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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的語氣已經不能用嫌棄來形容了,那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嫌棄。 “你知道我在這里睡上一晚會掉多少鱗片嗎?” 云泛泛看了看他尾巴上因為沾了水而山上發光的鱗片。 要是真的掉了,應該會很不舒服的。 云泛泛覺得自己要不就多買幾床被單好了,她抿著唇說:“那你回玻璃瓶里來吧。” 洛浮很快就鉆了進來。 下午有一場考試,怕老師說她作弊,云泛泛沒怎么跟洛浮交流,不過不交流反而影響她的注意力。 她時不時地會看向玻璃瓶那邊,洛浮在水中很小很小的一團,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饒是她這么近的距離,依舊只能看到一個點點,看不到他的身體形狀和五官。 云泛泛看的時間多了,寫字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 在答新的一道題的時候,云泛泛的筆尖停在了試卷上。 筆里面的墨水很快就沁了出來,在試卷空白處暈染了一小團。 洛浮忽然說了一句話。 云泛泛起先還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低頭一看自己的試卷,趕緊把筆尖挪開。 之后她審了審題目,一下子就看出了答案是多少了。 之前洛浮說的,好像就是這個答案。 云泛泛一直沒跟他說話,這會兒沒忍住,低著頭壓低聲音問他:“你看得懂?” 洛浮理直氣壯地說:“看不懂,別人這么寫的。” 原來他能看到別人寫的。 之后答題的時候云泛泛的速度就明顯地快了起來,很快她就答完了題,這次連檢查都不檢查,直接上講臺交了試卷。 班上是可以直接交卷離開教室的。 第1017章 我的室友是人魚(10) 只要你交了試卷,就可以提前走了。 云泛泛不太喜歡這么做,不過洛浮一直在影響她的注意力,還不如早點交了。 見她交了試卷,其他人的壓力頓時就大了。 祝白清在班上成績好,但是每次交試卷的速度都比較慢,這次她忽然交得這么快,說明試卷難度并不大。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們還做這么久,那估計是涼涼了。 云泛泛出了教室之后就帶著洛浮在學校里逛。 這會兒其他班是上課時間,四處都見不到一個人,天氣有些熱,云泛泛帶著洛浮往小路那邊走。 一路走到湖邊,云泛泛坐在了湖邊的椅子上,后面種了樹,她坐在上面有樹蔭遮擋,倒是不覺得熱。 她把玻璃瓶抬高,對洛浮說:“你要不要出來玩玩?前面有一片湖,里面應該很涼快。” 洛浮興致缺缺:“你怎么不回宿舍?” 原來他是想回宿舍了,云泛泛起身,說:“這就回。” 洛浮在瓶子里游了幾圈,水微微動了動。 才一回到宿舍,洛浮就從瓶中出來了。 他沒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旁邊的書桌上。 剛從水里出來,他頭發上還帶著水珠,水珠順著他黑色的碎發滑到臉頰上,又滑到他的尖下巴那里。 他揚起尾巴,展開半透明的尾鰭。 尾巴也在嗒嗒地往下面流著水,落在地面上匯集成一灘。 云泛泛看著洛浮的尾巴,心有些癢癢。 她對人魚的尾巴挺感興趣的,洛浮的尾巴又特別漂亮,她肯定會心動的。 洛浮看出了她對自己尾巴的非分之想,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睛帶著璀璨的光芒。 他又將尾鰭展開了些,這次是徹底地展開了,尾巴輕輕地從云泛泛的臉頰邊擦過。 云泛泛只覺得臉頰有些濕潤,之后就聽到洛浮聲音帶著勾引的意味說:“想摸我的尾巴嗎?” 他的聲音原本就好聽,這會兒只讓人覺得難以拒絕。 云泛泛呆呆地點頭,洛浮尾巴動了動,輕聲說道:“你走近點,給你摸。” 云泛泛的腦子還沒接收到消息,腳就自己動了起來。 洛浮坐在那里宛如神祇,窗邊有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落在他的發上,他整個人都變得生動了起來。 云泛泛的手還沒落到那條漂亮的尾巴上,又聽洛浮說:“確定要摸?要收利益的哦。” 他的話說晚了,云泛泛的手已經先一步落下了。 聽到他說利息,才觸及鱗片的指尖僵了僵,之后云泛泛索性豁出去了。 洛浮橫豎不會殺了自己,什么利息都沒太大的關系。 想到這里,手指就變得放肆了起來。 鱗片很光滑,摸上去涼涼的感覺,這種陌生又新奇的感覺讓云泛泛覺得很刺激。 她摸了摸他的尾巴,又看了看他的尾鰭,仰起頭對洛浮說:“你能把尾巴抬高一點嗎?” 洛浮依言抬高了尾巴。 半透明的尾鰭像蜻蜓的翅膀一般,可是又不像那樣薄,手感非常好。 云泛泛上上下下摸了個遍,才滿足地撒手。 第1018章 我的室友是人魚(11) 洛浮白玉的臉頰有些紅,他對云泛泛勾了勾手。 云泛泛更靠近了些,洛浮微涼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眼睛瞇了瞇,說:“該我了。” 唇瓣壓下,洛浮細細地品嘗著這道被他換來的甜點。 云泛泛的手無處可放,只能垂在身側。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云泛泛腳都有些軟了。 洛浮他似乎對這方面很敏感,哪怕只是一個吻,也能很好的去處理。 洛浮舔了舔唇瓣,寶藍色的眸子顏色加深,緋紅的唇瓣彎起,他十分客氣地詢問她:“下次什么時候想摸我尾巴了,歡迎你跟我說。” 他甩了甩尾巴,極其慷慨的模樣。 云泛泛看了看他的唇瓣,又看了看尾巴,一時間難以抉擇。 想摸尾巴,但不想腿軟。 晚上趙荷給她打了個電話,跟她說話的語氣都是小心翼翼的。 云泛泛知道,她的小心翼翼并非怕她不高興,而是怕她拒絕。 她問的是她這周回不回去。 祝白清高三后就經常住宿了,周六日也在學校里。 趙荷拿她沒辦法,也鮮少讓她回家住。 這次主動打電話,應該是那個男人問了起來,趙荷不敢拒絕,只好來問她了。 云泛泛也不太想回那個家。 那對于祝白清來說都不算家,更何況是云泛泛了。 不過趙荷著實可憐,她一輩子只想著找個家,祝白清的父親如此,現在這個男的也是如此。 趙荷挺像她之前的某個世界的女人的,像菟絲花一樣,只想著依附自己的丈夫。 云泛泛思考了下,怕彭家的人為難趙荷,還是點頭了:“回。” 趙荷一聽,果然很開心。 她緊張地說:“mama好久沒見到你了,周六我們一起去買衣服怎么樣?mama給你買好看的衣服。” 這次云泛泛相信她是真的想自己的女兒了。 買不買衣服的事倒是可以暫時擱置下來。 掛了電話之后,云泛泛走到玻璃瓶面前跟洛浮說話,洛浮的聲音卻是從衛生間傳出來的。 云泛泛進去一看,洛浮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到那個澡盆里面了。 長長的尾巴憋屈地蜷縮起來,洛浮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