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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衫袖口的扣子被他解開了,袖子被他隨意地挽在了手腕上方,露出了他骨干分明的半截手腕。 單是這樣看鐘焓,他的確是帥氣的。 哪怕云泛泛沒有見過現代人,單是看著他的臉,都覺得賞心悅目。 此刻鐘焓的臉上掛著干凈溫暖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大男孩一樣。 他走過來,忽然在云泛泛面前蹲了下來,把云泛泛嚇了一跳。 她正想后退兩步,腳腕卻被鐘焓的手指握住了。 帶著溫度的手落在了她的腳腕上,似乎還在上面撫摸了下,云泛泛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這種感覺不太美好。 云泛泛:“我嚴重懷疑他要殺我。” 小白菜:“不......不可能吧?” 云泛泛:“如果我在做任務的時候死了怎么辦?” 小白菜:“那我們就高唱一曲涼涼,所以宿主,為了我和您的幸福,請您一定要認真地完成任務,我也怕死......嚶......” 云泛泛真的想哭了。 這個不靠譜的系統。 鐘焓感受到了她在顫抖,一邊拿出鑰匙一邊說:“你想不想下樓去吃飯,我幫你解開好不好?” 小白菜大喜過望:“宿主,他并不想殺你,他還放你出來呢。” 云泛泛狐疑道:“可我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鐘焓果然說話算話,竟然真的解開了她腳上的鐵鏈。 云泛泛沒了束縛,渾身輕松,她迫不及待地往前走,腳步飛快,鐘焓跟在她身后,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一直看著她下樓,看她路過客廳。 如果接下來她往門口跑的話,那可真是不太明智的選擇。 因為他已經把門給反鎖了。 然而他實在是高估了云泛泛了,云泛泛根本就沒有過要逃跑的念頭,她到了客廳之后,就直接奔向了放著飯菜的桌子旁。 第10章 被囚禁的少女(9) 云泛泛坐在了椅子上之后,就往鐘焓那個方向看去。 鐘焓還站在樓梯上,見她看過來,才繼續往下走。 鐘焓許久沒有和別人一起吃飯了,他也記不清是多久了,他所謂的家人都怕他,都討厭他,他正好也瞧不上那幾個人。 他并不餓,只是倚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云泛泛。 云泛泛吃得很香,動作雖然快,但是還算優雅。 云泛泛吃了一會兒,見鐘焓沒有吃飯,反而一直盯著自己看,覺得對方可能在心里密謀著什么,她立刻夾了一塊rou放到了鐘焓面前的碗里。 鐘焓目光微動,云泛泛解釋道:“吃飯的點就應該吃飯的。” 吃飯的點就該吃飯? 鐘焓都數不清自己有多少次一天只吃一頓或者干脆不吃了。 或許是她太過于天真的話打動了鐘焓,鐘焓拿起筷子,將她夾的那塊rou給吃了下去,后面就再也沒有動過筷子了。 吃完飯之后,云泛泛休息了一會兒,就聽到鐘焓說:“上樓。” 她不明所以地起身,跟著鐘焓上樓了。 鐘焓讓她坐在床邊,她也照做了。 然后,她就看到鐘焓拿起鐵鏈,似乎還想著繼續把她給鎖上。 云泛泛享受過了自由,便不想再被束縛了,在鐘焓的手靠近她的時候,她連忙把腳給抬到了床上。 鐘焓的手落了個空,抬頭,靜靜地看著她。 云泛泛心想著對方只是喜歡綁架人,她都遂了他的意了,應該不會發生什么事情吧? 于是她試探道:“我不跑,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綁著我?” 鐘焓笑笑:“既然不跑,綁不綁都是一樣的,乖,把腳伸出來。” 他的眼睛平靜地像湖水,里面一點波瀾都沒有,眼底卻像深潭里的水一樣,透著些許冷意。 云泛泛想說,既然綁不綁都一樣,為什么一定要綁著? 但是她很明智地沒有說,而是伸出腳,任由他綁著。 只要他高興,想綁多久就綁多久,等他黑化值沒了,自己就完成任務了。 鐘焓重新上了鎖,綁完之后,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腳,柔軟得如同蚌殼里面的rou的腳被他輕輕地捏了捏,鐘焓彎了彎唇角,問她: “你叫什么?” 鐘焓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好看的,沒有之前那么嚇人。 既然開始問她的名字了,那是不是說明他把自己當做朋友了? 一般人,不會殺朋友的吧? 云泛泛十分高興,剛想說出自己的名字,才說了個云字,忽然想起來自己現在是林姿顏,而不是云泛泛,立刻又改口:“我叫林姿顏。” 鐘焓的聽力很好,哪怕云泛泛只是多說了一個字,他卻已經聽到了。 剛才那應該是她條件反射說出來的名字,為什么后來又改口了? 鐘焓放下她的腳,起身,叫她的名字:“林姿顏?” 她先是茫然,后來才點點頭。 鐘焓看著她潔白的臉龐,道:“我叫鐘焓。” 對方在聽完他的名字之后,輕聲叫了幾聲,聲音輕柔得不可思議,沙沙的就像是風聲。 第11章 被囚禁的少女(10) 鐘焓頓時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什么東西撓了一下一樣。 不重,就像她的聲音一樣輕。 鐘焓的指腹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揩了一下,在對方錯愣地目光中,他一臉滿足地退出了房間。 接著就是熟悉的鎖門的聲音。 云泛泛想要自由的計劃徹底泡湯,但是手環上黑色的減少讓她有些開心。 她差不多已經摸清楚了任務該怎么做了,只要順著鐘焓來就行了。 鐘焓坐上了車子,卻久久未啟動。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輕輕地敲打了兩下,像是在思量著什么。 過了兩分鐘,他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視線直視前方,等那邊接了電話之后,他對著電話那頭說:“幫我查一個人。” 前面是鄰居家種的薔薇花,薔薇花開得很嬌艷,藤蔓蔓延到了墻頭上,卻被外面圍著的網子給網到了里面,無法鉆出來。 鐘焓收回視線,補充道:“一個,叫做林姿顏的人,我要她的全部資料。” 鐘焓整個下午都在辦公室里等著關于她的資料。 期間秘書進來過一趟,放了杯咖啡在他的桌旁,他都沒有察覺到。 秘書心中頓時格外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他今天格外地心神不寧呢? 正是這個疑惑,導致她忘了離開,而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鐘焓的側臉。 隨后,她忽然驚醒。 鐘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了,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里面沒有一絲溫度。 秘書陡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心里咯噔一下,趕緊離開了鐘焓的辦公室。 鐘總......真是嚇人。 鐘焓今年不過才二十四歲而已,雖然他年齡小,但是自從他接管了鐘氏之后,鐘氏的年盈利便越來越高,就連公司里的股東都對他贊不絕口。 外界對他更是夸獎居多。 去年各大媒體還競相想要采訪他,只不過被他婉拒了而已。 饒是如此,他還是成為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