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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最大的軍官長嘆了一口氣,看周圍人迷惑地看向了自己,他解釋道,“暴風(fēng)谷的大家能聚集起來,全是因為劉光的緣故。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簡樺,當有人可以為簡樺而違逆劉光命令的時候。暴風(fēng)谷就危險了。”在暴風(fēng)谷外。一輛吉普車從遠處急速駛來,停在了河灘上。劉光焦急地跳下了車,黃遠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古怪地笑。“解毒劑,還有沒有?”劉光來不及跟黃遠打招呼,直接說,“請再給我一份。”黃遠看了他一會兒,答非所問地說:“今天怎么沒有帶你的副官了?”上次見面的時候,劉光的副官是簡樺假扮的,看來,黃遠已經(jīng)看出來了。劉光意識到這點,反而冷靜下來,說:“我在問你解毒劑的事情。”“呵呵。”黃遠笑出了聲音,然后說,“抑制劑我還有,不過在北方城。要他們送過來可以,不過得需要我們大王子的同意。”劉光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拳頭,他一直不愿暴風(fēng)谷卷入北方城和首都之間即將開始的內(nèi)戰(zhàn),但是這次,黃遠是要逼迫他站隊了。“不用緊張,”黃遠看出了他的心理,說,“我們的要求很簡單,不允許暴風(fēng)谷收留簡樺和邵續(xù)霖。”——“看,很合理吧?我們甚至不要暴風(fēng)谷把簡樺和邵續(xù)霖送到我們手上,只要你們不庇護就可以了。”☆、暴風(fēng)諜影·完“哥哥,我們走吧,離開暴風(fēng)谷。”深夜,邵續(xù)霖對簡樺說。簡樺正在用燈光照他的眼睛,幫他進行恢復(fù)的訓(xùn)練,聽到邵續(xù)霖這樣說,他的手抖了一下,放下了燈。“為什么”他說。邵續(xù)霖感覺到了他情緒的波動,抓住了他的衣袖,如同小時候一樣,晃了晃:“這里的氣候太差了,真的有點受不了。”他故作委屈地說。簡樺笑了起來,說:“你哪有這么嬌氣?”但是他知道邵續(xù)霖的擔憂,頓了頓,說:“別擔心。那些小家伙們我能搞定。他們比你好對付多了。”邵續(xù)霖也知道騙不過簡樺了,收起裝出來的委屈,沉默了一會,說:“我不愿你受委屈。”簡樺愣住了,無言地摸了摸他的頭。“我自己也被冤枉過,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邵續(xù)霖偏頭,躲開了他這哄小孩子一般的舉動,認真地說,“所以我最恨別人不相信我了。你肯定也是一樣,我們離開這里吧。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的眼睛在好轉(zhuǎn),我能保護好你,以后也一樣。”聽他的話語,簡樺無奈地笑了笑,說:“你這一點也不能忍的個性什么時候能改改?有事情發(fā)生了,不想著解決,不想著解釋,跺跺腳就想離開。讓別人怎么能不誤會你?”“你不知道,”邵續(xù)霖搖了搖頭,“沒人愿意聽的。他們逼我承認我殺死了父親的時候,我就明白了。然后我就再也不想對任何人解釋了。”說完以后,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你除外。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愿意跟你說。”沉默良久,簡樺沉思著,說:“如果一年以后,暴風(fēng)堡壘,會生靈涂炭……”邵續(xù)霖的臉也馬上變了顏色:“果然……快要打仗了嗎?”原來邵續(xù)霖也察覺到這點了。他和劉光還有黃遠,是簡樺重生以來,見過的唯獨的三個有戰(zhàn)略眼光的人。“我們走吧,”邵續(xù)霖說,這次的神情無比的認真,“我們留在這里,他們會始終懷疑我們是jian細,也會有人相信我們,但是長久下去,勢必會造成暴風(fēng)谷的分裂。”他終于說服了哥哥,簡樺看著他,慢慢地點了點頭。“你來跟我告別?”劉光說,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因為惱火,還是因為驚訝。“是的,給你添麻煩了,我打算下午就帶著邵續(xù)霖離開。”簡樺站在他對面,坦然地說。“是因為最近的流言嗎?說你或者邵續(xù)霖偷了救命的解毒劑?”劉光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這些都他媽是無稽之談,我一直都是相信你們的。這件事我會看是誰放出的流言,盡力來查。”簡樺苦笑了一下,說:“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們留在這里,暴風(fēng)谷會一日日的不安穩(wěn)起來。”劉光說:“有我在,護住你和你老弟兩個倒霉蛋還是沒有問題的!你知道不知道,黃遠跟我說,只要我把你們倆趕出暴風(fēng)谷,他就給我一份新的解毒劑。我一口就拒絕了。要是這么輕易出賣了你們,我以后還要怎么混?怎么跟青年堡壘那群老不死的交代?我把簡樺和邵續(xù)霖交給北方城了,他們不殺死我?”“那正好,”簡樺笑著說,“我們走了,你跟黃遠談判,加大籌碼,記得坑他們一筆。”劉光不說話了,默默地看著簡樺。簡樺最后叮囑道:“敵軍進攻的日子近了,你要做好防備。”說著,他轉(zhuǎn)身推門出去了。“簡中校!”田芮奇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消息,守在劉光的辦公室門口等候。“怎么了?”簡樺問。“聽說你要離開暴風(fēng)谷了,能帶我一起去嗎?”田芮奇說。簡樺嚇了一跳,問:“為什么?”田芮奇的眼睛閃閃發(fā)亮,像是小孩子看見了自己喜歡的東西一般:“我覺得你教的東西都非常有意思,我想跟著你繼續(xù)學(xué)習(xí)。”“胡鬧!”簡樺哭笑不得,罵了一句,就要離開。“簡樺!”劉光的聲音從背后喊住了他。簡樺停住了腳步,但是沒有轉(zhuǎn)身,背對著劉光。“你是因為馬上要打仗了,害怕暴風(fēng)堡壘輸,才要離開的嗎?”劉光陰沉著臉問。“當然不是!”簡樺回過頭,焦急地想要解釋。“那就留下來,”劉光不愿聽他的解釋,臉色極其難看,說,“幫我打勝仗,或者,陪我死。”簡樺默然了許久,立正,對著劉光認真嚴肅地說:“是!”當天夜里。那個黑色的人影又潛入了病房內(nèi)。安綠巖躺在病床上,身上全是各式各樣的一起,他看起來奄奄一息,只有頭頂?shù)男碾妰x器還見證著他微微跳動的心臟。黑影走到病床邊,看了安綠巖許久,從手邊的箱子里拿出一管試劑,用注射器小心翼翼地注射到安綠巖的血管中。“啪”,這時,燈被打開了。黑影慌張了一瞬,看門口,燈光下,簡樺和劉光站在那里。“解毒劑不是在這里嗎?為什么你會告訴我失蹤了?”劉光問。燈光下,那個黑影原來是暴風(fēng)谷里唯一的醫(yī)生。“哦,”醫(yī)生有些驚魂未定地說,“剛才有人放到了病房外面,我看見了,想著綠巖的病情嚴重,就急忙拿了進來。”“你看見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