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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嘴,第二天就會立馬出現在蘇莫羨面前,就比如說那個電影放映室。蘇莫羨腦中已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起床走出房間,廚房傳來陣陣香味,蘇莫羨的肚子不自主地叫了一聲,咽了咽口水,走進廚房,是阿姨在做早飯,見到蘇莫羨,轉過身來一臉笑意,說:“少爺起床啦,趕緊去洗漱,早餐就快好了,趕緊吃完上學,司機已經在門外等你了”。蘇莫羨想說話,張嘴卻發現喉嚨干啞,發出的字節也模糊而沙啞:“我。。。我爸呢”。阿姨將一個金黃的煎蛋盛到精致的盤子里,頭也不回地說:“先生就在沙發上啊”。蘇莫羨快速回頭,客廳的沙發上,一個身影背對著自己,靠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張報紙,像無數個早晨一樣低著頭在看,好像是聽見了蘇莫羨的聲音,緩緩地回頭。。。。。。眼睛有些干澀,小時候翻墻頭摔斷腿也沒有流一滴眼淚的蘇莫羨,好像有水光在眼里打轉。蘇莫羨眼睛掙得大大,盯著眼前的背影,一刻都不敢眨。可是蘇莫羨沒有等來老爸的回頭,場景突換,眼前一片黑暗,自己躺在一個狹窄的床上,周圍都是消□□水的味道,渾身動彈不得,卻怎么也睜不開雙眼,渾身冰涼,頭卻好像要燒著了一樣,隱隱約約聽見人走動和說話的聲音,聽不太真切,依稀聽見有什么“動刀”“冰敷”“嚴重”什么的。想到之前看過一個新聞,一個小伙暈倒后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鋪滿冰塊的浴缸里,腎沒了一個。難道,自己也碰上這樣的歹徒了?!第7章生病“啊”蘇莫羨猛地坐起來,瞬間感受到了肚子周圍的劇烈疼痛,更加證實了剛才的猜想,捂著胃的位置,喊道“我的腎呢我的腎呢”。眼睛上還掛著一點水光,順著激烈的動作流下來。“······”護士:“······啊?”醫生最先反應過來,冷冷地說:“腎還在,胃可就不一定了”。蘇莫羨愣了好一會,才看向來人,白褂子一臉嚴肅的醫生,胖乎乎的護士,還要被兩人后面的——“許成風?”蘇莫羨沙啞著嗓子喊道,旋即猛烈咳嗽起來,帶著頭都有點暈。從剛才聽見蘇莫羨從肚子叫、嘴巴呢喃、眉頭緊皺、眼角含淚,到起身捂“腎”的許成風,縱然臉上習慣沒有表情,此時變幻莫測。錯過醫生和護士,在蘇莫羨后背墊了一個枕頭讓他靠著,倒了一杯水,遞到他手邊,解釋道:“你在街上暈倒了,我送你來醫院”。緩過勁來的蘇莫羨,好像記得自己是從BAR出來的街上聽見有人叫自己,原來是許成風,笑道:“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啊,成風”。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只有252元,剛才做公車來花掉了2元,只剩下個二百五了,環視了一下這酷似VIP的病房,蘇莫羨覺得身上這二百五早就沒了,為了防止真的要賣腎,趕忙下床,說:“我覺得好多了,能打死一只老虎,我們出院吧”。從剛才開始刷刷在病歷本上畫符的醫生開口了,“胃潰瘍加發高燒加勞累過度,你出去跟醫院下水道那只老鼠決斗試試,看看誰能贏?”剛才還“生龍活虎”的蘇莫羨,頓時感覺自己哪哪都疼,正準備躺下,又想起身上這二百五,神色凝重地問:“二百五能夠住多久院”“······”醫生:“醫院不歧視智商、情商不足的人”“·······”蘇莫羨輕咳一聲,小聲地說:“我是說只有250塊錢,能住多久院”這次是護士搶答:“昨晚就沒了”。蘇莫羨做出暈倒狀,許成風開口:“你安心治病,錢我先墊,日后你再還我”。剛剛才清空債務的蘇莫羨,又要開始欠債生涯,欠銀行的和欠許成風的,好像也沒什么兩樣,橫豎已經這樣了,那就從了吧,于是鄭重地跟許成風說了聲謝,安心地躺下了。剛才激動沒注意到身體的異狀,現在一放松下來,胃疼、頭暈、身上燒得厲害,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將整個身體重量壓在靠枕上,臉色蒼白。許成風也不多言,輕扶起他,將靠枕拿出來,讓他平躺在床上,猶豫了一會,又伸出手指飛速擦了他額頭上的冷汗。蘇莫羨迷蒙著眼睛看了許成風一眼,嘴唇動了動,想說聲謝謝,卻還沒來得及張嘴,就昏睡過去了。許成風替他將被角掖好,出去找醫生了。李醫生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拿著蘇莫羨的胃部鏡像,見許成風進來,戲謔地笑道:“成風,那人是誰?”。李醫生是許成風父親的主治醫生,也是父親朋友的兒子,經常到許成風家做客。許成風進門就看著蘇莫羨的胃部鏡像,輕聲答道:“高中同學”。“哦?”李醫生語氣中帶些疑問,一直沒聽說許成風與什么高中同學有來往,,不得不讓人好奇。“他怎么樣?”許成風打斷李醫生的走神,問道。說到病人,李醫生正色道:“剛才也說了,胃潰瘍、發燒加過度勞累,可能加上日頭一曬,才會在街上暈倒,好在胃潰瘍是輕微的,應該是跟他平時飲食習慣有關,或者心情壓力也有可能,看他眼底烏青,像是從來沒睡飽一樣”。說到飲食習慣,許成風腦海中浮現那天蘇莫羨在飯店門口蹲在路邊啃著面包等自己的模樣。心臟隱隱傳來陣痛,握緊了拳頭。也許是快一年沒有生過什么病了,也或許是肩上沉重的壓力不見了,又或許是這幾天大起大落,總之,蘇莫羨這一場病足足生了快一個星期,期間高燒退了又起、又退,昏昏睡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李醫生來看了好幾趟,再三確認沒得什么難以檢測的病,才任由蘇莫羨自己折騰自己。許成風請了一個護工照顧蘇莫羨,只要一有空在來醫院看他,但是很少碰到蘇莫羨醒的時候,兩眉之間掛著一股談談的擔憂直到第五天,許成風在病房的沙發上捧著IPAD看文件,快到冬眠程度的蘇莫羨緩緩睜開眼睛。房間關了燈有些暗,眼神飄到窗外,紗窗遮住了烈日炎炎,再轉到沙發上,許成風低頭看著IPAD,淡淡的白光照在他臉上,描摹出一張俊雅的臉,濃密細長的眉毛像是毛筆描繪上去的,一雙清明、美麗的眼睛專注地盯著屏幕,高挺的鼻梁下,一雙薄唇輕抿。其實,細看的話,蘇莫羨找到了高中許成風的影子,只是那時候厚重的劉海和圓框眼睛遮住了許成風最出色、最靈氣的部分。覺察到了目光的注視,許成風抬頭,正好對上了蘇莫羨的目光,雖然臉上還是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