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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又控制不住了。 才涂上去的口紅就被他給吃掉了,他唇上也帶著口紅,云泛泛要擦,他還不讓,只是微微喘著氣,說:“一會兒好一段時間都不能親你了,就這樣吧。” “那估計一會兒就有人要看你了。” “我不在乎。” 江嶠帶著她的口紅離開了,化妝師進來的時候,看著云泛泛的表情還帶著壞笑。 云泛泛就知道會是這樣,臉皮也變厚了。 第二次來這里,云泛泛反而有些緊張了,江嶠就坐在前面,她一眼就能看到他。 雖然不會影響正常發揮,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會注意到他的。 整個過程結束后,云泛泛并沒有下臺,因為這一次設計師Eri女士也會登臺。 Eri女士穿著黑色的魚尾裙,肩上搭著一條毛絨披肩,見到云泛泛,她牽起云泛泛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算是一種禮儀,也算是對她的喜歡。 因為這么多模特之間,她只親吻了云泛泛。 云泛泛心里一跳,往下面看過去。 光線較暗,她看不太清江嶠的臉,可即使是這樣,也能感受到江嶠滿滿的不開心了。 Eri女士說:“我很喜歡你在臺上的自信,模特大多都是自信的,但你是特別的,聽說你有男朋友,只是一直沒有要結婚的消息,等你結婚,我會親自為你設計婚紗。” 旁邊有個記者笑著說:“那估計不太可能。” 國外的記者比較幽默,崔楠在下面聽著,忽然站了起來,用意大利語回應:“誰說的?我女兒馬上就要結婚了。” 臺下的江嶠先是一愣,之后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視線所在之處,依舊是她。 米蘭展結束的第二天,報紙上就刊登了這條消息,報紙上的云泛泛,優雅大方,好看極了。 還是通篇的夸贊,以前不看報紙的人,都開始有了買報紙的習慣了,大多數是云泛泛的粉絲。 他們已經十分了解報紙上某個版塊會寫些什么,看完夸贊的語句之后,大家看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忽然沉默了,之后眼睛有些酸澀。 下面最后一段是: 我終于獲得了一個機會,一個從男朋友晉級為老公的機會,未來許多年,我還是會為我的妻子寫上這樣幾段話,我要讓全世界知道,她是最好的。 最后,我想說,我愛她。 ——江嶠 第447章 當小嬌妻的滋味(1) 云泛泛站在衛生間里面,看著鏡子里面的人。 穿著侍者服,頭發用黑色的絲帶扎成低馬尾。 眉眼間還能看出幾分稚嫩的影子,眼睛大而無神,里面還帶著紅血絲,眼底下的青黑色,遮都遮不住。 她臉上連妝容都沒有,以最原始的面孔示人,雖然面容憔悴,依舊不能遮擋住她的美麗。 云泛泛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不光是暈,身體好像還在發燙。 這種生病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 小白菜迅速分析了數據,得出結論:“宿主大大,這具身體好像在發燒。” “嗯。”她低低地應了句,然后又說,“我們先把劇情接收了,以免發生什么突發狀況。” 這是一個民國位面,眼下這個時期,是一個很混亂的時期。 富人花天酒地,盡情享受,窮人只能窮死。 無論是權是財,掌握了一項,都能在這個時代橫著走路。 原主唐夕是跟著自己未婚夫一起來到京城的,京城相比其他地方要安全一些,卻也復雜一些,想要生存,只能努力干活,找出路。 唐夕跟未婚夫在街頭留宿了幾天之后,某一天早上醒來,再也沒有見到對方了。 她只能四處去找,最后被人騙到了這個地方。 一個叫做“霓虹”的歌廳,在這里當一個女侍者,專門負責端酒。 云泛泛覺得頭疼,怎么還有個未婚夫呢? 而且她也不確定這個未婚夫是不是他。 如果是,那她還得繼續找未婚夫,如果不是......嗯,未婚夫,還沒結婚,還能挽救。 云泛泛牽了牽自己的衣服。 她身上穿著的是妥妥的民國服裝,上身是棕色的對襟上衣,盤扣是黑色的,下身是酒紅色的裙子,裙長及膝,腳上是白色襪子加黑色小鞋子。 這里的女侍者都是這么穿的,還算保守。 出了衛生間,穿過走廊,她從后面看了一眼前面。 臺上是穿著大裙擺的裙子的舞女,舞女的服裝比較華麗奔放,為了襯出好身段,也為了吸引人的視線,顏色亮麗多彩,臉上涂著脂粉口紅。 裙擺隨著跳舞的動作不斷起伏。 站在最前端的是歌女,歌女的嗓子軟糯甜美,聲音低下來就是一曲小調,衣香鬢影中,那些人的動作都跟著放慢了下來,聲音高一些,頓時又變得無限激情起來。 有些客人不跳舞,便坐在那里,喝著酒。 這個地方是消遣的地方,也有的人會帶著自己的情人或者正牌夫人過來玩,權當做打發時間了。 少數也會在這個地方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霓虹有專門的包廂,不管是談事情還是做別的,都很私密。 云泛泛還沒走開,身邊經過一個女侍者。 這女侍者叫青青,誰都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只知道她叫青青,便都這么叫她了。 青青年紀比她大上一歲,模樣清秀,眉眼間帶著一絲女兒家的嫵媚,看著既清純,又動人。 青青把手上的托盤遞給她,臉上帶著焦急,隱隱還有幾分痛苦的神色。 “夕夕,你能幫我把這酒端給那邊的客人嗎?我實在是疼得要命......” 第448章 當小嬌妻的滋味(2) 她說著,臉上汗直流,不像是說謊的模樣。 云泛泛現在也沒事做,點頭答應了。 在她之前,青青已經拜托了好幾個人了,卻沒有一個人答應她。 這里的人,無論是歌女舞女,又或者是女侍者,都是冷的,面上是冷的,連帶著血液好像也是冷的。 只有面對客人的時候,她們才會面帶微笑,好像又活過來了一樣。 她根本沒想到云泛泛會答應她,所以當她答應的時候,青青大喜過望。 將手中的托盤遞給她,托盤上的玻璃杯搖晃了幾下。 青青對她說:“夕夕,謝謝你,謝謝......那邊的那個穿棕色外套的,就是點酒的客人。” 說完,她捂著小腹,痛苦地離開了。 云泛泛端著酒,往青青指的那個方向走。 沙發上坐著好幾個人,桌上的杯子都是倒著的瓶子,還有的瓶子里面的酒沒有倒干凈,倒在桌上,里面的酒液慢慢地順著瓶口流到桌子上。 一片白色的煙霧,煙霧繚繞間,她也看不到那些人的模樣,倒是看到了衣服的顏色。 棕色的皮衣大敞著,對方半靠在沙發上,跟旁邊的人交談著。 她將酒放在桌上,又把杯子擺好,將酒打開,倒了幾杯酒。 之后拿著托盤上的布,擦了擦桌上的酒液,將空瓶子撿到了托盤上擺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