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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地就變了。 每個月這幾天,大概就是阮聆最不開心的日子。 不開心,也得好好照顧她,怕她不舒服,盯得她盯得緊,飲食上格外地注意。 已經素了兩天的人的欲望又開始昂揚。 他默不作聲地將手貼到云泛泛的背上,隨后俯身,問她:“今天晚上,jiejie還能像那天一樣嗎?” 另一只手從她的衣領中慢慢鉆進去。 這種情況下,他不挑的。 只要是她,手也是可以的。 ...... 年底天氣變冷,阮聆想要帶她出去旅游,找個溫暖的地方。 聽到旅游,云泛泛也是充滿了期待的,特意請了長假。 旅游的地點是阮聆定的,為了保持神秘感,阮聆沒有告訴云泛泛具體是哪里,只是含蓄地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很舒服的地方。” 云泛泛腦子里已經有了這樣一幅畫面了。 心中的期待值不斷上漲。 然而等真正到那里的時候,云泛泛頓時心灰意冷。 在那里待了兩天,云泛泛看著旁邊在撿貝殼的阮聆,提出建議:“我覺得,趁著還有時間,我們可以換個地方旅游。” 阮聆捏起一個彩色的貝殼。 對著陽光,貝殼開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他身形修長,影子落在沙灘上,拉得直直的。 將貝殼握在手心,他失落地說:“jiejie不喜歡這里嗎?這里風景不好嗎?” 好是好,阮聆也沒有騙自己,的確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不過,這里是個單獨的島嶼,也就是說,整座島上,除了她和阮聆之外,再也沒有別人了。 這和她想象的,好像有一些偏差。 他蹲下身體,又開始收集貝殼了。 修長的手指撿起貝殼,細心地挑選,他的眼光很高,幾乎是十個貝殼才會看中一個。 這種無聊的事情,他卻做得津津有味的。 好不容易集齊了五六個,他將這些貝殼捧到云泛泛面前,歪著頭說:“這些貝殼做成項鏈一定很好看,戴在jiejie的脖子上,一定更好看。” 所有無聊的事情,出發點是為了她,那么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云泛泛無奈了。 有些偏差就有些偏差吧。 阮聆開心就好。 主要是,她也挺開心的。 第648章 乖,妻主疼你(1) 指尖觸及的是微涼的東西。 周圍一片喧囂,清脆綿長的琴聲在耳畔響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琴聲逐漸變緩,音調低了下去,直到停止。 叫好聲不斷,旁邊有人伸手鼓掌。 “這次我們將軍可算是立了大功勞了,若不是將軍帶著我們夜闖北國士兵營帳,燒了他們的糧草,這場仗怕是要輸,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對將軍那是贊不絕口。” “是啊,我們駐守邊疆三年,三年里,不知道跟北國士兵打了多少次仗了,這次終于順利攻進北國,一舉拿下他們最富有的三座城池,那北國女帝怕是要氣暈。” 說著說著,便是笑聲和酒杯碰撞的聲音了。 云泛泛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周圍坐著的女人,陷入了沉默。 那些人看著是女人模樣,不過一個個的身上還穿著戰袍,頭發束起,更像是男子的裝扮。 且動作爽朗瀟灑,舉手投足之間都是男兒風范。 沒聽到云泛泛說話,其中一名女子說:“將軍怎么不喝酒,莫不是這酒沒邊疆那邊的好喝?” 一群人的視線頓時都落在了云泛泛身上。 陡然間,她便成了焦點。 云泛泛只好舉杯,一口氣將酒給飲了下去。 這酒很烈,喝起來味道辣辣的。 云泛泛以為自己會被嗆到,然而并沒有。 看來這具身體是個會喝酒的。 她把酒喝下去之后,其他的人表情微變。 云泛泛趁著他們眼神交流的時候,趕緊接收了下劇情。 這是個以女子為尊的世界,原主名叫白書瀾,是離國的將軍。 白書瀾的母親曾經也是離國叱咤風云的將軍,后來戰死沙場,女皇跟白書瀾的母親有多年的交情,白書瀾的母親死后,她便覺得虧欠白書瀾,有心想要給白書瀾一個官職,讓她這輩子衣食無憂。 可誰知白書瀾別的優點沒有,卻隨了她的母親,對習武情有獨鐘。 白書瀾的母親死后兩年,父親因為思勞成疾,久病在床,最后也隨她的母親去了。 白書瀾無牽無掛,向女皇請命,帶著一眾士兵離開了離國國都,遠赴邊疆。 這一守,又是三年。 邊疆日子很苦,經常缺少糧食,且一年里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寒冷中度過的,就算有食物,也是硬邦邦的,需要含在嘴里良久,才能吞咽。 前不久,白書瀾打了勝仗回來,女皇一邊是對她的愧疚,一邊是激動,又為好友而自豪。 今日在朝堂之上,一口氣賞賜了白書瀾許多東西,還賞了一座新的宅院,當做將軍府。 打了勝仗,白書瀾的幾個得意屬下十分開心,邊疆三年都沒有見過男人,大家提議來南風館好好玩耍下。 白書瀾則是被他們硬拉過來的。 云泛泛接收完劇情,怕自己剛才的失神被他們懷疑,嘆了口氣,說:“邊疆的酒有什么好喝的,味淡,又冷,哪有國都的酒好喝。” 邊疆那邊不是常常能喝到酒,所以酒中經常會兌水,味道極淡。 聽到她這么說,幾個屬下當即笑作一團:“那是,還是這里的酒好喝。” 第649章 乖,妻主疼你(2) 南風館就相當于古代的花樓,不過南風館里都是男兒。 在這個女尊社會里,男人地位不如女人,長得越漂亮的男人,更容易討女人們的喜歡。 就像現在,臺上那幾個在跳舞的男人。 他們穿著薄紗衣裳,身上的肌膚遮都遮不住。 中間有位蒙著面紗的男人垂著頭坐在那里,面前擺著古琴。 周圍有人嘖嘖兩聲,說:“這花魁就是不一樣,這氣質,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就是不知道這模樣,到底怎么樣。” 話音剛落,臺上的人翩然起身。 手指落在面紗上,輕輕一掀。 面紗掉在地上,四周一片安靜。 只見那花魁眉間描著金色花鈿,臉上略施薄粉,唇上涂了桃紅色的口脂,站在那里,無比絕色。 抽氣聲此起彼伏。 鴇爺從后面上臺來,嬌笑著說:“今晚在座的各位可有福氣了,我們青宛來這里這么久了,可是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且從未露過臉,今夜,誰出的銀子最多,青宛便陪誰。” 像是為了應證鴇爺的話一樣,青宛微微俯身,隨后抬頭,對著下面的人露出了一個笑容。 云泛泛不太感興趣,又收回了目光。 她不感興趣,她的那些屬下倒是很感興趣,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來這個位面的審美也不太一樣。 男人喜歡長相粗獷有氣概的女人,女人喜歡陰柔美麗的男人。 叫價的時候,氣氛很是高漲。 大家爭得面紅耳赤的,都想要得到這一個美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