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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什么嗎?”虞飛城說。“沒有,”劉光告訴虞飛城,“他什么也沒說。……我原本以為他弟弟會撐不下去,不過現(xiàn)在看,總能過去。”虞飛城古怪地笑了:“公主殿下對他青眼有加。”“是我讓陳方這么做的,”劉光說,“陳方對我說,她jiejie是個心腸很軟的人,我猜她一定舍不得讓唯一的meimei傷心。”得知真相之后,虞飛城好像更加不滿起來,說:“你讓情況變得更加復雜了。”劉光當然明白他是指老國王遇刺案件又被掀了出來,這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這時,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走過來,走到劉光身邊,說:“大校,有一位尊貴的小姐想請您跳個舞,不知道您是不是愿意賞臉?”劉光苦笑著推辭:“謝謝,只是……”那女子把扇子掩到了劉光的嘴上,阻攔了他推辭的話。“不是我,”她造作地笑著說,“您請看落地燈后面的那位女士。”她微微偏過身,劉光順著她指引的方向看過去,女王站在那里,正在和幾個女伴說話。“哦。”劉光明白了,對虞飛城點點頭,自己撥開人群,向女王走去。“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誰?”劉光走后,那女子似乎對虞飛城有了興趣。“我是衛(wèi)星城的軍人,我姓虞。”虞飛城只得順著她的話客套下去。那女子用扇柄抵住了額頭,做出思考的模樣:“姓虞嗎?我不記得首都有哪個世家姓虞呀?”虞飛城臉上的肌rou微微抽搐了一下,說:“我是平民出身。”“哦。”那女子瞬間失去了對虞飛城的興趣,似笑非笑地對他行了一個宮廷禮,轉(zhuǎn)身向人群中走去。發(fā)飾上的大羽毛掃到了虞飛城的臉上。——這些無知而又倨傲的貴族,遲早會被時間淘汰。女王挽著劉光步入了舞池,旁邊人看見他們,紛紛讓開了舞步。“我哥哥還在青年堡壘,他也跟我打了招呼,讓我盡量保護邵續(xù)霖。”女王說。聽到女王提起陳寄,劉光暗暗松了一口氣:“北方城所有的士兵,感謝您的仁慈。”女王微微一笑,在音樂聲中,拉著劉光旋了一圈,裙擺飄起,是一朵盛開的花狀,引起圍觀的貴族們一陣嘖嘖的稱贊。“mama的心情不太好,這支舞跳完我就要回去探望她。”女王說。“這是你第一次沒有聽從她嗎?”劉光問。“我已經(jīng)長大了,”女王說,“有的事情,我希望按照我的方式來做。”“比如說?”“我喜歡大哥,”女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反而有了些沉重的感覺,“我一直希望能再見到他。”——看來,當年,老國王和兩個女人之間的恩怨,并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子女。“可是現(xiàn)在突然重查當年的事件,很可能會造成帝國動蕩,外面敵國還在虎視眈眈……”“我想過了,”女王的臉上又露出了稚氣的笑容,“如果大哥是無辜的,就把王位讓給他吧!我不在意!”——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劉光知道,女王的話一傳出去,帝國內(nèi)部必將掀起新一輪的血雨腥風。他忽然覺得,也許女王的母親一直把持著政權并不是一件壞事。女王和公主都沒有成為一個合格帝王的資質(zhì),如果沒有她們的母親在身旁,天真的人都會死得很早。======================================“女王陛下邀請我去首都?”北方城,石屋中,一個青年男子坐在寬大的寫字臺后,看著才送來的邸報。“是的。”他面前的投影里,站著此刻不知身在何處的黃遠。沉默了一會之后,兩個人都嘲諷地笑了起來。“看來,我的meimei也終于忍不住,想要殺我了。”男子說。“我們會保護殿下的安危。”投影中,黃遠輕輕地鞠了個躬。“如果我死了,”男子說,“你就是北方城的新指揮官,大家在這么艱苦的地方跟了我這么久,不要虧待他們。”“我會跟您一起去首都,”黃遠保證道,“不會讓危險靠近您。”男子笑著,搖了搖頭:“保存實力,我們把北方城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這樣不容易。我還不想跟我親愛的meimei翻臉。”黃遠說:“可是現(xiàn)在首都已經(jīng)欺負上門了,我們還要忍嗎?”“殿下,”他頓了頓,說,“您想過沒有,失去您的北方城,首都會容許我們存在嗎?”男子默然了,片刻之后,問:“你有什么計劃?”“我會為您奪回失去的王位。請您懷有信心,讓我們?nèi)ズ谏謱m吧。”☆、女王之都·4邵續(xù)霖在時間塔,聽著幻影鐘分秒走過的聲響。在萬里之外的北方城,簡樺同樣聽著頭頂?shù)温涞乃蔚穆曇?數(shù)著自己的心跳。除了每天定時會有面無表情的看守送來簡陋的食物,他們幾乎已經(jīng)被世界遺忘了。身后傳來沉重的呼吸聲。簡樺回頭,倚在墻邊的田芮奇陷入了昏睡中。他生病了,從呼吸就能聽出來。簡樺走到田芮奇身邊,蹲□,摸了摸他燒得guntang的臉。從在北方城醒來,第一次睜開眼,看到在自己身邊的田芮奇,簡樺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北方城安插在暴風谷的臥底。簡樺仔細想了想北方城的計劃。——衛(wèi)星城有北方城的臥底,害死了養(yǎng)父。——暴風谷同樣有北方城的臥底,包括原先的軍醫(yī)和十五歲就在劉光身邊的田芮奇。青年堡壘、復活島堡壘……又會怎么樣?他們派了很多人,在帝國各地制造輿論,為大王子的重新登基造勢。即使這次打退了敵國的進攻,天下大亂在即。簡樺不知道田芮奇為什么要留在自己身邊。看樣子,黃遠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把他在北方城關一輩子了,邵續(xù)霖、陳寄、劉光他們也都認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亡。簡樺這個人,對黃遠來說,還有什么用?為什么還要煞費苦心地把田芮奇安排在他身邊?這些日子,簡樺思考最多的除了如何離開北方城尋找邵續(xù)霖,就是怎么甩掉田芮奇這顆身邊的定時炸彈了。現(xiàn)在,田芮奇病了,這大概是個不錯的機會。這里環(huán)境惡劣,只要不管他,他很快就會死。簡樺后退幾步,遠遠地坐到了另一邊。田芮奇和邵續(xù)霖差不多大,兩個人的性格很像,尤其在爭強好勝方面。大概年輕人都有這樣不肯服輸?shù)男臍狻?/br>也還是有所不同。邵續(xù)霖生病的時候,會喊簡樺的名字,會在睡夢中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