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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多半會遇到危險,比如與boss直接撞上! 想到這里的不止是沈倫,大家都還不算笨,他們也想的到。 沈倫和姚枝是打死也不會去的,他們沒想那么多,只是因為恐懼指使他們不敢有所行動,劉鵬清楚自己的道行,面對小鬼就算了,boss的話,說真的,能晚一刻遇到就晚一刻,誰知道會不會沒命! 雖說任務介紹有說,開始他們只需要面對瑪麗分丨身,但也沒明確的說不會遇到boss本體不是? 他可不想上趕著找死,此刻在劉鵬心里,主動想要去地下室的十二,就算作為資深者,這一行為在他看來跟找死沒什么區別。 當下離的遠遠地,連連擺手,似是想到了什么恐懼的事,就連臉色都白了起來。 三人那一副唯恐不及的樣子,十二收進眼底,并不意外。 把目光停在雷歷和凌薇身上,有沒有人跟她一同去她并不在意,只禮貌的問上一句罷了。 問之前心里就清楚新人的反應,定然是不會或者說不敢去的,倒是默不作聲的凌薇讓她有些意外,這個半新人從進入這個副本開始表現一直冷靜鎮定,讓她異常顯眼。 比起別的新人,不管是能力還是心理素質,都算得上是不錯了。 ‘我倒是想去看看,不過一旦遇到點什么恐怕會拖你后腿,還是不去了。’ 凌薇像是絲毫不在意貶低自己一樣,坦承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表示自己不是膽小的不愿意去,而是對自己有自知之明,也怕給資深者拖后腿,這才不去的。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說出來的話確實有道理,也讓人更為舒服,不會介懷。 足以看出她的情商,怎么說話,如何說話會讓人滿意,三言兩語就把自己跟貪生怕死的新人隔開,還小小的恭維了一下作為資深者的十二。 十二點點頭,面上沒任何變化,好像沒聽出凌她里的恭維,‘隨你,你呢?’ 前一句是對著凌薇說,后一句是問雷歷。 雷歷想的就比較多了,除了這棟房里里僅剩下較為危險的地下室,他們沒查探過之外,別的地方昨天該檢查的都檢查了。 論理還要在這里呆段時間,最好是看看。 重要的是地下室作為boss的葬身地,依著他的經驗,極有可能觸發隱藏任務,危險與機遇并存,是一貫禁閉碑隱藏任務的標準。 哪怕為了這個,就算危險,還是要去的,想來她打算去地下室也是因為想到了這點。 一個副本總共也就那么一點任務,隱藏任務又極不容易被觸發發現,他不愿意放過,也不想讓她獨自占據了。 便道 ‘我跟你一起去!’ 就算遇到什么危險,身邊有另一個資深者的存在,危險程度應該不高,畢竟任務才開始第二天,按照禁閉碑的尿性,這時候還不會發生什么團滅的事。 囑咐新人在此期間保持警惕,倒也不用過于擔心新人,封厭在留在大廳休息,雖說休息,有點風吹草動肯定會立馬醒來。 兩人走向遠處異常陰暗的角落,地下室的入口就在那里。 隨著他們的腳步越來越遠,越來越靠近地下室,陰暗逐漸吞噬了他們,從大廳看去,兩人的身影逐漸模糊,最后被漆黑吞沒,直至看不見。 眼見兩人走入黑暗中,不確定是那個位置常年沒有陽光照射,太過陰暗,還是別的原因,總之視線之中再也看不見他們。 ‘咕咚’ 沈倫不自覺的吞咽口水,緊張兮兮,只盼著兩個資深者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在這種副本,或是禁閉碑發布的任務,團隊里有資深者意味著什么大家都很清楚,少了一個資深者他們生存的幾率就會大大減少,此刻由衷的希望兩人沒遇到什么危險。 十二這面,他們已經站在地下室門口了。 陳舊的木門上掛著銹跡斑斑的大鐵鎖,隨著越來越靠近地下室的門口,一股陰風撲面而來,浸入骨髓。 直到站定在木門前,周遭仿佛突然沒了聲音,耳邊只有彼此呼吸起伏的聲音。 回頭看去,還能看到大廳內人牢牢的看著他們,此刻,兩人卻不知,在他倆眼中,大廳里看著他們的人,實際上已經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所以才那么緊張兮兮的一只盯著這個方向。 舉起手中的槍,上了膛,微側著身,警惕的盯著木門,跟雷歷對視一眼,雷歷同樣把掛在胳膊上的黑傘握在手中,用傘尖撥了撥上銹的大鐵鎖。 ‘嘩啦嘩啦’ 被撥動下來的鐵鎖‘哐當’一聲砸在地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十二伸腿,用腳尖試了試,木門并沒有因為年久失修不動用而變得澀滯,腳下一用力。 ‘砰’的踢開了木門,隨著木門被踢開,發出‘嘎吱嘎吱’刺耳又驚悚的聲音。 從門口向里望去,什么也看不到,漆黑一片,只有撲面而來的風,打在人臉上,刺骨的寒冷。 不用交代,兩人一手一只手電筒。 十二一手握槍一手拿著手電筒,兩手交叉著,手電筒墊在下,握著槍的手在上。 她用眼神示意,誰前誰后?雷歷勾唇一笑,讓他陰郁的臉更病態了,握著黑傘的手向前一伸‘女士優先。’ 不無不可的點點頭,用手電筒照射著前方,側著身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去,同時心中暗暗警惕身后的人,免得他暴起偷襲自己。 大部分時候除了獵殺者,禁閉者是不會再一個團隊里主動動手的,可也避免不了總有那么些特別的人,尤其是資深者。 哪怕心里知道這種可能性極低,礙于她自己的毛病,還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分神警惕著,更多的還是把精力放在地下室中,預防突發意外危險。 雷歷則要輕松點,只一心隨著越來越深入地下室,四處觀察著。 地下室是地下的那種,手電筒往旁邊一照,腳下是有些窄的樓梯,旁邊則是黑漆漆的水泥墻。 下了狹窄的樓梯,到達底部,經過手電筒的照射,前方視野寬闊了起來。 這間地下室有些凌亂,東倒西歪的雜物,一根根木頭柱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遠處似乎還有個桌子? 兩人注意到桌子,打算走上前看看。 邁開兩步,十二余光似是因為手電筒隨著動作的晃動,掃到了什么,腳步停了下來,轉過身,往回走去,雷歷不明所以的跟在她身后。 也沒走多遠,幾步的距離,就是剛剛似乎看到東西的位置,不確定方才是哪個方向,因此用手電筒挨個方向去看,不期然的,在照到一個方向后,這次看的分明。 那是不遠處這間地下室的墻面,昏暗的墻面上,用鮮紅的東西畫著圖案,圖案不似常見,讓人既不認識又覺怪異。 兩步并作一步的快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