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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條條粗壯的雷電最終形成了一把高大帶著枷鎖的電椅。 兩邊的雷電如同鞭子鐵鏈靈活的卷向怪物,讓它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拉入電椅中,枷鎖‘咔嚓,咔嚓’幾聲,銬牢了怪物,噼啪作響的雷電,一下一下兇狠的劈在那具灰白色的身體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烏黑焦痕。 怪物每被劈一下,就掙扎著慘叫一聲,直到最后叫聲越來越弱,化成灰燼。 同時,十二耳邊響起禁閉碑的提示。 “殺死眼魔,獲得積分200。” 眼魔? 倒是名副其實,除了那雙眼睛,這玩意也確實沒別的用。 怪物死后,電椅雷電全部消失,只留下被劈焦了的樹木地面,為方才的戰斗留下些許痕跡。 積分啊.... 十二輕聲呢喃,望著漆黑看不到盡頭,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大嘴般的森林前方,側臉若隱若現,眼神明明滅滅。 剛剛那場戰斗動作不算太小,得抓緊時間在其他人沒被引過來前,離開這里,暫時她還不打算與禁閉者正面遇上。 手心微癢,那股癢意并不明顯,以至于被急著離開的十二直接忽略了。 從偏離小路的林中再次返回路上,哪怕有手電筒微弱的光線,仍舊不免被瘋狂生長的雜草樹枝割破了衣衫,胳膊腿臉上,盡是細碎的劃痕。 十二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不久,一道身影突然憑空出現在那里,仿佛幽靈立在原地。 手電筒被打開,那身影逐漸清晰。 是一個男人,一個面容俊美身材堪比名模的男人,寬肩窄臀大長腿,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里面是白襯衫和黑長褲,隔著一層薄薄的料子,依稀可見被勾勒出肌理分明微鼓起的倒三角。 只見男人皺了皺眉,目光深沉的打量了一圈四周,視線在觸及焦黑的地面,周圍樹木時略做停頓,徑自走到一攤灰燼前,曲腿半蹲,捏起一小撮灰燼,湊到鼻尖聞了聞。 “有意思!” 悅耳的聲音在空蕩林中響起,輕柔的聲音被無限放大。 他拍了拍手,抖落指尖的灰燼,環視一周確定人已經走了一會,興致不減的挑眉喃喃“晚了一步呢....” 下一刻,他的身影隱于夜色之中,在手電筒最后一瞬的照耀下,暴露出了消失的過程。 原來男人并不是突然出現也不是突然消失,而是整個人化作了一團黑霧,隨風飄散,在夜色的掩蓋下,就好像憑空出現,黑暗,就是他最完美的偽裝。 這時候的十二并不知道她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聞聲而到,習慣的危機意識讓她成功避開了一次危機。 又是一個分叉口,從路口向里望去,一條路荊棘叢生沉沉陰風吹過,嗚嗚的風鳴,吹到耳邊微妙的形成一聲聲嗚咽凄慘的低泣。 另一條路除了入目的雜草遮擋視線,看不清更深處的黑暗,只有一片寂靜,詭異般死寂。 她伸手在路口探了探,沒有風。 兩條路都不對,前一條路就不說了,一看就不尋常,不會安全到哪去,第二條更是,在這種地方,非封閉的環境,怎么可能一絲風,一點動靜都沒? 事出反常即為妖! 她試圖放出探測技能,想要探一探兩條路里面是什么情況,等了一會又一會,里面好像沒有盡頭,什么也探測不出來,真要說的話,更像是技能遭遇鬼打墻。 瞥了眼陣陣陰風的小路,抬腳邁入更為寂靜詭異的一邊。 按照常人所想,一面是已知一看就有危險的路,一面是一片死寂未知的路,但在這種地方,怎么會有真正的安全。 大部分人會選擇前者,而避開這種一看就很詭異,更加危險的路。 她偏偏喜歡反其道而行。 抬腳走進死寂般的小路后,身后草叢發出‘沙沙’聲。 回頭一看,來時的路口已然消失,只剩漆黑一片,如同進入怪獸的大嘴,在獵物自動走進去后閉合。 十二平靜的沒什么表情扭回頭,繼續向前,耳邊只有自己的腳步聲。 道路兩邊的樹木不算密集,卻一絲縫隙也不留,除了長滿長長倒刺的灌木叢,還有一條條粗壯的樹藤,自樹上凌亂的垂下交纏,把左右兩側封的死死的,讓人看不清內里,只能順著這條看不到盡頭的路,一直走,一直走。 就算不這樣,她也沒打算有路不走,非要在林子里亂轉,多此一舉。 眼中劃過一抹譏諷,不知道在嘲笑誰。 細微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微弱的好似幻覺。 十二停住腳,迅速防備起來,微弓著身匕首瞬間握于掌心。 等了又等,不見有什么東西出現,那微弱的聲音又響起,“吸..吸...” 這次聽的分明,那聲音好像是在自己身上。僵硬的低下頭,以為是什么危險的東西,躲過自己的察覺溜到了她身上,眼神不善的在身上翻找起來。 最后,停留在手心上。 她把手電筒用牙咬著照射手心,張開手心的同時,另一只手的匕首對準,準備一看見那東西,就結果了它。 手心張開。 揮出的匕首死死的停住,抵在那東西身前。 怎么是它? 少女眼中閃過詫異,手腕一轉,匕首被塞回皮質刀套中,拿下口中的手電筒,對著手心的東西照了照。 似乎被光線照的有些不舒服,那東西搖晃了兩下,蜷縮起來,用兩條長著小樹葉的枝條抱住自己小小的樹干。 原來這東西不是別的,正是被她融合過就一直沒動靜的食人樹幼苗。 把手抬到眼前,稍微移開點手電筒,不讓光線直接照射小東西,細細的打量它,這么久一直沒動靜,她還以為它死了呢。 怎么看也沒發現有什么變化,這是不可能的,這東西既然有了動靜,怎么可能沒變化。 伸出食指點了點從手心鉆出的小樹苗,樹苗便松開了抱著樹干的枝丫,改為用兩條細細小小的樹枝努力的抱住她的手指,還頗為依賴的蹭了蹭。 十二挑眉,任由樹苗抱住手指,過了一會,她收回手指,小樹苗樹干上那張小小的幾乎看不見的嘴再次發出聲音。 “吸..吸...” 要不是一直盯著它,還真沒法發現它那么小的一張嘴,原來聲音是從這里發出的。 她壓低聲音冷聲問,仍舊在林里異常突兀響起“干什么” 沒有面對幼小萌物的愛憐,聲音涼涼的,完全沒想過她問話的對象非人不說,還是個小樹苗,能不能聽懂還未必。 “吸..吸...” 回答她的依舊是小樹苗稚嫩的叫聲,似乎是看她越來越不耐,小樹苗急了,伸出一截枝丫努力了一會,終于從小枝丫上長出了一條嫩綠色細細的樹藤,說是樹藤,其實比之絲線強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