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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暮色西沉,房間里還沒有開燈,他站在陰影里,“如果讓你的手下知道這件事,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一面下達通緝令,一面卻將犯人藏在自己家里。”“如果你不那么做,我也不用隱瞞事實,別想讓我有負疚感,是你造成這一切。”費斯頓身上殘留的火藥味在空氣里擴散,他去靶場射了一百發子彈,說話也像填塞了火藥,這種味道是風展諾熟悉的。“現在開始抱怨我了?”幽靈的腳步輕的幾乎沒有聲息,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費斯頓的背后,“我沒有讓你這么做,凱撒……”往下看著略顯疲憊的費斯頓,風展諾叫出這聲凱撒半點沒有玩笑的意味,“我不想欠任何人,你不用這么做,他們不能拿我怎么樣。”費斯頓抬了抬手,“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他看起來有點累了,ST小組成員們都知道費斯頓這些天在忙什么,福柯夫局長還在分部沒走,案子沒有進展,幽靈不見蹤影,還有必須給公眾一個交代,所以和媒體打交道也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我在電視上看到了,說坦布爾死于心肌梗塞,過度勞累造成的,想的不錯,粉飾太平的好借口,”風展諾站在沙發后面,倚著靠背,語氣里都是贊嘆,“不過我想沒多少女人會關注坦布爾是怎么死的,你在鏡頭里看起來就像超級巨星。”“謝謝夸獎。”費斯頓沒怎么關注電視,當然也不在乎雜志報道把他封為新一代的警界代表,“我不應該上電視,這對工作不利。”“但你必須給公眾一個交代,由你來遮蓋這個丑聞,讓坦布爾的死光鮮體面,福柯夫一定很高興把麻煩扔給你。”所有這些都是風展諾造成的,他說起這些卻言辭平淡。真正讓他不平靜的是費斯頓,他選了一個對他們都好的方式切斷聯系,費斯頓的所作所為卻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難理清,而且做的這么無可挑剔。一個好的殺手不光需要有精湛的槍法,洞察力和智慧有時候比槍法更重要,風展諾不否認自己是個多疑的人,正是這種多疑讓他在一次次危險的任務中游刃有余的活下來。所以當他發現自己進入費斯頓布的局,他一點都不慌張,因為他手上早就準備著錄音。但從那時候到現在,費斯頓的言行舉止都在告訴他一個事實,他——費斯頓.凱達,這次是來真的,否則他不會近乎不眠不休的為他處理這堆爛攤子。“服了你……”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從手邊的煙灰缸上拿起沒抽完的煙,風展諾隨即被濃重的煙草味包圍。他的低語聲費斯頓沒有錯過,黑暗中抬起肩握住了那只殺人的手,他靠坐在沙發里,風展諾就斜倚在沙發后,兩人相背,在費斯頓掌中的手指被熱度漸漸侵蝕。赤愛殺手第二部第58章對抗中燃燒失去感覺的指端仿佛感覺重新找回了知覺,風展諾為這種錯覺感到意外,“你累了,我去給你放水洗個澡。”他們之間很少有這樣平和的時候,不是劍拔弩張就是爭鋒相對,離開的背影在昏暗的房間里行走,依稀能看到身形輪廓,從手腕延長出去的鏈子在地上拖曳著冰冷的回響,是這和諧中唯一的變調。費斯頓并不想這么做,但這是唯一的方法,這一點風展諾自己也清楚,假如不是這條鏈子,他不會在這里停留過久。費斯頓是個冷靜理智的男人,但絲毫不缺乏行動力,一旦看準目標就很難被動搖,但他也是個矛盾體,他的行為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又讓人難以理解,他有他的原則和標準,某些時刻卻會毫不猶豫的將它們打破。這個男人自有一套他自己的處事風格,風展諾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令他熱血沸騰的同時不斷提高警惕,但不管怎么說,在各方面,費斯頓都是個高明的對手。“水快滿了。”一只手從身后越過關掉熱水,浴缸里的水早就超過一半。風展諾看了眼浴盆,他竟然竟然沒發現費斯頓是什么時候走到背后,這對殺手而言,是致命的失誤。他一聲不響的調轉過身,費斯頓的觀察力驚人,拉住他的手臂,“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在風展諾的臉上找不到任何痕跡,他的笑容總是能掩蓋一切。費斯頓在他臉上看了半天,慢慢把手放開,“……也許只有你自己知道答案。”答案就擺在那里,只是沒有人去拆穿,也沒有人揭露真相,他和費斯頓都不想做這件事,這見鬼的吸引力已經造成了太大的麻煩,即使他們處于這種關系,也并不代表這一切就是他們所希望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風展諾的背影在費斯頓的視線中消失,浴室里的燈光將客廳照亮,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房間主人不在的時候,風展諾幾乎將所有的煙抽完了。當費斯頓腰上圍著浴巾出來,打開燈,他的新房客手里正拿著一杯酒,躺在沙發上,而桌上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大半,“你喝了我收藏的酒。”“味道不錯。”舉了舉杯,風展諾的酒量很好,就算是烈酒也最多只會讓他心跳加快少許。手里的杯子被費斯頓拿走,“你不該再喝了,看看這里,我很難想象你的房間是什么樣。”沙發周圍落滿煙灰,排著幾個空酒瓶,風展諾的生活方式并不健康,又或許是因為在這里,在這種變相的拘禁中,令他變得有點消沉,費斯頓把空酒瓶收走,連同杯子一起。桌上的手機突然發出響聲,在風展諾伸手之前它被按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在這里,忘了嗎?”費斯頓接起電話。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一片寂靜,費斯頓看向他,直覺這個無聲的電話和他眼前的幽靈脫不了關系,他按著電話壓低了聲音,“你和誰說過你在這里?我弄斷了外面的電話線,你是怎么和外界取得聯系?”“就像你說的,你弄斷了電話線,我怎么可能和外界聯系?”溫和的笑臉上劃過一絲狡詐的痕跡,他聳肩。費斯頓猛的掛斷電話,“別給我玩什么花樣!限制你的行動是暫時的,因為你不配合——”風展諾忽然從沙發里一躍而起,費斯頓被他撲倒在地板上,一道亮銀劃過,手腕上的鐵鏈成了最好的武器,冰冷的扼住了費斯頓的咽喉,“如果能就這么掐死你,事情會簡單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