàn)這個結果完全出乎了這個意料。“這個很好嗎?”文景舒不明白的看著那靈器。“呃……”花之容頓了一下,“很好。”要是出現(xiàn)在單靈根或者雙靈根的人身上,這樣的變異靈根和這樣純粹的靈根都是極品資質,可偏偏出現(xiàn)在一個駁雜五靈根的人身上,如果真的在悟性上有天賦,將來真有所成,絕對要比同階的人強出好幾倍,但要是悟性一般,一生都無所成。文景舒聽出并不是真像花之容說的那般,不過倒不是很介意。他深吸一口氣,使出來到這個世界新學的技能,他放柔了嗓音:“我餓了。”花之容果然立馬就被轉移了視線,正好一只小紙鶴緩緩飛過來,停在他的指尖,他放下靈器,帶著文景舒出去,果然一個小弟子已經提著食盒站在門外,見到花之容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師叔。“回去吧,辛苦你了。”花之容接過食盒,對那小弟子說道。小弟子板著長臉,一臉嚴肅:“這是師侄應該做的。”小弟子說著鞠了一躬,轉身走了,花之容拎著食盒掂量了一下,很重,確實是按照他的要求來做的兩人份,這樣景舒就不會吃不飽了,花之容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個贊。第32章傲嬌小仙師(9)文景舒看著花之容從那食盒里一點點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的胃在隱隱作痛。可花之容一副求表揚的表情讓他什么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繼續(xù)賣萌眨眼睛:“謝謝之容。”“吃個飯而已。”花之容把看起來分明就是三人份量的飯菜推到文景舒面前,文景舒故技重施,拉住花之容,撒嬌:“之容和我一起吃。”“那、那好吧。”花之容勉勉強強的坐下來,文景舒舉起筷子開始投喂花之容。記名弟子換個說法就是天賦不夠的內門弟子,但有些悟性出眾或是氣運不一般的記名弟子因為不遜于真正的內門弟子的成長速度,會被峰主或者自己的“掛名師父”正式收為弟子。但更多的還是直至白發(fā)蒼蒼,仍舊一事無成的人。文景舒對自己沒抱什么希望,他估計自己會和大多數人差不多,年不過百就化為一抔塵土。所以,他還是趕緊抓緊攻略花之容,完成任務走人吧。文景舒皺著眉看著花之容交給他的最基本的煉器訣,這是修仙的入門教材,是教人引氣入體的,他看的并不認真,只是當話本一般匆匆的看了幾眼。“舒舒、舒舒。”好久沒出聲的小光球弱氣的開口了。文景舒心里一跳,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花花不開口是最好的,因為一旦它開口,必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怎么了?”文景舒摸了摸小光球。“舒舒,這里修士的壽命是很長的。”小光球被摸得一抖一抖的,聲音又軟了好幾分。“所以?”文景舒心里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果然小光球繼續(xù)說:“以花之容的資質必然是會飛升,那至少會在下界呆上幾千年。”“我花一年時間就攻略他不行嗎?”文景舒不明白。“修士經常要出去修行或是閉關,閉關時間長的幾百年都是常見的。”花花繼續(xù)蹭蹭,意思就是現(xiàn)在不可能像上一世一樣,時時刻刻都黏糊在一起,隨便都有可能幾百年不見面。文景舒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在這里呆上幾百年,抽了抽嘴角:“真是這樣的話,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所以舒舒你要好好修煉啊,”花花扭了扭,“這樣你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攻略花之容了。”文景舒看著手里這本,揉了揉額角,上一世界他稀里糊涂的就攻略成功了,這回還不知道能不能有這個運氣。而且最讓他無從下手的是,這回又和上次一樣,花之容又是從第一面開視就明顯對他極有好感,不管他怎么做,都無法在一個已經裝滿了水的容器里再加上這么多量的水。“嗯,我知道了。”文景舒重新捧起這本對他來說就跟天書似的。文景舒在房里打坐了一天,也沒捕捉到那所謂的“氣”。“不要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