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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是因為任何傷口,喉結在費斯頓的舌尖顫動,從這里一直擴散開去的熱量不斷升溫,摩擦起熱,事實證明這個理論一點都沒錯。費斯頓光裸的皮膚在他身上摩擦,高熱再度升起,這不是因為過度疲勞造成的傷口發炎和發燒,他進攻的意圖非常明顯,激起風展諾的斗志,他咬牙微笑,“你現在是病人,我好意放過你……”“噢?讓我看看是誰放過誰?!崩滤麑捤傻拈L褲,費斯頓的身體突然覆蓋,重量壓下,床鋪猛然震動,風展諾卻先一步掌握了費斯頓的弱點,“那我就不客氣了?!八焉砩系娜讼品诖采?,毫不手軟的挑起費斯頓的欲望,“誰叫你招惹我——”他一邊為自己辯護,邊把床單攪成長條纏起費斯頓的手臂,地利之便,他很快速的完成了這一系列高難度的動作。而費斯頓身上的不利因素在于他剛吃了藥,他很快發現了,伴隨高燒后的手腳無力,還有一神疲倦感感,“該死,那是什么鬼東西,你的藥!”“它是好東西,能讓你好好休息,消炎退燒的特效藥?!焙眯牡脑敿毥忉屃艘槐椋L展諾撫著費斯頓的黑發,讓他轉過身,手指在他背上滑動,在那些緊繃的肌rou上制造顫栗。寬鬧的肩膀,收緊的腰身,費斯頓的臀部線條他一直很喜歡,呼出的熱氣噴在費斯頓的背上,他很享受這一刻,“我們都說了一些話,也做了一些承諾,所以從現在起你完會是屬于我的,而且我不打算讓著病人……我的就是我的,以后無論你為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感激你?!?/br>“沒人需要你的感激?!辟M斯頓喘著氣,“我的就是我的,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怕他會溜走,但你還是要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個藏身的地方……”還沒說完,費斯頓忽然悶聲低吼,回過頭,“我對你有這么粗暴嗎?”“你也不是每一次都溫柔,我們彼此彼此?!憋L展諾的呼吸急促,天知道他克制了多久,因為費斯頓在發燒,他必須控制自己不合時宜的欲望。感到他的沖動,費斯頓放松了背脊,緊繃的線條也放松下來?!昂冒?,來吧?!?/br>他讓他品嘗他,感受他的反應,起伏的后背和濃重的呼吸,在風展諾眼前費斯頓引起他劇烈的反應,“你會為你現在的應允而感到后悔的,我不會放過你,尤其是現在的你……”他在他耳邊低語。品嘗病中因為藥物而無力的費斯頓,光是想象這個場景,就等如是服了最上等的催情劑,假如放過這個機會那他就不是殺手中的幽靈,幽靈總會占據所有有利優勢,得到最終勝利。但也許應該有人提醒,這個一開始就被他視作勁敵的男人,曾經一度被他叫作凱撒。無冕之王的稱號不是白來,費斯頓.凱達是個目光長遠的人,追求的不是一時的戰果,或是獨獨一場戰爭的勝利。總之,戰斗的號角才剛剛吹響,無論是情感上還是在床上,這場仗還有的打。第149章值得經歷過一系列的災難,包括某個殺手人為制造的災難,費斯頓在第二天恢復了精神,當然也徹底退了燒,用風展諾的話來說,“適量運動有助于恢復。”因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副非常有經驗的樣子,費斯頓不得不考慮他是否體驗過很多次這種“適量運動有助于恢復”。在費斯頓雷達似的目光下,風展諾輕描淡寫的將這一筆帶過,提了個反問,“你認為我有多少可能會在受傷的時候去接近一個陌生人,然后帶回家?”“大于等于零,不是不可能,但幾乎不可能,你是個謹慎的人,非常謹填。”撥了撥他額前的頭發,費斯頓從他的衣櫥里翻出襯衣穿上。在這個不大的空間之中,他能看到芝加哥那間公寓的影子,同樣的健身器材,堆滿在地上,同樣簡單的陳設,必不可少的是武器、藥物、電腦、書籍。“你還看書?”看費斯頓抽出一本詩集,風展諾搖頭否認他的猜測,“不是用來打發時間的,這是必要的學習,你以為殺人就是開槍那么簡單的話你就錯了,你必須學會隱藏身份,所以就必須盡可能的學會所有東西,就算只是知道一點也是好的?!?/br>“那你自己呢,對這東西感不感興趣?”翻閱手上的書,費斯頓沒有在上面看到任何標注。“歷史傳記還好,但你說詩集?你認為我是浪漫主義者的可能性有多大?”斜睨著他手里威爾斯的詩集,風展諾把沖好的咖啡遞到他手上。“不一定,我們昨天還做過浪漫的事?!逼鋵嵵肋@種可能性完全沒有,但費斯頓偏要這么說,接過咖啡順勢把他圈進臂彎里。“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去和你見家長?我看到你的手機有不少未接電話?!碑斎凰部吹绞钦l打來的了,風展諾抽出桌子底下放的槍,“他們不會喜歡我,我也不打算去喜歡他們。”總是旁觀的眼晴,靈活的手指,無情的動作,和現實生活格格不入的人,這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鬼魂,費斯頓笑了笑,握住他拿槍的手,“我沒打算讓你們彼此喜歡?!?/br>“你很保護你的家人,我還以為你喜歡他們,但聽說你很早就搬出去一個人生活,包括學費都是自己賺取的?!币馔庥谫M斯頓的態度,把槍交給他,風展諾喝了口咖啡。“你從格雷格那里還打聽到什么?”費斯頓說完又補充了句,“你想知道的都應該問我,我會告訴你關于我的事。”“不是我打聽的,是他自己告訴我,包括你母親的忌日。”母親,這是個微妙的字眼,風展諾靠在桌上,“也許這么問太直接,但我記得你說過她是死于搶劫案?”“直接很好,你現在開始愿意了解我的事了?!辟M斯頓近乎褒獎的話讓人有點哭笑不得。“別廢話,你可以開始說了?!庇幂p松的態度談起這個話題,風展諾不想讓氣氛太沉重。費斯頓顯然也明白這一點,用同樣輕松平穩的語氣回答,“是意外,我們在買東西回來的路上,那是一個夜晚,天很黑,劫案發生的很突然,在我的記憶里槍戰就那么開始了,我們不幸的處于雙方當中,我的母親為了保護我被子彈擊中?!?/br>他現在可以說的很平淡,但風展諾能想象當時的場景,在費斯頓那段話的余音散去之后是一段沉默,咖啡的香味將他們包圍,有點苦澀的香氣,在鼻間纏繞不散。“我現在明白了,格雷格為什么會這么敬畏你,因為你一個人完成了所有本該由父母陪伴你完成的事,這是他辦不到的,這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