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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商議晚上在野外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目前時間不是特別趕,單庸作為普通人的體質,開了一天車還不停戰斗,其余幾個雖然兌換了血統,也沒完全擺脫人類的體質,累是一定的。 該休息的時候休息,養足精神為明天做準備! 因為副本的不確定因素,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兌換的帳篷睡袋等東西,這些在禁閉碑內也就幾點積分,便宜的很。 為了更方便任務,應該沒人會選擇不兌換的。 各自手腳麻利的搭建著自己的帳篷,把帳篷圍成個圈形,中間的空地用撿來的樹枝升起篝火,圍在篝火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偶爾被問及十二也會回答幾句,不至于太不合群。 她不怎么愿意把時間浪費在閑聊上,更想趁著大家還沒休息的時候,跟祖嶸切磋下。 他看起來身手很好,身上有鐵血的味道,有點像雇傭兵一類的,能發現這點,也是因為他沒掩飾。 自己雖然經過末世,到底沒正式籠統的接受過訓練,她會的不過就是簡單的殺人,殺喪尸的招式,兌換過槍斗術的格斗。 除去異能,兌換來的血統能力,單論身手技巧,她還差得很! 清楚自己在這方面的不及,所以一直沒放下對自己的訓練,模擬人的確是個好對手,也只是模擬出了另一個她。 模擬人會的她都會,她會的模擬人也都會。 她需要正兒八經接受過這方面訓練的人,來磨煉指導自己,哪怕是交一次手也好,能更清楚的明白差距,找到自己的弱點。 可惜也只是想一想,她的毛病自己知道,根本無法做到信任別人。 讓她在自己攻擊大幅度降低,虛弱的時候跟別的禁閉者交手,不可能! 哪怕是友好的。 萬一同行的禁閉者知道了自己的狀況,起了殺心,她未必能夠招架得住,哪怕有復活技能,也不愿意讓虛弱的時間累計,十二不想、不能、不會賭那一分可能性! 轉過頭,旁邊的是談沫夕, 女人極具有攻擊性的美艷面容在夜晚的火光照耀下,柔和了下來,盯盯的看著發著劈啪作響燃燒聲的火堆,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似是懷念著什么。 不知是因為兩人同樣的冷漠性情,還是怎么的,一路上似乎一直都是二人在一起。 除了戰斗之外,在車上一起坐后排,早上用餐的時候二人座位相鄰,現在搭帳篷也是相鄰。 談沫夕沒加入幾人的話題,安靜下來的她不自覺的陷入回憶中。 想起在沒進入禁閉世界前的生活,這并不令她懷念,從她冷漠的性子多少也能猜到她在現世也許過的并不好,最起碼不快樂。 是的,現世中的她確實過得不好,也沒什么快樂可言。 唯一令她想起來會懷念,會微笑,會不舍的只有那么一人,想起零星的那么一點快樂,就足夠成為她在禁閉世界的支撐,支撐她走著,行著,活著到最后。 直到咽氣之前,直到....離開禁閉世界之后。 那點唯一美好的記憶,是她前行的動力,是她絕望中的信仰,也是照亮她整個世界的那盞燈! 在或聊天或發呆中,馮昭婉從印記中拿出了一個東西,一個讓人掉下巴也想不到她會隨身攜帶的東西,一口鍋.. 沒錯,就是一口鍋! 平時做菜用的那種鍋,起碼他們沒發現這個鍋有什么特別的過人之處,讓她能夠隨身攜帶這玩意! 幾人那副不能接受的吃驚表情,讓熱愛烹飪的馮昭婉在在心里狠狠打了個×,呵呵冷笑‘魚唇的你們,對我的寶貝鍋一無所知!’ 并開始給大家科普: ‘這個鍋看似和普通的鍋沒什么區別,實際上區別可大了! 首先它不需要借助外物,電,火,燃氣等,就能夠做食物,其次它的功能很多,除了自帶的特殊菜單,包括煎炒蒸煮燉涮,做出來的食物經過我自己的實驗對比,比普通的食物好吃不說,鍋子本身還自帶清潔功能。 最重要的是,這口鍋自帶的菜單里面的食物,烹飪出來食用后有恢復效果! 怎么樣?現在你們還嫌棄它嗎?’ 在她一通像商場里的推銷員一樣的長篇大論下,幾人略顯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他們不在乎鍋子的功能也不在乎它是否能夠清潔。 誰要知道這些啊,又不是像她一樣喜歡做飯,并且隨身帶著一口鍋,難道是隨時準備做一頓飯嗎? 讓他們側目的是最后一點,被他們嫌棄的鍋有特殊菜單,菜單內的食物有恢復效果。 他們想到的是,有了這個可以省下在禁閉碑兌換恢復類的食物或者藥物的積分了,納悶的是,貌似禁閉碑并沒有這種特殊的鍋子吧? 不提就算有他們會不會兌換,又會不會做飯,愿不愿意做飯吧。 單說這口鍋,哪怕沒有任何攻擊力,僅僅是能夠做出恢復類食品,也算蠻有價值的了。 相信吃貨會很喜歡這口鍋! ☆、第四十一章 十二暗忖,她印象中禁閉碑的兌換列表里是沒有這個東西的! 難不成是自己記錯了? 也有可能,畢竟禁閉碑里面的種類繁多,光是血統就有好幾十頁,數都數不清,何況是裝備道具等兌換頁了,她能記住的也只是一小部分,讓自己有個模糊的印象罷了。 相比于十二不確定的猶疑,經過特意記憶研究和調查的單庸更為了解,在馮昭婉話落,他就推了推眼鏡一臉肯定道‘你是在副本中得到的!’ ‘誒?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兌換的?’ 馮昭婉詫異的反問,間接的承認了他的話。 ‘是呀,單哥,你怎么這么確定婉姐不是在禁閉碑兌換,而是在副本中得到的啊?’ 桃樂一臉活潑稚氣,摸了摸那口鍋,像只小松鼠似的蹦跶到男人身邊好奇的問。 推開那張太過于湊在自己面前的臉,摘下眼鏡從衣兜拿出深藍色的絨布手帕擦拭著眼鏡上的灰塵,不以為意的答。 ‘我曾把禁閉碑的血統道具裝備等能夠兌換的,都抄了下來研究,哪怕沒記全,也有個大概的印象,對婉姐的那口鍋一絲印象也無。 很明顯,不是禁閉碑的產物,那就只能是副本所得了!’ 把擦拭干凈的眼鏡重新戴上,絨布手帕疊的四四方方的塞回西裝口袋。 他總能一臉平靜的說起讓別人感覺驚奇的話語,自己還不覺得怎么樣,這種感覺就好像別人都是傻瓜! 現在,他們幾個就是這么感覺的,突然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了。 要知道,禁閉碑的兌換列表之多,能夠記住其中的五分之一都難得,更別說全部記個大概了! 這家伙竟然敢說把所有能