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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束很休閑,渾身卻還是散發出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感,快速的在紙上記下什么,他做決定向來很快。等費斯頓掛了電話,風展諾彎下腰吻了吻他的臉,“才過了中午就這么認真做事,你是不是知道你扳著臉的時候很有魅力?”讓人想去破壞。“你是告訴我你被我的魅力吸引了?就現在?”在他走開之前把他拉住,費斯頓把風展諾壓到自己腿上,“你的影子在哪里,我不想他又突然出現,忍耐對身體沒好處,而且不止一次……”好像聽見有咬牙的聲音,他把費斯頓拉起來,“你忍不了我也忍不了。”緊貼的下腹告知彼此那份強烈的欲望,張開手臂擁抱,拉高毛衣,平滑緊實的觸感吸住手心,一再撫摸,費斯頓用力椽著他的腰部,寬厚的手掌在腰線上下游移,呼吸聲急促交錯,風展諾的手在費斯頓的臀上搓動,掌心發熱。“到極限了——”互相吞噬,滿含火熱激情的吻代替所有的話。他們都忍耐了好幾天,再也忍耐不下去,這幾天每到他們有什么親密的舉動,欲望升級準備行動的時候,就會看到尼爾非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對此費斯頓說過這么一句話,如果風展諾是幽靈,那這孩子就是個影子,一個隨時隨地、無聲無息出現的影子,而且總出現在不恰當的時機。第161章學前教育粗暴的脫下彼此的衣物,先前曾有幾次被打斷,這次尼爾非正在午睡,為了不吵醒他,費斯頓和風展諾都壓抑著喉間的呻吟。這感覺就像偷情,盡管這里是費斯頓的家。背后就是椅背,風展諾的后背被堅硬的木質抵住,厚實的手掌從他臀倒移到腿間,感官被費斯頓掌控,他猛的倒退一步,吸了口氣,喉結顫動,貼在費斯頓身后的手指掐上他的腰部,低下頭吞噬他胸前的突起。費斯頓的呼吸驟然急促,伸手一拉,兩具男性軀體驀然靠近,摩擦和擠壓的皮膚發出細微的摩挲聲,在安靜的空氣里,呼吸聲和心跳聲響亮的難以置信。衣物散落在地上,他們擠在椅邊無聲糾纏,在動作鍵,身后的椅子撞上桌角,發出一聲突兀的聲響。他們一起停下動作,費斯頓的眼神亮的猶如燃燒的火炭,啞聲對他說,“回房間去。”他拽起他的手臂就往房里走,只要鎖上門,就不用擔心未成年人成為觀眾,趁著尼爾非還沒有出現攪局,風展諾一點頭,兩個人就像小偷似的回到臥室。關上的房門也掩起里面所有少兒不宜的畫面,只有偶爾的低聲喘息和低沉呻吟,從門縫里泄露出來,為這午后增添了些許情色旖旎。在被尼爾非當做臥室的另一個房間門口,穿著睡衣的男孩打開了門,看見地上的襯衫和長褲他知道這代表什么,穿著拖鞋的腳步聲慢慢移動,到了費斯頓的臥室門前。敲門聲打斷了里面正進行的事,低沉的咒罵不知道是來自于誰,尼爾非的小臉上面無表情,繼續站在門前,又敲了幾聲。他還是不說話,但里面的人卻有破口大罵的沖動,風展諾好不容易占到一點便宜,突然被打斷,他剛一分神,這便宜又叫費斯頓占了回去。“回你的房間去。”他對門外的孩子說,“這里沒你的事。”該死!這場面,確實很難有其他人的事,費斯頓伏在他背上笑起來,風展諾動了動手指,給子警告,示意他給他等著。兩個赤裸的男人在床上糾纏,風展諾的一個手臂被費斯頓壓制,歪倒在床上,他被欲望染紅的雙眼看著門框的方向,那下面有一個小小的人影被拉長透射到房里。篤篤篤,還是敲門聲,尼爾非的沉默不知道是在代表什么,是純粹的抗議還是有意搗亂。“別分心。”脖子上被咬了一口,費斯頓的身體突然壓下,“你在這時候分心那就是我贏了,我記得你說過會用所有方式告訴我你有多在乎我……”那是在醫院的時候,他還記得。風展諾一挑眉,背脊被牢牢壓住,身后的聲音說,“你欠我的,你要補償我。”因為欲望而更加碰性沙啞的嗓音,“別想抵賴。”“有說過嗎,好像有這么回事……”狡猾的動物不會放過絞辯的機會,沒說完的話卻被堵住,費斯頓乘勝追擊,把風展諾按在床上,捂住他嘴唇的手伸進他的口中,手指攪弄他的舌頭。敲門聲還在繼續,那是所有聲音中最不和諧的因素,沉浸在欲望中的兩個男人誰都無暇去理會,床單在風展諾胸前造成摩擦,費斯頓的皮膚發熱,貼在他的背上,汗水碰撞,粗重的喘息,交織成異樣的音符。汗液和體液匯聚,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充斥在鼻腔里,風展諾緊緊抓著費斯頓的手臂,從費斯頓的身上流下的汗水打濕他的背脊,床單在一次次反擊與迎擊中布滿皺褶,他們都被欲、望掌控,漸漸忘了門外還有一個人。尼爾非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雖然他才七歲。敲門聲終于停了下來,門里那壓抑的低吼聲,嘶啞的低語,還有隱隱約約的碰撞聲,這些聲音都變得清晰。他站在門前很久,最后終于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到了天黑的時候,臥室的門打開了,風展諾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腰上圍著皺巴巴的床單,費斯頓走到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腰,“你要先去洗?”“一起?”瞄著費斯頓的臀,他顯然還有其他打算,費斯頓在他頭上吻了下,“你還有力氣不如去看看尼爾非在做什么,這是你的責任。”“什么時候殺手也要講責任。”風展諾哼笑,一臉不以為然,但雖然是這么說,他還是走向尼爾非的房間,費斯頓笑著搖頭,準備先去沖個澡再考慮晚飯吃什么。他們之間的每一次都極為耗費體力,就像打仗那樣激烈,有必要好好補充能量。隨便拿了件睡袍穿上,費斯頓剛要進浴室,忽然聽見風展諾驚訝的吸氣聲,這很少見,他腳步一轉走向尼爾非的房間,接著就看到了里面驚人的一幕。風展諾渾身赤裸的站在房里,尼爾非手里拿著床單,他慢慢張開嘴,意圖做些什么。“費斯頓!”看見門口的人,風展諾從尼爾非手里把床單拉回來,“誰來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這小子要用這種方式咬死我?”只看一眼就知道,尼爾非想做的絕對和殺人無關。把床單重新圍到腰上,他提起尼爾非,“雖然我不認為自己是個普通人,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