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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旋在腦海中的和談念頭,這種囂張至極的妖,肯定不會因為螢草把東西給他就放過他們。螢草舉起手中的蒲公英。“你想干什么?”酒吞童子稱贊的看了一眼螢草,沒想到這個小妖怪是挺有戒心的。有戒心在妖界是件好事,能讓實力不出眾的小妖怪活得更長。但螢草手中的蒲公英讓酒吞童子很快又笑了,這應該是這個草妖的武器,但這么柔弱的東西,真的能做武器,酒吞童子對此表示深深的懷疑。“我只是喜歡剛剛的酒,你們若是把它獻出來我自會保護你們平安。”酒吞依舊信心滿滿,自認為下一秒眼前這倆小妖怪就會把東西奉上來。螢草發現,眼前這個妖怪只對他嘴里說的酒感興趣,他們只是順帶的。若是把酒趁著把酒給他的空檔逃走,有很大的幾率可以成功。想到這里,螢草心中一計生成。螢草和妖狐耳語幾句,妖狐點點頭,同意了螢草的計劃。酒吞童子看向別處,眼角的余光關注螢草和妖狐的動作。下一秒妖狐掏出之前那個小瓶,紅色的液體在里面滾動,瓶子一出現,一股香醇有濃郁的酒香飄出,酒吞童子紅色的眼睛變暗。就是這個!“給你!”妖狐向酒吞童子扔去,瓶子在空中旋轉。酒吞童子飛身接住,落地之時螢草趁其不備,“叮~”一聲擊中酒吞。“噗通!”酒吞童子應聲倒地,懷里緊緊揣著好不容易得到的酒。昏睡之前,酒吞童子看著狂奔離開的螢草和妖狐,心里茫然,這是怎么了,我只不過說了兩句話,怎么就被揍了。還有這真的是草木化成的妖怪嗎,實力這么強之前怎么沒聽說過。下次見到一定要好好切磋一番,還有茨木,若是遇見他應該不會纏著自己了吧。螢草偷襲一下后抱著妖狐頭也不回的趕緊離開,沒注意酒吞童子的情況,逃跑心急更沒注意到他的那下攻擊發生的變化。瑩綠色的蝌蚪裝能量在酒吞童子襲擊后從他身上吸取,因為螢草此時不需要補充能量,進入蒲公英暫時儲存起來,那綠色的能量仿佛有意識般,占據了螢草蒲公英最中間也是靈氣最好的位置,不在動彈,而心不在此的螢草也沒發現。螢草逃跑是特地挑的反方向,甚至快速繞著山頭轉了一圈,跑到另一座山,等到停下來時螢草沒發現后面有妖追來,松了一口氣。看來那妖也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徒,得到東西后也沒有趕盡殺絕。螢草對酒吞童子的印象好了不少。昏倒在地現在還沒醒來的酒吞:怎么突然覺得比竇娥還冤。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限免那里找文看,翻到下面一不小心花了八塊錢買了一篇不好看的文,好悲傷~~~~~~感謝[受是攻的反義詞]的地雷,第一次收到,好開心,開心到今天居然寫了三千,好不容易!!!☆、源博雅和安倍晴明的二三事螢草一路狂奔,終于在天色完全暗下來趕回營地。此時安倍晴明和姑獲鳥早已回來,旁邊擺了一大堆易于燃燒的干木頭,源博雅搭好了兩個帳篷,坐在一旁發呆。源博雅和安倍晴明之間的氣氛還是那樣沉悶尷尬,姑獲鳥受不了早就變成一只鳥飛到樹上,打定主意不插在吵架的情侶之間。螢草和妖狐回來,正好解救了快堅持不下去的安倍晴明和源博雅。安倍晴明性情溫和開朗,臉上整日掛著明朗的笑容,看到就讓人心里暖暖的,心中陰霾消散,忍不住跟著笑起來;他的聲音就像林間的山泉般清冽,又像初生的朝陽般富有朝氣,每個聽到的人都像是冬日被陽光照射般溫暖;他的眼睛就像黑夜和中最閃亮的那顆星,黝黑明亮,閃閃發光,冷靜中又帶有暖意。這是螢草對安倍晴明的印象,但是此時,安倍晴明臉上依然還是那樣弧度的笑,但卻讓人覺得他在悲傷。安倍晴明像往常一樣迎上去,一樣的語氣。“閨女,你回來啦,快讓爸爸看看有沒有找到什么東西。”螢草眼睛彎的像天上的月牙:“啥東西都沒有,這里連條河都沒有,更別說能吃的了。”“再說,外邊的東西有啥吃的,幸好我在家里就煮好飯,帶出來了,不然我們都要喝西北風了。”螢草得意洋洋從蒲公英中掏出一個大飯盒。安倍晴明滿懷期待:“是什么?!”“你自己看。”安倍晴明對飯盒中的rou很驚訝,一時忘了自己和源博雅正處于冷戰,想讓源博雅也看看這曠世奇觀。“居然有rou!源博雅你來看……居然有rou。”說到一半,安倍晴明想起,驚訝的語氣戛然而止,后面四個字說的平平淡淡。源博雅擦拭著手中的弓箭,聽到安倍晴明呼喚的頭抬起來又垂下。一時間,安倍晴明和源博雅兩人間的氣氛更加尷尬,氣溫下降,一陣風吹過,幾片葉子落下,妖狐往螢草懷中縮縮身體。“你自己吃吧,我不餓。”源博雅放棄和安倍晴明對抗了,說過話就進了帳篷。安倍晴明看著手中的飯盒良久,嘴角的笑僵住,但還是努力在笑。“晴明,你笑得好難看,要是不想笑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了。”螢草站在安倍晴明身邊,給安倍晴明脆弱的外殼最后一擊。安倍晴明嘴角的笑容逐漸收斂,最后化作一張悲傷的臉,眼睛就像被水浸濕的寶石:“螢草,我沒什么胃口,我……”“去吧。”螢草打斷安倍晴明的辯解:“沒關系,這個是保溫的,你什么時候想吃都行,去找他吧。”“……謝謝你,螢草。”安倍晴明抱住螢草小小的身體,謝謝你螢草,謝謝你不拆穿我。螢草回抱:“你再不去那人就走了。”“那我去了。”“等等,這個給你。”螢草攔住安倍晴明,把一個散發著花香的小瓶子交給他。“你也許會用的上。”……安倍晴明進了帳篷,一陣輕響后,又歸于安靜,同時一張透明的防護網罩住整個帳篷。妖狐趴在螢草懷里,抬頭看起來很深沉,懂得很多的螢草大人,再一次問:“螢草大人,清明大人和源博雅大人怎么了?”螢草嘆了口氣,懷里這個也是早晚的事,想到這里,螢草覺得是時候讓妖狐接觸復雜的成人世界了。“這是兩個相愛的人在自己折磨自己,也在折磨對方。”妖狐不解:“他們為什么這么做,相戀的人不適合應該甜甜蜜蜜的嗎?這樣不是不好嗎?”螢草摸摸妖狐的頭:“小狐貍,等你到那天你就知道了,相戀的人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