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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警告沒有任何作用,我燒了它你也不能怎么樣。”費斯頓的話刺中格蘭的弱點,他在格蘭面前展現他的作品被火焚燒的景象。紙張折疊過就會變厚,火焰慢慢吞噬,一點一點的奮食,越來越旺,他冷冷的看著格蘭,“你這種人我很了解,也不是沒有見過,你如果死都不想出獄,只想那樣過一輩子,你大可以在我們把你帶出來的時候自盡。”“為什么不那么做?你是伊恩的朋友,我知道他的能耐,相信你也能做到,在那種情況下殺了別人可能不容易,至于自殺,那太簡單了,你不想見老朋友,既然你什么都不在乎,難道還怕死?就算不想死,用死來威脅總做的到吧,這對現在的你來說不難。”不掩飾語氣里的冷漠,費斯頓只把格蘭當做一個他手里抓到的罪犯,他不是風展諾。看費斯頓不斷用這樣的話刺激格蘭,站在旁觀者的立場,風展諾多少有些慶幸這個男人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假如費斯頓這樣的人是他一輩子的對手,那他將會非常頭痛。他問他為什么不去死?格蘭陰郁的表情逐漸猙獰,露出了殺意,他剛要開口,費斯頓給了他一拳,接下來,第二第三拳相繼落在他臉上。費斯頓下手非常狠,完全沒有顧忌尼爾非就在旁邊看著,格蘭嘴角和鼻子都流血了,猙獰的殺意越來越明顯,接下來費斯頓卻出手更重,一腳把綁他的椅子踢翻在地。“我會殺了你——”格蘭吸著氣,像是一條毒蛇,發出嘶嘶的聲音,費斯頓不讓風展諾插手,踩著格蘭的胸口低下頭。“你要殺了我?好,你知道為了救你出獄伊恩付出了什么代價?死的不是我,是他!他差點就死在我面前!”怒吼聲像巨石砸下,費斯頓冷酷起來的時候簡直像魔鬼。他對著格蘭的胸口踩下去,“就是為了救你——這個對我來說什么都不是的人,他為了救你差點被殺,只因為他把你當做朋友!”格蘭身體一僵,費斯頓把他從地上提起來,冷冷的視線把人凍結,“給我看清楚,不管他做過什么事,造成過什么后果,他現在是在幫你,而你呢,如果你打算就這么頹廢下去,那你最好還是馬上給我去死,別拖累他。”第191章自欺欺人費斯頓的話說完了,松開綁住格蘭的繩子,他當然還是在意那次那件事,他是不能對風展諾怎么樣,但對格蘭可以。鮑勃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們幾個,尼爾非不知道是否了解這是怎么回事,睜著眼睛,格蘭臉上和嘴角都在流血,手里抓著燒黑的紙片灰燼,拿到手里,一碰就散了。風展諾抱著手臂仿佛只是在看戲,勾起的嘴角抿了下,又微微上揚,他只是看著,什么都沒說,什么都不用說了,從格蘭身旁經過,他把費斯頓拉到一邊,在他唇上吻了吻,“行了,你說的夠多了,不必為了其他人生氣。”“不是為他,是為你。”費斯頓糾正,像是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他坐回沙發上重新端起咖啡。咖啡還微微冒著熱氣,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要說的說完了,現在隨便風展諾怎么處理格蘭這件事,格蘭似乎被費斯頓的一席話驚醒,殺意斂下,那nongnong的灰暗的陰影再次蒙上他的面容。“當初我可不會想到有今天,格蘭也會變成這幅摸樣,實在沒想到。”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遺憾,風展諾的嘆息像針尖似的刺進格蘭的心里。他側在墻角笑了笑,平淡中夾雜一絲憂郁,“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變成這樣,你會發現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事都沒意義。”尼爾非就在不遠處,一直站在那里,但格蘭自始至終沒有看過他一眼,風展諾不想討論這種可能性,他回頭對尼爾非招了招手,“過來,這是你爸爸。”死而復生的父親,尼爾非好像理解又好像沒有理解,他還是站在那里,風展諾自已也有傷在身,看尼爾非沒有動,他也沒有把格蘭拉起來,抱了把椅子坐下,“我相信你還是那個格蘭,如果你不想出來,你情愿在里面,你有的是機會解決馬森,不用等我和費斯頓出現。”格蘭連眼皮都沒抬,“我只是想看看你找的人有多特別。”“特別到足夠給你點顏色看,不過你現在的程度完全不會引起他的興趣了,你只是個越獄的囚犯,一個無能的自甘墮落的殺手。”風展諾的笑容非常刺眼。格蘭用手遮住眼睛,仿佛是不想看他的臉,或者逃避什么回憶,“別來這套,也別對我笑,我最了解你,別忘了當初是誰和你一起殺了那只貓。”那只貓?費斯頓看向風展諾,卻只看到能和陽光媲美的笑容,那么漫不經心的歪著頭哼笑,“什么事,我不記得了。”他一臉莫名,格蘭睜開眼,“白鬼訓練我們的時候發生的那件事,我沒忘,我知道你也不會忘。”“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風展諾的微笑逐漸幽冷。格蘭像是忽然占據了上風,抹了抹嘴角的血,“那是考核的最后一天,白鬼把我和你放在一組,我們必須在里面一個星期,那個房間只有少的可憐的食物,也沒有水,要想活下去,除非我們當中有一個人把另一個人殺了。”他用回憶的眼神看著不知名的遠處,“二選一,我們早就知道有這一天,但我們誰都不想殺死對方,就這么分食那些連小孩子都吃不飽的東西,后來實在熬不下去了……”這是費斯頓從來不知道的過去,他的臉色暗沉,皺著眉聽格蘭還在往下說,“我們都要撐不下去了,我們都知道只要失去理智,我們當中總有一個會向另一個先下手,與其被殺,當然還是自已活下來更好。”說起往事,格蘭那張斯文憂郁的臉上出現了冷酷的氣息,風展諾面無表情的聽著,隨后格蘭忽然笑了,“我們運氣不錯,就在我們快要動手的時候從窗口進來了一只貓,你還記得那只貓嗎,在我們住的地方經常看見的那只貓,我們還給它喂過吃的,咖啡色的虎斑條紋,一雙大大的眼睛,當時那雙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們,但我們還是下手了,它被我們殺了,而我們都很餓,而且還很渴……人和野獸其實沒什么區別。”格蘭舔了舔嘴角,淡淡笑起來,“那股鐵銹似的味道我到現在還記得,它就好像還在嘴里,我想你一定也沒忘。”費斯頓的目光陡然深沉,想起了一些事,風展諾的坐姿變得僵硬,殺人似的眼神直指格蘭,冷笑著,“你就在回憶這些事?那些早就過去了,沒必要再說一遍,德瑞姆.格蘭,那些事我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