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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談沫夕也不是馮昭婉,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人,她是誰?什么時候來的? 她想張口,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好像身體不聽使喚。 這時她聽到自己的嘴發出聲音‘什么事?’ 說話的語氣是她平時的語氣,可根本不是她想要說的話!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控制不了身體了?難道像自己占了觀十二的身體一樣,有孤魂野鬼占了自己的身體? 那女人沒好氣道‘什么怎么回事,我還想問你怎么了呢,睡的好好的你突然坐起來,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有什么突發情況呢!’ ‘抱歉,可能是做噩夢了。’ 她聽到自己的身體壓低聲音,似是不想吵醒別人,說了句抱歉。 ‘算了算了,明天還得做任務呢,快點睡吧。’女人擺擺手,打了個呵欠,翻身躺下背對著她。 接下來的幾天,十二幾次嘗試控制身體都以失敗告終,她隱隱明白是怎么回事,這個身體也叫觀十二,卻并不是她。 或者說,并不是真正的她,她清楚自己正在異端降臨的副本做任務,同伴也不是這些陌生的人,這個觀十二也是禁閉者,也在跟同伴做任務。 她知道自己在做夢,可這夢境也太逼真了! 想讓自己醒來,卻無法擺脫,就像被困在這具身體里面一樣,只能旁觀的看著,直到隱隱中,不知道從哪傳來一股吸力,她感覺自己似乎被拉扯著,耳中朦朦朧朧似是聽到了有什么人在說話,斷斷續續。 ‘玉....找到....’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啊!’ 十二揮著雙手猛的坐起,蒼白著臉額頭布滿冷汗,雙眼還帶著夢中殘留的迷茫,急促的喘息著。 下床來到窗邊,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刺眼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在她的身上,感覺不到絲毫暖意,只有陣陣冰冷,深入骨髓。 抬起手臂,望著微微顫抖的手,眼神迷茫喃喃自語‘究竟…怎么回事?玉..什么玉?夢中那聲音到底是誰,讓自己找什么?為什么讓她做那種夢?’ 她很確定自從進入禁閉世界成為禁閉者,從沒有過夢里的任務,也不曾遇到夢里的人。 難道,真的只是一場逼真的夢嗎? 還在沉思被“鐺鐺鐺”的敲門聲驚醒,從門外傳來桃樂焦急的喊聲‘十二,十二,你快出來看看單哥’ 十二不明所以,聽他聲音那樣著急,拿出換裝盒看也不看的隨手一按,被換裝盒隨機換了一襲古裝紅裙,外罩繡著紅紋的白袍,一頭紫灰色的長發也被挽成了半扎半披散的發髻。 匆忙換裝下她并沒注意到自己換了身什么樣的衣服,快步來到門前打開房門。 剛好撞上抬著手還要繼續敲門的桃樂,眉頭微挑道‘怎么了?’ 桃樂放下險些要敲到她胸前的手,羞紅了耳朵目光躲閃,看到這一襲裝扮,露出驚嘆。 隨后被冰涼的嗓音喚回,神色一正,眼睛里的驚艷褪去,重新布滿焦急,激動的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邊走邊道。 ‘剛才婉姐準備了飯菜,就你和單哥沒出來,婉姐說,讓你們多休息休息,只給你們單獨留下了飯菜,讓我給你們送來。 結果我敲了半天門單哥都沒開,我們才感覺到不對,踹門進去就見到單哥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給他吃了兌換的藥也不管用,沫夕讓我把你叫去大家一起商量看怎么辦。’ 經過他長篇大論的解釋,十二才明白怎么回事,單庸確實是幾人中傷勢最重的,昨天連她都要以為他肯定必死無疑了。 誰知道他還撐著一口氣,以他那沒經過強化血統的身體,能在受了那么重的傷挺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雖然其中也有大家給他用了從禁閉碑那兌換的藥的原因。 現在這種昏迷情況是沒辦法自主選擇回到禁閉世界的,而這個副本的醫療水平還不足以治療他,不能回到禁閉世界修復身體,就得看他能不能挺到任務完成的時間被自動召回了。 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挺不到那時候了,把她找過去又有什么用?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她有著治愈和復活兩種技能,關鍵在于,她并不想暴露出來,救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她像是那種善良到隨便一個都要救的人嗎? 除非...除非單庸能夠付出足夠的報酬,來換取他的那條命! 在十二的權衡中,來到了單庸的房間。 馮昭婉等人面色難看,煩躁的走來走去,單庸正閉著眼睛昏迷在床上,慘白發青著臉色,如果不是胸膛不太明顯的微弱起伏,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他的胸膛下面,整個腹部都被女皇的觸手貫穿,可以說纏繞在他腹部的繃帶底下是個大窟窿,里面甚至連內臟都碎了,所以才說他能夠堅持到現在沒死,是個奇跡。 見人都來了,只點了點頭就繼續激烈的討論. 應該說,只有馮昭婉和祖嶸在討論,談沫夕一如既往的沉默,眉眼間染了憂慮。 祖嶸的意思是趁單庸還活著,抓緊時間把Y城的章魚人清理了,完成了任務收到禁閉碑回歸的提示,到時候回歸,單庸不就能獲得禁閉碑在禁閉者昏迷后,默認的身體修復了嗎? 馮昭婉覺得他的意見完全不靠譜,她雖然不算是資深禁閉者,但也渡過了新人期間,完成任務確實會收到回歸提示,但如果禁閉者不選擇提前回歸,禁閉碑是不會替禁閉者做選擇的. 除非是任務時間到了,禁閉碑才會自動把該禁閉者帶回禁閉世界。 ‘你不是資深禁閉者嗎?連這個都不知道?一旦我們選擇回歸,留下來的單庸不是等死?難道你指望他會突然清醒替自己做決定嗎?’ 馮昭婉越說越氣,甚至一改往日輕聲細語的溫婉形象,不滿的質問祖嶸。 ‘老子當然知道!我們可以在回歸的時候把單老弟打醒,雖然他會遭點罪,不過回到禁閉世界不就能修復身體了嗎?不然你說怎么辦?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祖嶸抓著頭發一臉煩躁的踩滅煙頭,來來回回的轉圈走著,隨即又點燃一根煙,猛吸一口。 馮昭婉被問的一梗說不出話來。 她能怎么辦?她當然不想一條生命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消逝,更何況還是這段時間一直并肩作戰的同伴,可是她實在是想不出任何辦法了,在這禁閉世界每天都有人會死去,死法不一,今天是他,明天呢? 明天是誰? 她又怎么能夠知道下一個是不是自己呢? 越想越覺得悲哀無力,氣氛一時沉重的讓人窒息。 十二沒理會吵得厲害的兩人,徑自來到單庸床前,他雖然傷的重陷入昏迷狀態,到底有一口氣在,自己的治愈技能雖然不足以讓他完全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