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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性,慣性的調戲人。 話說完才注意到對方的不對勁,不僅眼帶緊張之色,面色難看,他視線下移,立馬看見了對方前胸口處被劃破的痕跡,臉色唰的冷了下來,嚴肅起來。 “誰干的?”他的東西,竟然有人敢觸碰?在他還沒玩膩了之前,只有他自己才能破壞。 時間緊促,十二語速極快“沒時間解釋,暗中人出現了,你去叫醒其他人,我去叫陳燁。” 之所以直接說出暗中人,是她早就覺得皮魯也知道這么個存在,根本不用她解釋什么,這也是她偏向于最先找他的原因。 果然,他知道。 皮魯聽聞,臉上沒有一絲疑惑,問都沒問一句,沉著臉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立馬去挨個敲門叫人。 她也敲響了陳燁的門,面對男人一臉疑問,十二也不說什么,只丟下一句“有危險。” 哪有那么多時間用來解釋?有沒有危險,發生了什么難道他自己沒有眼睛,五感,不會出來看嗎? 不耐陳燁的問話,急促的腳步來到走廊深處,這時候她得跟在陳元柏身邊,保證他的安全。幸好在此期間,暗中人被劣魔阻擋,看到陳元柏還算是精神的樣子,她松了口氣,人沒事就行。 等到大家都被叫了出來,茫然的問怎么回事。 這時眾人聚在走廊,十二陰沉的看著變成一攤爛泥的劣魔,指尖勾動,沒恢復成形的劣魔消失。 人走了。 看來那人暫時不打算直接現身,或是說在他們聚在一起,人多的時候不打算出現。 只想要一個一個來,逐步擊破嗎?真的那樣的話,他們的生存幾率或許可以大一點,只要一直不分開。 “都閉嘴!” 被他們吵的頭疼,她冷下臉,不耐的低喝一句。 于是,大家又集體坐在了大廳的方桌前。 當然,古堡大門口的那具尸體,男人可沒拿走,從右側走廊走到左側方桌,是需要路過大門的,自然就看到了尸體。 不提見到尸體后每個人難看的臉色,懷疑的眼神,這個懷疑在她還沒解釋暗中人前,大家幾乎認定了是她殺的人。 昨天的死人本就讓她被懷疑,今天又死了人,恰巧人死在大廳,而她大半夜的不在自己房里待著,偏出現在大廳,怎么能不讓人懷疑。 起碼,他們這里的人都是剛剛被叫出來的,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安靜,如果你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十二敲了敲桌子,不理會他們懷疑的眼神,她的左邊坐著皮魯,右邊坐著陳元柏。 “好,我就看你怎么解釋。” 陳燁抱臂,滿臉譏諷的看著她,起先他是覺得皮魯是動手的那個,就算不是,他也希望他是,這樣他才好動手。 現在不一樣了,來到古堡第二天,又死了一個,兩天死了兩人,那是不是三天就會死三個人?每天死一個? 就算他再有私心,為了自己的安全,也不能放任下去,必須把動手殺人的那個人揪出來,他是認準了十二,要是她的解釋不能洗脫嫌疑,令自己滿意,他可不介意現在就翻臉。 其他人還想說什么,被冷眼一橫,不情愿的閉上嘴。 “你們大可以不必用看著殺人兇手的目光盯著我,今天晚上真兇已經出現了,不在我們之中,是一個男人,長什么樣沒看到,只能說,他的實力之高,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也抵不過。” 十二話才落,陳燁就嗤笑一聲,不屑道“我還以為你會找什么好借口呢,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古堡在我們來的第一天就搜過了,只有我們,哪來的其他人?” “就是,你好歹也找個靠譜點的理由吧?有膽子殺人沒膽子承認?”關偉跟陳燁一樣,認定了兇手就是她。 向陽私下捅了他一下,他也隱隱感覺了有點不對,要真是她殺的人,大可以不必大半夜的把他們叫醒,這不明擺著讓人懷疑她嗎? “蠢貨。”皮魯冷笑一聲。 陳燁本就大半夜的被叫醒有些火大,加上又死了個人,雖說不相信十二的說辭,難免被她弄的有些心煩意亂,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 能在禁閉碑活到現在,要說沒點心計是不可能的,昨天人都散了之后,他跟童桐私底下又在古堡翻了翻,照樣沒找到隱藏線,那時候他就有些懷疑隱藏線的真假了。 今天又被這么一說,他心底是不想相信她的說辭的,如果真有那么個人,能夠在他們搜查的眼皮子底下,藏匿的好好的沒被發現。 又能夠悄無聲息的溜出來殺人,想一想就不寒而栗,現在他倒真希望兇手就在他們之間,也比突然冒出來的未知敵人強。 激動之下他干脆拍桌而起,粗著嗓門“你什么意思?說誰蠢貨呢想干架是不是?” ☆、第一百五十五章 童桐咬唇,小幅度的拉扯了兩下陳燁的衣角。 事情還沒弄明白, 他們的窩里斗可不好, 作為女性心思較為細膩,想的也比陳燁多, 十二的話,她看著不像說謊, 已經有些相信了, 這時候更加不能讓大家亂起來。 皮魯一臉無謂, 看也沒看陳燁兇相,完全不放在眼里“都兩天了, 還沒弄明白所謂的隱藏線就是個陷阱,特意引人上鉤,不是蠢貨又是什么?” 陳燁被噎的面紅耳赤, 剛想發火, 攥了攥拳頭冷靜下來。 如果只是一個女人這么說,他未必信,可要是再加上給他以威脅感的皮魯呢? 連他都這么說,那只能說明這古堡真的有危險, 難道隱藏線真的是假消息,特意引他們來?在一想到已經死了的兩個人,拳頭緊了緊, 這還能證明什么,是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他咬了咬牙根,點了根煙猛吸一口, 被嗆的直咳嗽。 “所以說,你們沒開玩笑,這地方真藏著一個該死的把我們當成獵物的獵人?” “顯而易見,誰會有那個閑心跟你開玩笑。”十二冷聲反問。 “你看到他了?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是說了嗎,一個男人,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可能都不是對手。” 聽她這么一說,他已經信了,狠狠吸了口煙,緩緩吐出“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立刻,馬上!” 他說完就站起身,似乎說到就做,卻被十二的話弄的臉色難看的僵在原地。 “晚了。”她嘆了口氣。 進了古堡那人又怎么可能會讓他們有機會走出去。 “什么意思?”許玲頭一次在大家討論的時候開口,直中要害。 望著一雙雙眼巴巴注視著自己的視線,十二無奈“你們沒試著打開過各自房間的窗子嗎?窗子打不開,玻璃無法被破壞,我想大門同樣應該也是打不開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