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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讓我們來說說具體的情況吧,這是個什么人?”埃特德沒有馬上回答,他在思索該怎么說。“從大使開出的條件看,你一定在美國積累了不少人脈,讓你敢于開出這樣的條件,但即便擁有這些便利,你還是沒找到你要找的人。”這也是風展諾想到的問題,費斯頓把它提了出來。“這個人想必不好找。”他們關注著埃特德反應。歐文.埃持德很清楚,他不應該借著這個機會把問題轉手他人,這很冒風險,但將這秘密任務委托給他的人不會想到這件事的困難度,現在的請況是,他的人一無所獲。他沉吟了幾秒鐘,“有位政府官員,想找他失散多年的女兒,你們不需要知道他是誰,重要的是他手握重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的言行能在很多事上產生影響,只要能替他辦成這件事,我提出任何要求,都會得到滿足,當然這也包括給出一個名存實亡的貴族稱號。”女王和貴族是權力的象征,但絕大部分權力并不在他們手中,負責國家運作的是首相和議會。風展諾明白了,“所以與其說你有自信能改變王室的決定,不如說是這個人能起到關鍵作用,這么一來,我必須為你找到她,這也是為了我自己。”悠然的站起身,他穿上外套,整了整衣領,就像對待每一個委托人那樣,“請把相關資料整理給我。”費斯頓拉住他,“我不認為會有更多的資料。”他示意他看埃特德。埃特德正苦惱的皺著眉,“我很希望自己能反駁這句話,但他沒錯,所有資料都在我腦子里,只有幾句話。”“她叫卡洛琳,十六歲的時候離開英國,幾年后曾經寄回過一張明信片,說她一切都很好,她即將結婚,希望她的父親不要再找她,明信片是從美國寄出的,地點是華盛頓,但沒寫具體地址。”轉述這幾句話,埃特德看到和他當時同樣的反應。“沒了?”風展諾挑眉。“沒有其他特征?”尋人可以算在警察的職責范圍內,但費斯頓不認為憑這幾句話的資料能找到人,“我理解為什么這件事會交給你來做,埃持德大使,但你難道一點其他線索都沒有?在你著手去辦的時候。”“還有張照片,但是毫無線索,我找到過幾個同名的人,她們都不是照片上的人。”歐文.埃特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過一會兒我會把照片拿來,但你們很快會發現這完全沒有用,她就像從來不存在。”“就像個鬼魂?”費斯頓忽然問,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看著風展諾。“就像個鬼魂。”埃特德認為這個描述再貼切不過。第156章三顆子彈幽靈,鬼魂,從不存在的人,難道埃特德一直找錯了方向?風展諾很清楚費斯頓在想什么,回去的路上,他回答了費斯頓的設想,“我從沒見過她,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她不是我認識的殺手。“華盛頓每年都有一定比半的罪案發生,莫名其妙的失蹤,然后再也沒有人見到失蹤者,這種事并不少見,當然她也可能陷進什么事里,包括成為一個罪犯。”一一分析,費斯頓開著車,風展諾留意到他的方向。“我們這是去哪里?““回家。”費斯頓對方向沒有任何遲疑,他知道他要去哪里,但風展諾對此不太清楚,“不是回你父親的家?”“當然不是,我也有我的地方,想去看看嗎?”很少看到費斯頓這么興致勃勃的邀請他去一個地方,除了監獄之外的。“當然好,不過我想我已經猜到了。”風展諾抱起手臂往椅背上一靠,“你的第一個屬于單獨屬于你的家?”他閉著眼睛說,聽見車里響起費斯頓的笑聲,微微震動耳膜,“現在我對你已經沒什么秘密可言了,說的對,就是去那里,那里隔壁還有一家不錯的餐廳。”“很不錯,本來我想告訴你不吃晚餐的話,我就只能吃你了。”把手放上費斯頓的大腿,風展諾暗示性的輕撫,但他的手很快被按住了,“別在我開車的時候挑起我的食欲。”費斯頓捉著他的手放到唇上吻了吻,“也許我該先從這里開始吃。”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天黑了,車前的燈光能照見一片細雪,堵在平路上,風展諾和費斯頓他們兩的手指都很忙,這是打發時間的消遣,不確定是怎么開始的,誰先讓對方無法動彈,誰就獲勝。對兩個大男人而言,這好像是個無趣兼幼雅的游戲,但只要對手夠特別,這也可以是個很有趣的游戲,還可以練習到一些很少用到的技能。“把你的手想象成手銬,如果沒有開鎖工具,只要能令一個手指脫臼,我就能從里而掙脫。”對風展諾來說從沒有一個游戲是單純的,他做出假設。他的手腕被費斯頓握著,費斯頓放開手,“算你做到了,但我不是你的手銬。”“你不是。”擰住費斯頓的手腕,風展諾的動作迅疾無比,費斯頓手心一滑,手背的骨節擊中風展諾的腕骨,“你也還差一點。”“誰差誰一點。”他縮回手,目標是費斯頓的拇指,座椅上的手機忽然響起,風展諾只能接起電話,“鮑勃?”“斯蒂芬妮給我留了個麻煩,她說你一直沒有回話,而她沒空照看別人的孩子,就準備把這個麻煩扔給我,她明天到,說真的你最好給我快點回來,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受不了這年紀的孩子,”風展諾“噢”了一聲,反應過來,“格蘭的兒子?”“沒錯!格蘭的兒子,我很喜歡格蘭那小子,但他死了,至于他的兒子,我的旅館是給像你這樣的人住的,不是給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風展諾可以想象到鮑勃憋著氣不能高聲大吼的樣子了,“有你照顧我很放心,順便說我現在在華盛頓,下雪了,堵在路上,所有航班取消。”“最好給我快點,我不是看孩子的!“鮑勃這回是在咬著牙咒罵了,風展諾聽見他喉嚨里發出的咆哮。費斯頓也聽見了,“我們最早明天晚上才能到芝加哥。”他靠近電話告訴鮑勃,又看了一眼沒什么特別表情的風展諾。“他是格蘭的兒子,為什么每個人都要來找我。”電話被用力扔到車后座。“你不知道他有個兒子。”從他的語氣,費斯頓這么判斷,“他有個兒子,而你竟然不知道,這感覺是不是很糟糕。”“是的,沒獵,很糟糕,不用你再提醒我了,費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