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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邦特威的不要臉驚的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之后,面對著一張冷臉,起先還有些氣短,畢竟背后說人是不對的,想著想著,他背后說人雖然不對,可她賣假藥,騙了他的好朋友也不對啊。 自己干嘛心虛。 一下子挺起腰桿,本是想昂著下巴,觸到那張冷臉,眼神閃爍,語氣不自覺的低了許多“本來就是,你這藥我們都沒見過也沒聽說過,誰知道是真是假,還不讓人說了?” “再說這種只要沒死就能吊住一口氣的藥,怎么聽都是騙人的吧,真要那么好,我們怎么會沒聽過?現在趁你還沒得罪人,還是收手吧,要是真有什么難處,我,我們也不是不能幫你...” 男人起先還硬氣義正言辭的反駁,越說越氣短,越說腰越彎,說道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邦特威:??? 你快住嘴啊,你在說個什么鬼。 認識了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是這種人,滿以為會聽到一耳朵的訓斥聲,兩人會吵起來鬧不愉快,結果他聽到了什么?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邦特威使勁的瞪著好友。 那惡狠狠的目光像是在說,你給我等著。 偏偏男人無知無覺,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的樣子,還以為自己是行正義之舉,為了好友被騙出頭,甚至在得到瞪視之后,對邦特威回以一笑。 邦特威:寶寶要氣炸了,寶寶委屈,寶寶心里苦。 男人叭叭叭的說了一堆,被十二自動篩檢完廢話之后,只留下一句,他覺得她是在騙人,賣的假藥。 很好。 她不怒反笑,沒憑沒據的空口白牙誣陷人。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藥劑在虛空鏡拿出來,肯定會有人不相信,畢竟是從沒出現過的東西,你要說,好,可以,麻煩出門右拐,只要不當著她的面,他們愛怎么說怎么說。 那么多張嘴,她還能一一管的過來嗎。 問題是這兩人是不是太囂張了,大喇喇的跑到她的店里,說什么她在騙人,就差直指著她的鼻子了,這不是上門踢館找麻煩嗎。 對方還在叭叭叭時,十二突然出手。 男人只感覺胸口一痛,對上好友呆愣大驚的眼神,反應慢半拍的僵硬的低下頭,看著胸口上插著的那把匕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一臉受傷的望向將將收回手的十二,轉而被憤怒取代,嘴巴張開艱難的問出口“為..什么?” 十二沒回答他的話,而是雪上加霜的拔出那把插在他胸口的匕首,匕首猛的被拔出,大量的血液噴灑而出。 男人晃了兩下身體,大量失血讓他臉色發白,腿軟的倒了下去。 邦特威:.... 臥槽?我就是一個失神,發什么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 反應過來的他甚至來不及說什么,連忙接住男人下滑的身體,被他身體的重量帶的栽倒在地上,一手捂住男人受傷噴血的胸口。 抬起頭沖十二憤怒喊道“你干什么,他不就說了你兩句?你至于痛下殺手?!” 邦特威眼睛通紅,涌上酸澀的熱意,心中后悔的要死,他為什么非要拖著好友來,現在好了,他把自己的好朋友害死了。 越想越悲憤,竟然把十二這個兇手放在了一邊,抱著男人嗷嗷大哭起來。 哭的那叫一個慘。 十二:你沒病吧? 嘖,嫌棄的嘖了嘖舌,眼看男人血要流光了,進氣少出氣多,再看青年那崩潰的樣子是指望不上了,不緊不慢的掏出一瓶回血藥。 蹲下身,扒拉開青年,幾乎不費力的掰開男人的嘴,強硬的把藥劑給他灌了進去。 邦特威還想掙扎兩下,不讓她碰好友,結果被輕易的制住了,眼睜睜看著她把那瓶藥灌進朋友嘴里,更是悲痛。 此刻他已經不相信這個老板娘了,更不相信那瓶所謂的回血藥,說殺人就殺人,還是笑呵呵的殺人,他覺得那恐怕是一瓶劇毒的毒藥。 可他毫無辦法,從剛剛她輕而易舉制住了自己,就知道他根本打不過她,自己又見到她殺了人,她還會放過自己嗎? 邦特威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的瞪著十二,半點不示弱。 似乎在說,不是想殺他嗎?來啊,他才不怕。 十二:這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給自己加那么多戲干嘛,無緣無故的殺他干嘛,又沒什么好處,她還嫌白費力氣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喂了藥, 十二拍拍手, 用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尖不小心蹭上的血跡。 悠閑的靠在展柜上等男人醒來。 就在邦特威以為好友已經死了, 死了之后還不安生的被灌了毒藥的時候,一動不動的好友忽然睜開眼,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先是嚇了一跳, 猛的撒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叫“詐尸啦,伊斯頓我知道是我害死了你,你心里有怨是正常的, 嗚嗚,可是我也不想的, 咱倆關系這么好。” “我現在真后悔曾經做了那么多對不起你的事....” “還記得去年大小姐突然找你, 說她不會喜歡上你,讓你不要癩□□想吃天鵝rou嗎?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那次我不小心把大小姐新得到的玩物打碎了,為了擺脫大小姐的發脾氣, 才用這個借口轉移了話題。” “上次, 你喝多了酒吐了一身,我本來是想幫你換身衣服, 結果你舅舅突然來了, 你也知道你舅舅那個人, 兇的要死,我們都比較怕,我就躲了起來, 結果沒想到你竟然沖著你舅舅發了一頓酒瘋,被他暴打一頓。” “還有上上次....” 邦特威光顧著內疚了,把自己干的事,倒豆子似的一口氣都說了出來,低著頭的他卻沒看到早已經拖著一口氣坐了起來的好友,幽幽的看著他磨著牙,一臉心肌梗死恨不得掐死他的樣子。 原來你這小子在老子不知道的時候,做了那么多對不起老子的事,要不是這一回以為他死了,詐尸了,他還被蒙在鼓里呢。 這時候伊斯頓已經完全氣血上涌,想不起來其他人的存在,只恨不得立馬暴起,打破他的狗頭。 忍了又忍,牙磨的咯吱咯吱直響,直到邦特威把對他做過的缺德事都說的一干二凈,才幽幽開口。 “是嗎,原來那些都是你小子弄的,看我不打死你!” 伊斯頓舉著手想錘死他,被氣的要死的他忘了自己胸口的傷,這么一動作,牽動了傷口,疼的他呼哧呼哧直喘。 邦特威也終于緩過了勁,從伊斯頓的反應中看出了他沒死,或者說活了過來,立馬高興的樂了起來,樂到一半,想起自己剛才腦子一懵都說了什么,恨不得給自己嘴縫上。 臉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